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司源牽著黑馬走向奇福酒樓的管事,嘴裏說道:“你是這酒樓的掌櫃吧,給我開個最便宜的房間,再隨便送點吃的來。”
酒樓管事等圍觀群眾早就看得目瞪口呆,看三少爺的反應,竟是不敢招惹司源這個白衣男子?這個白衣男子,究竟是何方神聖?!
黑馬優哉遊哉地跟在司源身後,好似受人朝拜的君王,還頗為自得地不時扭頭看看周圍人群。
白馬可憐兮兮地踱步走向黑馬,宛若受了欺負的小媳婦,想討得夫君疼惜。可惜黑馬依然看不上白馬,見白馬靠近,它抬起一腳,竟是有模有樣地學著司源踢飛三少爺的那一腳,一腳將白馬踢倒在地,然後哼哧一聲,繼續跟在司源身後朝奇福酒樓走去。
三少爺見自己極為心愛的白馬被黑馬一腳踢倒,他的心都滴起血來,卻又不敢當著“司空辰”的麵發作,於是他隻好忍氣吞聲,上前扶起白馬,灰溜溜地走向人群外。
“馬兒啊馬兒,你記住,以後若是再有其他什麼人想牽你離開,你就把他當作那匹自作多情的白色牲畜,用我教你的那一腳踢飛他!”司源頗為讚許地摸了摸黑馬的腦袋,很是欣賞黑馬的靈性。
三少爺聞言,卻是再也忍不住,他“哇”地一聲幹嘔,嘔出一嘴鮮血,吐在了林香兒的腳尖前,嚇得林香兒連忙躲進了酒樓內。
“姑娘,等幾天我再過來找你!”三少爺翻身上馬,臨走前仍舊對林香兒念念不忘。
林香兒躲在酒樓裏,嚇得渾身瑟瑟發抖。
司源轉頭有些不太滿意地盯著酒樓管事,再一次要求開個房間。
等三少爺與他的白馬消失在人群外,酒樓管事這才渾身一顫,看清司源後,他更是嚇得連扇自己數個耳光:“大、大俠,對、對不起!這就給您開房間,這就開!”
司源裝模作樣地將一隻手掌伸進懷裏,同時意識一動,從係統包裹裏取出從吳韋身上搜到的錢袋,問酒樓管事道:“多少……銀子?”
司源又打開錢袋瞅了瞅,確認裏麵是銀子以後,心想自己總不至於賒賬。
酒樓管事先是一愣,然後方才小心翼翼地說道:“大俠隻需要先繳納一兩銀子作定金,其餘的還要看大俠在這裏住多久……”
雖說奇福商會家大業大,根本不懼青陽鎮乃至青石郡內的任何武者,但這座奇福酒樓的管事卻是清楚,一旦真的惹怒司源這樣的武林高手,那麼司源惹不起奇福商會,但想要廢掉他一個小小地方的酒樓管事,卻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司源從錢袋內拿出一塊碎銀,扔給酒樓管事後,徑直走進奇福酒樓:“多了的算賞給你的,照顧好我的馬兒。”
“多謝大俠,多謝大俠!”酒樓管事手忙腳亂地接過碎銀,喜笑顏開地吩咐一名夥計去照顧黑馬。
另有一名夥計則是走到司源身旁,恭敬謹慎地比劃了一個請的姿勢:“大俠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