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不許你和除我意外的男人牽手,接吻,還有亂搞關係!”
實在是太蠻不講理了,不過整個無邪門能蠻橫如斯的也隻有水無邪了,他越說到最後,眾人被雷的越石化……特別是那句‘亂搞關係’實在是令人想入非非呀……
就連汪清舒都被水無邪的話搞得思維僵硬,不過終究還是在水無邪壓迫的眼神下,淡淡的點頭。
一旁的百裏流雲接收到水無邪警告的眼神,頓時當場嘴角抽搐,感情他將他立為情敵範疇了……不過,百裏流雲看著水無邪懷裏太過平靜的汪清舒,不由生出和眾人一樣的感慨:也隻有這種忍耐力空前變態超強的女人,才能容忍這麼嬌縱胡來又小心眼的男人。
水君逸為有水無邪這樣蠻橫無理的兒子一點也沒感到不好意思,反倒是得意的很:蠻橫也怎麼了,這不有人買賬嗎?
浩浩蕩蕩的告別儀式過去了,汪清舒雖麵上沒有水無邪那樣的不舍,但心裏還是希望能和水無邪一起下山的,不過她也明白一旦水無邪那半吊子的性子和她一起同行,加上水家的介入,少不了橫生節枝。
百裏流雲、汪清舒以及水利群三人,一路上遇到不少年輕男女皆是一身白衣打扮,並且麵色清冷的如汪清舒一般遊行於大街小巷。
白色衣料本就是最簡易的布料,可如今卻是出現市麵斷貨的現象了,此現象可謂千古奇觀。
一路上白影重重的,汪清舒倒是沒怎麼覺得新奇,反一旁的百裏流雲與水利群則是難掩笑意與那些盜版汪清舒們擦肩而過,時不時的調侃汪清舒一兩句。
自水無邪將汪清舒拉入群體活動後,無邪門所有人對汪清舒也有了新的了解,這汪清舒雖然性子冷淡了些,但脾氣還是很好的,比如任由水無邪怎麼折騰她都不會生氣。
當然也沒人敢像水無邪那麼鬧騰汪清舒,但稍稍開個玩笑她還是不會介意,可就是效果差強人意,人家反應始終是平平靜靜的。也正因如此,百裏流雲與水利群並沒有調侃始終一臉平靜的汪清舒多久,便無趣的閑聊起其他的話題來。
眼看最多還有一日多的行程就到百裏山莊了,百裏流雲臨時收到一隻飛鷹傳來的書信,便建議汪清舒與水利群午飯過後多休息一會兒,然後再一鼓作氣的連夜趕往百裏山莊,而百裏流雲自己則是連午飯也顧暇不及的立馬趕回百裏山莊。
汪清舒與水利群也不願意多問,一向在無邪門裏幾乎與世隔絕的他們,還是覺得無論事情怎麼急還是覺得先解決溫飽重要,便就近找了個地兒吃飯。
附近的酒樓生意似乎都很好,幾乎都滿坐了,恰好汪清舒的運氣也好,剛進來就有靠窗樓的一桌吃好了正要走人,汪清舒與水利群剛坐下還沒來得及點菜,便見店小二剛收拾幹淨的桌上扔了把劍過來。
汪清舒坐著不動,一點也沒被打擾的模樣,翻倒是水利群斜眼看去,原本還微微不耐煩的眉頭頓時平緩了下來。
水利群見是三個年輕貌美的小姑娘,便看了眼汪清舒,詢問道:“師妹這桌子大,要不我們與這幾位姑娘湊合一桌如何?”
汪清舒看也不看旁邊的三個小姑娘,神色淡淡的向水利群扔下兩個字:“隨便。”
汪蝶衣從小被眾星捧月慣了,哪受得了汪清舒這般無視的態度,心裏頓時有些冒火的想上前給個教訓。好在她一旁的水單柔即使暗拉著她一把,並禮貌的對水利群表示謝意。白左楚的性子倒是與汪清舒有些相像,同樣的一身白衣,一臉平靜的隨水單柔坐下。
趁著上菜這會水單柔三人忍不住打量起汪清舒起來,汪蝶衣見汪清舒仍是一副對誰都視若無睹的樣子,不禁不快的對其嘲諷:“這位白衣姑娘還真是目中無人,一身白衣的打扮,還真和那些滿大街上畫虎不成反類犬的人一樣,以為自己是汪清舒呢?不過倒是挺會擺臉色給人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