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寵兒轉頭看著臉上冷酷無比的男人,嘴角一勾:“我去送送夏小姐,乖乖等我回來。”

空蕩的走廊內,汪寵兒關上房門,看著夏緋那身受傷害的眸子,眉頭一皺,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動聲色的嘴角微勾。

“真是不好意思,沒有隨了夏小姐的心願。”

夏緋一愣:“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夏小姐自己不清楚嗎?”汪寵兒望著夏緋,眸光冷冽,“我勸你不要打我男人的注意,他,你要不起。”

對於她的威脅,夏緋冷冷一笑:“你還真當自己是什麼貨色阿,不過是個娛樂圈的戲子罷了。”

“可是阿軒就是離不開我,怎麼辦呢?”汪寵兒說得那麼個嘚瑟阿,“每天晚上都得抱著我才能睡著。”

“你……”夏緋纖細的手指指著眼前這可恨的女人,恨不得能咬死她。

“好了,我得給阿軒擦身體去了。”汪寵兒邪惡的一笑,揚眉,“尤其是下麵,衛生很重要。”

汪寵兒轉身,眼眸突然一轉,嘴角邪惡的一笑。

如果是以前,她或許會禮貌的對待夏緋。

但是,對於窺視徐正軒的人,她通常都會惡言相對。

夏緋看著汪寵兒的背影,眼眸憤恨而狡詐,對於阿軒明顯的排斥她沒有辦法改變,想起這個女人所說的他們每天相擁而眠的畫麵,這種畫麵,讓近乎為瘋狂,憑什麼,一個人盡可夫的戲子,憑什麼得到阿軒,她不甘心,這個女人不配。

汪寵兒,我就不相信,以後你依舊能夠笑的如此燦爛。她終有一天會把那副美好的畫麵,狠狠的撕爛。

想到如此,她嘴角輕揚,驀然的冷笑。

------------《冷少的緋聞甜妻》-----------

徐正軒看著靜靜坐在床邊削蘋果的小女人,微挑了下狹長的眸子,眼波流轉,萬千的光華默默綻放:“怎麼不說話?”

“說什麼?”汪寵兒手上的動作狠狠的,咬牙切齒,仿佛手中的蘋果就是夏緋,這個該死的女人,敢窺視她的男人,真當她是軟柿子嗎?

“真的沒什麼可說的?”徐正軒看著她手上的動作眼波再次波動,扯了扯唇角,綻放出一抹溫和的笑意。

“說什麼?一屁股的風流債,人家都找上門來了。”汪寵兒抬眸狠狠地瞪了一眼床上那張人神共憤想俊龐,“再有下次,我把你小jj給你切了。”

徐正軒沒有半點惱怒之色,看著她臉上不斷變化的可愛神色,唇邊的笑意放得更大了,眉目之間皆是瀲灩的笑意。

徐正軒看著奮發吃醋的小女人,語氣頗為無辜:“寵兒,我是被動的。”

看著他笑的一臉風騷無比的樣子,汪寵兒呆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氣憤的伸手拍了他一下:“笑什麼笑。”

“嗯…….”徐正軒突然低哼一聲。

“是不是我弄痛你了?”汪寵兒緊張的凝視著床上的徐正軒,看著他愈慘白的麵容,眼底眸光閃爍,溫柔中透著自責。

“沒有。”徐正軒忍著痛,低暗的噪音裏帶著幾分逞強,“隻要你不生氣,多打兩下也沒有關係。”

“我可不想謀殺親夫。”汪寵兒瞪了他一眼,“我去打盆水擦擦身子。”

徐正軒每天都有洗澡的習慣,從進醫院後身上到處都贓物和血漬,全身肯定不舒服極了。

她打了一盆熱水,拿起毛巾,從廁所出來,端著水盆放置在床邊的凳子上。她將他紐扣解開,輕輕的把衣服掀起,生怕一個手重,會弄疼他。露出他結實的胸膛,上麵全是淤青倒是沒有傷口,劃傷的口子都在腰間,怎麼會傷的這麼重,昨天隻是看到醫生包紮的繃帶,卻不想這裏麵還藏了這麼多傷,究竟怎麼回事?氤氳的雙眸使勁眨了眨,努力的不讓淚水流出,不想讓他為自己擔心。

她轉身擰著熱毛巾,然後輕輕細致地給他擦拭,脖子,胸膛,動作輕柔不重。徐正軒漆黑的眸子緊緊地鎖住汪寵兒,目光一一掃過她堅強後麵的頹唐,也看到了她複雜的心緒。

“不問我怎麼受傷的?”

汪寵兒的手下一頓,露出淡淡的笑容,牽強而苦澀,無所謂地淡若道:“國家機密,我沒興趣。”

“嗯!”徐正軒淡淡地點頭,以前他告訴過她,他的一切都是國家機密,隻是這次,他隻是單純的不想讓她擔心而已。

他的女人,隻需要快樂的生活。

汪寵兒給他擦拭完了上身,重新換了一盆新水,在他疑惑的目光中,淡淡道:“下身還沒有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