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慧點了點頭，握住馮英的手。
在家留了兩天之後，聶小慧出發去往海川市，帶著安吉給她的那部分資料，關於王衍和肖瀟。
沒想到世上的事居然有如此巧合，他們倆查的案子最後居然有這樣的交集。
那麼，王衍會是殺人凶手麼？
很快到了海川市，見到童輝。正巧也是周末，孟立平便給童輝放了半天假，讓他陪著聶小慧呆一陣子。
倆人見麵之後，聊來聊去便說起了家鄉的案子，說起了瓷器藏存儲卡材料的事情。
童輝無奈道：“雖然有王衍曾經涉嫌賣淫詐騙的證明，但是以這個理由拘留了他，本想讓王衍說出成則南分屍案的一些內情，可是他似乎真的不知道，並且說沒有在汪美珍家裏見到過成則南。之所以和汪美珍在一起，是因為他賭博欠債，汪美珍在幫他還債，他不想離開這個金主，而不是因為他們倆有共同的見不得人的秘密。”
“所以你們調查他們倆的時候，王衍沒露出什麼破綻，是因為他真的不是凶手。”聶小慧說道。
“嗯是啊，很可能是這樣。可是，就算殺人分屍，也得有場地吧。我覺得汪美珍的女兒沒看錯，那天晚上成則南一定是回了前妻家裏。但是怎麼被殺和分屍的真是謎啊。”童輝沉吟道。
“這陣子監視她家，沒有什麼發現嗎？”聶小慧問道。
“發現的話——還真沒有。哦，前天汪美珍家裏運出過一隻一人高的古董花瓶。”童輝說道，“但是因為我們沒有查到她家是案發現場什麼的，沒有證據證明是她殺的人，所以也就沒理由扣押人家的東西搜查——”
說到這裏，童輝豁然起身，神色驚疑不定。
聶小慧嚇了一跳：“怎麼了這是？”
“我去過幾次她家裏，沒有見過那麼大一個古董花瓶。他們家沒有閣樓，那麼大的一個花瓶，藏在哪兒呢？”童輝說道。
“地下室啊，一般的人家如果沒有閣樓，就放地下室唄，那種獨門獨院的別墅，應該有這種東西吧。”聶小慧說道。
“但是，汪美珍的女兒成馨告訴我們沒有地下室，而我們去過兩次，搜查她家，也沒發現。”童輝沉吟道。
“仔細想想，肯定有不對勁的地方。”聶小慧說道。
“對，有一個地方我們忽略了。狗窩。”童輝皺眉道，“家裏的狗被汪美珍送到了她媽媽家裏養著，但是院子裏的狗窩還在。那狗窩附近沒什麼血跡反應，所以我們也沒有仔細搜查，畢竟誰也不會仔細去看看狗窩。如果說地下室或者地窖在那個地方，被狗窩蓋住，確實很難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