“哦,好。”不管學什麼,我都沒問題,就當上學好了,充實一下自己,誰會嫌自己學的多呢?
而接下來的日子就比較苦了,每天上午集中精力泡近兩個時辰的藥水,當然,泡藥水期間我就看從老者那裏拿來的書,雖然老者的書少而精,但是知識麵多而雜。沒用到半年,我就已經把這些書全都看了過來,並在老者的親自指導下,很快的學以致用,我驚人的記憶力著實讓老者大吃了一驚。在眾多的書中,我還是比較喜歡醫書,隻因我覺得學醫的人到哪裏都吃的開。
其實醫藥學方麵的知識確是晦澀難懂的,我之所以會學得這麼快,是因為我以前曾上過醫學的課,研讀過大量的醫書。自從父母離異又都再婚後對我們的接濟就斷斷續續的終止了,使得剛上大二的哥哥瞞著我,為了使我不受影響的學習休了學在外打工,直到兩年後我考上理想的大學去學校找他,本想給他一個驚喜,才知道他早已休學,當我遠遠的看著他在建築工地來回跑時,我躲在拐角失聲痛哭。之後我放棄了會展管理專業選擇了離他最近的一所學校學習建築設計,除了上課的時間我幾乎都是在研究藥理學,摘抄重點來幫助他完成學業。就是在現代,我在醫藥學方麵知道的知識也是很不錯的。隻是,這話我不知道該怎麼和這位老者說,我不清楚在他的觀念裏會不會接受靈魂轉移或者重生的事。
剩下的時間開始蹲馬步,一蹲就是幾個時辰,每次我想偷懶的時候,小灰總會適時的竄出來,嚇得我保持原姿勢不動。幾次試探下來,我終於確定它就是來監視我的。沒辦法,我隻能咬牙堅持。卻沒想到如此,一堅持就是八年,一個抗戰都打下來了,我卻日複一日的重複如此枯燥的生活,好在堅持多年早沒了開始的痛苦了。
當我以為還會如此下去的時候,老者終於從他的茅草屋裏走出來終止了我的蹲馬步,開始親授我武藝。當我隔空打穿了百年大樹時,心中的震驚和訝異可想而之。這時我才知道,原來的八年,我練得隻是基本內功而已。
如果當年算是被逼無奈學的話,那麼現在的我是真正的在努力學。老者幫我打通了任、督二脈,早上依然堅持泡老者為我特製的藥水,餘下的時間就是苦練武功。老者的武藝很雜,其中當以劍術最佳。我學的也雜,不過我卻在輕功和暗器方麵大下苦功。當練輕功時,我才發現並不是原來電視看到的兩個腿上綁上沙包長跑,而是以練內氣為先,將丹田氣往上引提,氣通百脈,以達到身輕似燕的目的。而暗器,從開始的用飛刀到後來的梅花針,再到現在的任何東西到我手都能當暗器使用。如此,又是六年多的時間過去了。
回頭想想,我已經在這生活了快十五年了,我不間斷的和老者學習各種技藝,而他也不遺餘力的教我。
有時,他也和我講他以前江湖上的事,我到這時才知道這裏是曆史上沒有出現的地方,這裏是景皇王朝,自百年前聖祖結束天下三分的局勢後,百姓的生活也漸漸開始從戰亂中走向和平。如今在聖上景阮天的治理下,更是空前的歌舞升平、繁榮安定。而這位老者名叫武覃,號稱北聖,三十年前曾是武林界的奇葩,人人稱羨,但為報殺父之仇而誤入歧途,被一個無名的少年高手戰敗後方幡然悔悟,卻為時已晚。身邊的親人也相繼離自己而去,繼而產生厭世思想而選擇在此歸隱。我也告訴了他發生在我身上的所有的事,他沒有表現出我想象中的驚訝,隻是歎了一句: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啊!麵對這樣的老者,我隱藏已久的眼淚瞬時奪眶而出。其實,在我內心早已把老者當成了我的親爺爺。
而老者,又何嚐不是如此呢?看著丫頭甩玩著手中百發百中的飛刀,不得不說,她的資質是少有的。可是他不解,以她的資質如果勤練劍術一定會達到很高的境界。可她卻熱衷於輕功和暗器。問她,她的理由非常簡單:遇到高手時,暗器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令人防不勝防;而輕功,則可脫困。聽了她的話,老者哭笑不得,想他北聖教出來的人,又豈是那麼容易被打輸的。不過,她這麼想也沒錯,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她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看來有些事情是時候該告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