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則變,變則通
有一則腦筋急轉彎說:“一個人要進屋子,但那扇門怎麼拉也拉不開,為什麼?”回答是:因為那扇門是要推開的。
生活中我們有時會犯一些諸如隻知拉門進屋,不知推門的錯誤。其中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我們有時遇事愛鑽牛角尖,不會變通。有時候,周圍的環境變了,我們卻不知變通,還在固執一端,鑽牛角尖、認死理,結果卻鬧出笑話來。
《呂氏春秋》一書裏有這樣一個小故事:楚國有一個人搭船過江,一不小心,身上的寶劍掉進了河裏。同船的人都勸他下水去撈,但他卻不慌不忙,從身上拿出一把小刀,在劍落水的船舷上刻個記號,有人問:“做什麼用啊?”他回答說:“我的劍就是從這個地方掉下去的,我作個記號,等會兒船靠岸時,我就從這個記號的地方下水去把劍找回來。”
刻舟求劍,是一種刻板的、不知變通的思維方式。有時候我們的思想就像那把劍,環境的大船已經變了,而我們卻還在那裏原地不動。這樣,有時候我們也會刻舟求劍。
變則通,通則久。隻要學會變通,許多事情都能變不可能為可能,能變壞事為好事。
早期沒有鞋子穿,人們走在路上,都得忍受碎石硌腳的痛苦。某一個國家,有一個太監把國王的所有房間全鋪上了牛皮,當國王踏在牛皮上時,感覺雙腳非常舒服。
於是,國王下令全國各地的馬路上,都必須鋪上牛皮,好讓國王走到哪裏,都會感覺舒服。有一個大臣建議:不需要如此大費周折,隻要用牛皮把國王的腳包起來,再拴上一條繩子就可以了。於是無論國王走到哪裏,都感到舒服。
這位大臣是聰明的,他的變通,使舒服與節約兩全其美。假如,我們在工作學習之餘,能學會變通,隨時調整自己的方向和步驟,便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學會變通,學會在山窮水盡的時候,轉換一下心情,說不定能“柳暗花明又一村”。變通能讓我們少一些鬱悶,多一些開心,少一些煩惱,多一些幸福。遇事不鑽牛角尖,人也舒坦,心也舒坦。
圓通而不圓滑
圓滑這兩個字,人們一般是不太喜歡的。那麼,究竟什麼是圓滑呢?它是指一些人在做人做事方麵的不誠實、不負責任,油滑、狡詐、滑頭滑腦。圓滑的人外圓內也圓,為變通而變通。這樣的人表麵上看是對人一團和氣,實際上已喪失了原則立場。
圓滑是一種“泛性”。它可以表現在如何做人的各個方麵、各個層次之中:既可以表現在“政治行為”之中,也可以表現在“工作行為”之中,還可以表現在待人接物的細小事務之中;有成熟意義上的圓滑,如“老奸巨猾”,也有一般意義上的圓滑,如為了占小便宜之類的圓滑。
圓滑的人在回答問題時,不是直截了當地表達自己的立場和觀點,而是含含糊糊,模棱兩可,似是而非。比如:“請問要喝咖啡,還是紅茶?”圓滑的人不是明白爽快地回答“咖啡”或“紅茶”,而是這樣回答:“隨便”或“哪樣都可以”。林語堂先生把這種表現稱為“老猾俏皮”。他打了一個比方:假設一個9月的清晨,秋風勁峭,有一位年輕小夥子,興衝衝地跑到他的祖父那兒,一把拖著他,硬要他一同去洗海水浴。那老人家自然不高興,拒絕了他的請求,而那少年忍不住露出詫怪的怒容,至於那老年人則僅僅愉悅地微笑一下。這一笑便是俏皮的笑。
在對某些問題的判斷和看法上,圓滑的人常以“很難說”或“不一定”之類的話來搪塞。每一句話都對,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是說了等於沒說。在遇到什麼重大的事或難辦的事時,圓滑的人更是一般不會輕易表態。往往隻在有了“定論”之後才發表他的“智者的高見”,事後諸葛亮的“妙語”比誰說得都好聽。
圓滑的人一般都是“隨風倒”的人。像牆頭上的草,善辨風向、見風就轉舵。這類人,沒有是非標準,“風向”對他們來說是唯一判別的標準,誰上台了就說誰的好,誰下台了又開始說誰的不好。
圓滑的人,情感世界複雜多變。待人接物顯得非常“熱情”,充滿了“溢美”之詞,然而隻要你細細地觀察,這類“熱情”中不乏虛偽的成分。這類人,當麵淨說好話,可一轉臉就變成罵人的話了。這類人,懷揣一種肮髒的心理,設置一些圈套讓一些不通世故的人往圈套裏鑽。甚至“坑”了人家還要讓他人說一句感激的話。這種為人處世方式,是不能得到社會認同的,也是遭人摒棄的。
在生活中,我們應該有一定的做人原則,小的方麵可靈活變通,提倡做一個圓通而不圓滑之人。
協調而不討好
社會無時無刻不充滿著權力的較量,利益的紛爭,性格差異的摩擦,你即使一點不去爭,也有人與你爭。甚至還有那麼一種得寸進尺、想騎在別人脖子上的人,你退一尺,他就進一丈,你給他吞一個指頭,他就要吞到你的手肘。在這樣的環境中,一個人若想成就一番事業,花費的代價無疑是巨大的。良好的人際關係、融洽的環境氛圍有助於一個人脫穎而出,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對此,不同的人采取了不同的方法和策略:一種是討好,一種是協調。
協調是著眼於自我調整,主觀適應客觀,個人適應集體,不斷地使自己與周邊的環境保持一種動態平衡。而討好與協調不是一般方式、方法上的區別,首先是它的著力點錯位,不是強調主觀,調整自我來適應客觀,而是遷就和迎合他人的需要,來換取別人對自己的寬容或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