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灣的一個辦公室裏麵，潘****坐在辦公桌的後麵，手裏麵端著一個紅酒杯，透過如血的紅色液體看著站在對麵的彼得。
“為什麼會失敗？”潘****聲音淡然，並沒有生氣或者惱怒之類的情感，像是在問一件和自己根本沒有關係的事情。
彼得的嘴唇動了一下，可是卻沒有說話，臉色變的很複雜，像是在組織語言，考慮自己應該怎麼說一樣，可是停了有近一分鍾的時間，他還是一臉的古怪神情，沒有能夠開口說話。
“我不記得你的漢語水平有這麼差，或者說你可以用你的母語說話，我一樣聽的懂。”潘****平靜地看著彼得說道。
“不，無論是漢語還是我的母語，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次的失敗。”彼得輕歎了一口氣：“事實上，直到現在，我也沒有想明白，我到底是怎麼輸的。”
“哦。”潘****嘴角微微翹起，臉上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
彼得把在周東店裏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神色複雜的說道：“你應該很清楚，對於用藥，我還是很有自信的，可是我很確定，他選的那隻畫眉並沒有用藥，就算用藥也不可能變成那個樣子，沒有任何一種藥物，能夠把一隻畫眉變成瘋狗。”
“你的解釋呢？”潘****又問道。
“一定是動了手腳，可是卻是我所不知道的手段。”彼得想了想又說道：“那個李牧確實有點古怪，要不要動用一些非常手段解決掉他，否則有他在林琦身邊，總歸是一個麻煩，我們這次的行動不容有失。”
“你這次失敗了，用非常手段，你有一定成功的把握嗎？”潘****淺淺嚐了一點紅酒，微微眯起了眼睛。
“這個……”彼得說不下去了，如果是在今天之前，他敢百分百保證成功，可是李牧的表現讓他有些摸不清楚李牧的底細，一個看不清底牌的對手，任何的行動都不可能保證百分百成功。
“這個什麼？”潘****逼問道。
“他有點古怪，底細我看不透，不能百分百保證成功。”彼得誠實的說道，他很清楚如果他承諾了解決掉李牧而沒有做到，最後有什麼樣的後果，所以他不敢保證什麼。
“看不透，那就去查清楚。”潘****冷淡地說道。
“明白了。”彼得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到是有些意思了，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麼牛鬼蛇神。”潘****一口把杯中的紅酒飲盡，目中泛起莫名的光彩。
燒烤城裏麵，李牧、林琦和周東圍坐在一個桌子前，桌子上麵排滿了小菜和燒烤。
“老牧，咱們兄弟，客氣的話我就不說了，這一杯哥哥敬你。”周東把一杯啤酒舉到了李牧麵前。
“這事其實還是我和林琦連累了你。”李牧和周東幹了一杯，有些歉意的說道。
“行了，我們都別這個了。”周東神色十分好奇的看著李牧說道：“我就是有些好奇，你到底是怎麼對那隻畫眉做了手腳，讓那隻畫眉變的這麼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