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喜歡?”林亦陽邊說邊扶住雲沐熙的腰前前後後地動了幾下,直到雲沐熙忍不住低吟了起來……
終於林亦陽累得趴在床上,懷中抱著雲沐熙,長長出了一口氣“這麼放肆的早上,我都不習慣了,感覺像飄在天上一樣。”
雲沐熙“咯咯——”地笑了兩聲,往林亦陽懷裏靠了靠,絲毫不覺得熱,“老實交代,這次去蘇州有沒有去什麼不該去的地方應酬,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喂,我做沒做不該做的事情你剛才沒感受到嗎?罔人家為你守身如玉一個月,憋成這樣,你不表揚我還懷疑我,我好傷心啊……”林亦陽在撒嬌。
雲沐熙自是感覺出來了,心裏美美的,嘴上卻不饒人“暫且相信你,要是真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你可千萬別讓我知道。”說著一口咬住林亦陽的下巴。
這小老虎牙還挺尖的,等她放開還不忘調戲自家小媳婦“牙疼不?”卻被自家小媳婦風情萬種地白了眼“油嘴滑舌。”
“那一起洗澡?”林亦陽口氣頗為輕佻。
忽然一個枕頭捂住了林亦陽的臉,上麵還傳來兩下拍打的聲音,“流氓!”
磨磨唧唧終於起床,兩人均饑腸轆轆地去吃午飯,沒想到緣清正直直地站在房外,見二人如此甜蜜,正皺著的眉頭稍微放開了些,“舍得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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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驚之餘,雲沐熙更是平添一抹羞紅,林亦陽則挺著厚臉皮道“咳咳,師傅怎也不通知徒兒就來了,徒兒沒能接駕實乃慚愧,既然來了那一定得給徒兒一個表現的機會,來人,設宴。”
“正好為師也沒吃飯,隨便吃點吧,設宴就不必了。”緣清說話時一直盯著這二人,導致雲沐熙羞得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了,一直在背後狠狠掐著林亦陽。
林亦陽自是知道這古代房子的隔音效果一般,剛才又扯著嗓門喊人來送洗澡水,八成師傅全聽見了,這白日宣淫的罪名在古代那可是上綱上線的,他倒沒什麼,連累熙兒挨罵就不好了。
飯桌上,林亦陽殷勤地給緣清夾菜,說著自以為能討緣清喜歡的話,可緣清的眉頭一直皺著。直至飯後,緣清也沒對這二人說出什麼有營養的話,最後扔下句“我去看看暄兒,晚飯就不必等我了。”搞得二人麵麵相覷,以為是二人上午的放縱過分了才惹惱了這一直謹守禮儀的師傅。
林亦陽對緣清的冷淡沒什麼感覺,好像自從他認識這個師傅,她一直這樣,雲沐熙卻覺得這次師傅好像心裏有事,像在糾結什麼事情,總之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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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陽也不費那個腦子琢磨緣清了,此刻他正端正地站在皇帝麵前,向皇帝報告著這次蘇州行的收獲。
皇帝仔細地聽過後,又讓他回工部報道,順便布置了一些新任務。
正事說完,林亦陽打算抬腿開溜,沒想到皇帝居然一點放人的意思都沒有,林亦陽隻好幹巴巴地說道“江山雖重要,但龍體也要保重啊,父皇已辛勞一日,該早些休息的好。”
皇帝帶著棱角的劍眉微微一挑“愛卿離家數日尚未歸家,確實應該早點回去啊”邊說邊繼續批折子,也不讓他跪安。
林亦陽心下了然,他不交代清楚了這皇帝是不打算放人了,“兒臣為趕回交差,櫛風沐雨,風餐露宿,終於在昨天下午抵達京城,本打算回府梳洗過後即刻來向您報告,然體力不支昏過去了,今天中午才醒來,這不立馬馬不停蹄地向您奔來了嘛。”見皇帝仍沒反應便厚著臉皮繼續道“真的。。。”
“是嗎?”皇帝終於放下手中的筆,如炬的目光掃視著這個精神抖擻的年輕人,不知為何他忽然想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那時候他也剛新婚不久,雖早有通房丫頭的他自從成親後心裏、眼裏竟滿滿都是婉兒,每每出外打仗歸來,也都沒日沒夜的往回趕,偷著先找婉兒溫存過後再裝著剛到家一樣向父親報告,他至今還清晰得記得他每回爬牆潛入屋內婉兒那既驚喜又偷著心疼,還裝的端莊賢淑,眼裏卻閃著美到心裏的表情。
想到這皇帝的表情愈發柔和了,看得林亦陽嗖嗖冒冷汗,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失神的皇帝。
過了一會兒,皇帝的思緒飄回現在,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令他不高興的事情,重重地歎了歎氣“罷了,你跪安吧,好好對熙兒。”
林亦陽明顯一愣,趕緊離開了皇宮,這個破地方他每回來都提心吊膽的,真希望哪天雲沐熙被皇帝攆走,他也就再也不用來這個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