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裏,天一正在寫著木祭司要的法決。其實就算他完完整整的寫出來,他也不怕木祭司他們能修煉成功。畢竟,木祭司他們又沒有他們星宇一族的血脈。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動了點心眼。這裏寫錯幾個字,那裏修改一下。
“喂,你寫好沒啊”
南心語我有些沒好氣的問天一,其實天一所改動的那些地方,多半都是南心語的注意。改法決也不是那麼好改的,畢竟木祭司也不是個傻子。不會檢也不檢查下,拿著法決就開始修煉。
不過南心語是誰,從小到大不知道看過多少修煉法決。他也不是胡亂的改,隻是改動了一些衝擊的經脈,隻要不是親身修煉過,南心語相信沒人能看出來。
而且當天一拿著寫好的法決給她看時,她更加堅信了這一點。天一寫的字彎彎扭扭,還不如三歲小孩。一張紙上,南心語隻看見了無數條蚯蚓,哪有什麼字啊。
“我寫的怎麼樣”
天一像是很有成就感似的,把寫好的法決拿到了南心語眼前。
南心語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了,天一的字跡她完全沒看懂。
這時,牢門再次緩緩的被打開了。來的人正是天一最不想看見的木祭司。
木祭司詢問起他寫的怎麼樣,天一隻好把寫的法決遞給了木祭司。令南心語沒想到的是,就天一那群蛇亂舞的字跡,木祭司居然還真的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
不過越看,臉色越是黑了起來。突然木祭司手中權杖夢的打向了天一,還好天一現在已經恢複了不少堪堪躲過。
不過接下來,他就臉色一變。不知道木祭司又用了什麼密術,居然從權杖上伸出許多的藤蔓,死死的纏在了他的身上。
藤蔓不斷的縮緊,他現在體內沒有星辰之力,根本掙脫不了。巨大的力量,令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木祭司放下了權杖,一隻手死死的掐在了天一的脖子上。天一隻覺得頭漸漸的犯暈,漸漸的喘不過氣來。
“這就是你寫的法決,莫非是存心戲弄我不成。還是你覺得你已經活夠了啊?”
木祭司麵沉如水,顯然是動了真怒。
看著天一,再這樣下去隻怕真的會被木祭司活活的掐死。南心語突然眼睛一轉,想起天一因為要她幫忙修改法決時,給她念的那些內容。
“大道疏途,本心歸一。星宇天變,劍指如星……”
南心語背起了,天一寫的那些法決。
果然,木祭司聽到南心語背的那些法決。在天一快要被掐死的時候,終於鬆開了手。
“你說的是什麼?”
木祭司看著南心語,眼中精芒一閃。
“當然是那紙上寫的法決,不然還能是什麼。”
南心語不以為然的說到。
木祭司有些不肯相信,把那張紙那到了南心語的麵前。
“就這滿支亂七八糟的東西,也叫法決”
南心語連忙解釋,那是因為天一從小就不會寫字,才會寫成這樣。其實上麵的內容,一個字也沒有錯。
木祭司微微了思考了下,看了看天一又看了看南心語。
“好,我就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你總會寫字吧,這次換你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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