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兩個穿著一身黑衣,手執妖光閃動的旗幡的百蠻山門下弟子,正向潭心行使妖法,祭煉毒屬性的法寶。這兩個一位是NPC,另一個卻是玩家。他們周身俱有黑氣籠罩,身形若隱若現,每當幡麵上光影一閃,潭心的水柱便直落下去,崖****的黑氣也隨著一陣陰風,直往****反卷回來,融入幡麵之上。
我與琉璃貓隱身在一旁看了一會,正想不出該如何下手。忽聽潭心起了一陣怪聲,那崖穴裏麵也嗚嗚怪嘯起來,兩下遙為呼應。這時山崖上的百蠻山弟子也忙碌起來,咒語不絕,連連施法,手中妖幡搖處,滿天綠火。接著又是一片黃光,將崖、潭兩處上下數十畝方圓團團罩定。
然後就見兩個百蠻山門下弟子,各持一麵小幡,分向潭心一指。先是崖穴裏麵一陣陰風過處,一團黑氣,擁著一個形如令牌,長有丈許開外的東西出來,飛到潭邊止住。
令牌上麵用長釘釘著一個斷臂男人,一手二足,俱都反貼倒釘在令牌之上,周身血汙淋漓,下半截更是隻剩少許殘皮敗肉附體,白骨嶙峋,慘不忍睹。
看那NPC的名字正是綠袍的大弟子辛辰子,雖受乃師邪法囚虐,還並未死去,睜著一雙大眼,似要冒出火來,現身之後怪嘯不絕,聲音響徹四野。
接著又是一陣陰風,從潭心深穴裏,同樣飛起一個令牌,上麵釘著其師弟唐石,身上沒有血汙,好似沒受過什麼妖法茶毒。
兩個百蠻山殘留的門下弟子飛近辛辰子,相隔約有十米遠,便即立定,為首的NPC言辭懇切說道:“兩位師兄,師父雖以遭劫,但其為你們設下的禁製可沒失效。再有半刻時辰,便是禁製發動的時候,到時你二人元神軀殼俱被大法禁製,日受金蠶吸血,惡蠱鑽心,煞風刺體,陰泉洗骨之厄,求生不得,求死不得,如若把師父所授的百毒真經餘下幾篇傳於我等,還可少吃點苦,早點死去;不然,每日禁製發動,越發不得生死,豈不自討苦吃?”
另一個玩家也道:“我們以前俱是同門,並沒深仇,見二位師兄受此苦楚,未嚐不是兔死狐悲,心裏難過,但是有何辦法?如今好言相勸,師兄還是從了我們吧!”
我在一旁不遠處聽得明白,這兩個家夥明顯的是趁其他門人走光之後,跑來要挾受綠袍禁法所製的辛辰子與唐石這兩個百蠻山除死去綠袍外唯一的百級以上NPC。
而且看來他們也不能破解綠袍所下的禁製,頂多是斬殺了二人的元神,讓他們少受些痛苦罷了。
唐石聞言,隻是口埋不住的埋怨辛辰子。那辛辰子則天生凶頑,聞言竟怒發如雷,怪聲高叫道:“你們這兩個沒用的業障,膽小如鼠!休看我被那老鬼這般茶毒,隻要但有三寸氣在,一靈不昧,早晚能恢複原身,那時必十倍報於此仇。”
喘口氣又接著罵道:“你們這群膿包,前幾次叫你們拔了我這胸前七根毒針,大家合力同心,乘老鬼入定之時,害了金蠶,投奔紅發老祖,他記恨老鬼殺徒之仇,必然容留,代我報仇,也省得你們朝不保夕,如坐針氈。你們偏又膽小不敢,反勸我耐心忍受,不得罪他,希冀早死,少受些罪苦,真是蠢得可憐。實對你們說,受他茶毒,算得什麼!那逃走的峨眉小輩必不甘休,機緣一到,隻要外人到此,我便和他們一路,請他們代我去了禁製,助他們成功,報仇雪恨。一日不將我元神消滅,我便有一日的指望。誰似你們這一幹廢物,隻會打蠢主意。早知道之前趁老鬼未死,就挑撥說你們也想背叛,也叫你們也嚐嚐我所受的味道。”
兩方或勸或罵,果然過了片刻,那牌子突然一陣顫動,就從辛辰子頭上升起一團彩煙,正是其多年練就的五毒元神。不一會兒,令牌之上冒出一道綠火直往辛辰子頭上彩煙中飛去。
那綠火飛到彩煙裏麵,宛如百花齊放,爆散開來,化成七溜熒熒綠火,似六條小綠蛇一般,直往辛辰子七竅鑽去,頃刻不見。妖牌上麵的辛辰子,想是痛苦萬分,先還死命在妖牌上掙紮,不時顯露悲憤的慘笑,未後連掙紮都不見,遠遠望去,隻見殘破的軀體顫動不息。
我拍了個係統鑒定上去,那令牌原來是施展那邪派中人借鑒魔教中秘法創出的最凶狠惡毒的酷刑,鎖骨穿心小修羅法,所必需的本命靈牌。
晚了點!但還是傳上來了!還好沒破記錄!嗬嗬!還是借別人的,用手機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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