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縮著肩膀往後退,眼眸驚恐的望著上官月:“月兒你怎麼了?你在說些什麼?你為什麼要殺我?月兒,你別這樣好不好,我害怕。”

上官月根本就沒注意到過來的白政宇,她看著突然露出驚恐狀的上官璐,她隻覺得十分厭惡,揚手便在她臉上甩了一巴掌,“賤人,你又在耍什麼花招?又想做什麼戲?”

“啊……好痛啊……”

上官璐被甩得臉狠狠一側,臉上麵迅速出現了五個手指印,她嘴角還流血了。

上官月正想再甩巴掌時,而白政宇走到了上官璐的身邊。

白政宇一手扶住上官璐,一手捉住了上官月的手掌,製止了上官月,“你又在發什麼瘋?!”

白政宇的聲音很冷,冷得沒有一絲溫情。

上官月看著麵前的男人,麵前的男人俊逸無雙,清冷矜貴,好像畫上走出來的一般。

這個男人是她丈夫。

可是,他卻和她的繼姐搞到了一起。

她忍著心裏的恨意,衝白政宇吼道:“是啊,我就是發瘋,上官璐這個賤人勾引了你,她還懷了你的孩子,難道我不該發瘋嗎?!”

“月兒,這件事情是我對不起你,但我和政宇是真心相愛的。”

上官璐縮在白政宇的懷裏,開口怯怯的說。

上官月胸腔裏的怒意迸發,她揚起了另一隻手掌來,又想打向上官璐:“賤人,什麼真心相愛,是你勾引我老公的……是你勾引他!”

而上官月的巴掌沒有打到上官璐的臉上。

白政宇突然將上官月狠狠甩了開,“瘋女人,別在我麵前發瘋!”

白政宇的力氣實在有些大,將上官月竟然甩得往樓下跌去。

上官月順著樓梯“叮叮梆梆”的滾了下去,滾落到了一樓的客廳裏。

鮮血順著上官月的大腿流了出來,上官月的肚子劇痛無比。

她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望著樓梯口處的白政宇道:“政宇……我們的孩子,快救救我們的孩子……”

就算他不喜歡她,可是她懷上了他的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也應該出手相救吧?

白政宇眸光冷冷的掃向上官月,嘴裏的聲音冷漠無比道:“我們的孩子?哼,我根本就沒有碰你,怎麼會是我們的孩子?那不知是你和哪個野男人的!”

轟,上官月感覺像五雷轟頂般,她臉色變得驚恐無比的瞪著白政宇。

怎麼回事?怎麼不是白政宇的孩子?

她明明記得在那個酒店,是和白政宇在一起的啊?

怎麼會……

“政宇,妹妹的情況好像有些嚴重,我們要不要立馬將她送醫院?”

上官璐的聲音傳來。

白政宇冷冷的哼了一聲,輕嗤道:“死了倒是清淨,她死了的話,我就不用再費力的與她離婚了!”

耳邊回響著那兩個人的聲音,上官月輕輕的咬住了唇瓣,她眼眸閃爍著濃濃的恨意和不甘。

白政宇,上官璐,若有來世的話,我一定要親手將你們送進地獄!

越來越多的血從上官月的大腿根部流出來。

那些血染紅了白色的地毯,讓白色的地毯好像是泣血的畫作般……

而此時一座宛若西歐宮殿的別墅裏,一滄桑的老人匆匆走到一男子麵前,恭敬的與男子道:“少爺,剛剛靈巫打來電話說,屬於靈女的那盞燈已經滅了,靈女已經消逝了。”

男子眉梢微微一動,他拿報紙的手掌微微一緊,精致的臉龐冷硬了下來。

滄桑的老者歎息了一聲,又道:“兩個月前還感應到了靈女肚子裏孩子的氣息,沒想到這麼快的,靈女就消逝了,這是一屍兩命啊。”

男子墨黑的濃眉微微皺了起來,他漂亮的紫色眸子裏,明顯劃過了一絲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