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無論是簫月婉還是小家夥都不願意見到他,可他就是想要看看小家夥,就是每天會情不自禁的開車去幼兒園。
隻要能遠遠的看看自己的兒子,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小家夥毫不掩飾的道:“我知道我自己是怎麼生出來的,但是對我來說,我隻有一個爹地!”
“從小,就是爹地哄著我睡覺,爹地教我功課,爹地教我怎麼做人,為了把全部的愛都給我,爹地一直不肯再要寶寶……”
“我和媽咪都很愛他!也都離不開他!”
“我這麼說,叔叔會明白嗎?”
寒夜羽了解的點點頭。
他一直知道夏之燁對小家夥視如己出,卻不知道在小家夥心中,夏之燁也是唯一的,獨一無二的父親。
是他當初放棄了,現在更沒有資格要回,沒有資格認小家夥。可是能不能給他個機會彌補?
隻聽小家夥繼續道:“我對叔叔其實沒有那麼多複雜的感情,更是無所謂愛和恨。”
對他來說,寒夜羽就是個陌生人,僅有的那點憤怒沒有了,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情緒和感情,更不希望被這樣一個陌生人打擾到自己以及家人的生活。
寒夜羽一直沉默,他終於發現,什麼叫做失去!
從他無情的要剝奪小家夥生存權利的那天開始,或者更早,從他欺騙簫月婉的那天開始,就已經注定了他要失去。
“我明白了!”寒夜羽心痛的道。
小家夥滿意的點點頭,從座位上跳下來,站在寒夜羽麵前再次確道:“叔叔,我們就這樣說定了,各自過自己的生活!”
寒夜羽心中一痛,但依舊還是點了點頭,給了他想要的答案。
看父子兩人從進來就神秘的鑽進書房,也不知道究竟在說些什麼,都幾個小時了還是沒有出來。
簫月婉推開門進去的時候,小家夥正賴在夏之燁的懷裏,摟著他的脖子不知道正在說些什麼,夏之燁隻是滿眼慈愛的看著懷中的小人兒。
看見她進來,小家夥立刻噤聲,還將細小的指頭按在唇上,也對簫月婉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簫月婉感覺到兩人間的神秘氣氛,湊近桌麵,雙手俯在案上,“你們兩個蠻著我背地裏在說什麼呢?”
“沒什麼!”
父子兩人同時用力的搖頭,異口同聲的道。
“沒什麼?”簫月婉繞過桌子走到兩人麵前,湊近夏之燁滿盡是逃避之色的俊臉,雙眸眯起,再次問道:“說,你們兩個究竟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小家夥眼明腳快的從夏之燁懷中跳了下去,跑在門口,還不忘回頭對夏之燁說了句:“爹地,你就自求多福吧!”
“睿睿,你回來!”
小家夥扮了個鬼臉就揚長而去了。
看兒子這麼不仗義,同盟陣線是沒有可能形成了,隻能將希望寄托在討好自己老婆上。
起身將簫月婉嬌柔的身軀擁在懷中,低頭真誠的道:“老婆,真的沒說什麼!”
“而且,我們一家人之間,能有什麼秘密,對吧!”
簫月婉悶哼一聲,故意轉開頭不去看他:“說什麼一家人沒有秘密,明明就是兩個人瞞著我密謀了很久!”
看沒辦法躲過這一劫,夏之燁修長的手指輕挑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然後便果斷的覆上她柔軟的紅唇,將她所有的質疑與抱怨全都一並吞入口中。
原來隻是想堵住她的小嘴,隻是想避開她沒完沒了的追問,可是一吻上她的唇,情形便變得失控了。
扣住她的後腦探入她口入貪婪的攫取她的美好。
而簫月婉也早就已經被他吻得忘記了自己進來書房的目的,閉上眼沉溺在他的溫柔中。
直到窒息感襲來,夏之燁這才放開了他,將她圓潤透明的耳垂含在口中,呢喃道:“你才是我們父子兩人永遠要守護的寶貝!”
“瞎說!”簫月婉這才想起自己是來幹什麼的,俏臉一紅,粉拳落在他的胸口,“那你們兩個還背著我說秘密?”
夏之燁將她抱起放在書桌上,吻著她的白皙修長的脖頸,一路向下,不經意間,簫月婉胸前的扣子已經全都敞開了,露出勾勒著她蔓妙的粉紫色內衣。
尚保存有一絲冷靜的簫月腕抱住他的頭,無助的哀求道:“燁,這是在書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