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欠了一屁股債沒辦法了才到處找活。”名為九癩的中年男子臉上長了九顆癩子，故此得名，隻見他雙手插在棉衣袖裏，一臉得逞道：“這次買賣，無風險、靈石大把，靠幾位哥哥了！”
老人看見九癩帶著士兵立刻想走，不料士兵跳躍而來，摸著配刃道：“賤民，你行商是否有交稅？”
“軍爺，我從未聽說過北國之地船商還需交稅！此話從何談起！”
“別人不要，你必須交！”
老人明白了，這是打劫，自己絕對沒地方說理。
但是這些靈石是孫女最後的依托了，老人霍出性命也要保護周全。
“軍爺，敢問需要交多少靈石？”
“一千。”
“啊！這麼多？我把自己賣了也交不出啊！”
“少廢話，交還是不交？”
“軍爺，咱們上北港監軍府上談論此事可好？”
“艸你大爺的..”士兵一腳踹在了老人肚子上，往老人身上搜索，並一臉惡憎道：“少拿監軍大人嚇唬勞資，你不交就是死罪，看你年老放你一條生路。”
小寒立刻扶起爺爺，對著士兵道：“你這惡人，終會食得惡果的！”
士兵一巴掌打在小寒臉上：“如果不是看在你兩一老一少份上，勞資就地讓你兩死罪！”
老者關懷的對小寒道：“小寒，算了，我們另想辦法。”
“算你識相。”士兵得到老人靈石後道：“還有這船，現在不屬於你的了！趁勞資現在心情好趕緊滾，否則一刀砍了你兩！”
老人痛苦摸著被踢到的地方帶著小寒上了馬車。
大半年時光，因為惡人竹籃大水一場空...
小寒氣鼓鼓的鼓著腮幫子，其臉上有著紅紅壟起的五個手指印。
老人眼角留著淚花，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踢後痛的。
直至來到自己北港荒郊的房屋處，老人忍痛把胡吹搬入房屋床榻上。
房屋不大，由於大半年無人居住，房屋內透著一股難聞的黴味，老人點燃了火堆，坐在火堆旁發呆。
就此，一老人，一小女，還有昏迷的胡吹在屋內火堆中沒有任何聲響，隻是兩人隨著火光印出眼神中的無奈。
老人摸向孫女的小手，想知道她手冷不冷。
小寒關懷問道：“爺爺，你還痛嗎？”
“不痛，你放心。”老人不光是身體痛，心更痛，隨即道：“你去城裏找為大夫給這位年輕人看看。”
“爺爺，我們還有錢嗎？”
“先欠著，救人要緊。”
“可是這位大哥哥已經昏迷了四個月了，他還活著嗎？不如別叫了，我來照顧他。”
“哎，如果他醒來～會不會又是個惡人啊！”老者看了看胡吹臉上的刺青道：“希望他別傷害我倆！”
小寒沉默了。
世道無常，世態炎涼。
本已是孤苦無依的一老一少如今竹籃打水一場空後，失去了方向，失去了生活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