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拿命來!”
唐太宗當即被嚇醒,這不醒不要緊,一醒一睜眼更是差點沒把唐太宗嚇得魂都沒了。
隻見唐太宗的床上有一個紅衣女子,側躺在李世民身邊,死死的盯著他呢!這女子正是武則天。
這女子開口說話了:“皇上,您怎麼了?”
唐太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支支吾吾的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
武則天又說:“皇上您這是怎麼了?”
“你!?你不是!?……”唐太宗簡直快要被嚇瘋了,麵前的這個女人不是已經被…………
故事看到這裏,我沒有繼續往下看,因為這幾個都帶有很濃重的故事色彩,就和《三國演義》一樣,沒什麼曆史考究價值。
後來從信封裏掉出一個名片,表麵都已經磨起毛邊了,基本上很難看到上邊的字。不過,在後邊有一行數字,是用藍色的圓珠筆寫的,我一看,是一個北京的電話號碼。
我一想,那個時候,有一個電話號碼基本上是上流社會的人了,更別說是北京的電話。
不過我並沒有打過去,第一,我並不熟悉這個電話號碼是誰的,萬一要是電話詐騙呢?第二,我本身是一個做事嚴謹的人,像這種給一個陌生人打電話的事,我是基本上做不出來的。
這件事也就這麼過去了…
後來的後來,我和王建國之間的聯係也就少了許多。當然,我們也不是不聯係,兩年零三個月後,他讓我回我老家看看,說那邊要拆遷,村長見我幾十年沒回家了,估計認為我早已經死在外邊了,所以幫我把拆遷手續給辦了。
回到村裏,我碰到了老熟人--王建國。他消瘦了許多,好像被打到大牢裏待了十年一樣。我們四目相望,他眼裏流露出的那種神情,我至今都描述不出來,隻不過後來他問了我一句:“木子,那個北京號碼你打了沒有啊?”
我刹那間想到了那個電話號碼,“沒有”。
他“唉”了一聲,便也就無話了。我再問,他似乎忘了那件事,那個電話號碼,卻在一直搖頭。
沒幾天,村裏拆了,家家戶戶獲得了一筆不菲的拆遷款。
“你們搬哪去了?”
“哦…北京…咱們首都嘛”“哦?那可是個好地方”
“以後常聯係……”
“……”
村裏似乎在經受一輪回光返照,忽而冷淡,忽而熱鬧,熱鬧之後,也便是無盡的冷淡。
後來我我想到那個電話號碼的時候,都十幾年後了,又是搬家,又是新一輪遷移。
那個號碼被我夾在了閃耀著紅色光芒的《***語錄》裏,我試著打了一下……“嘟…嘟…嘟…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sorry…”
可我忘了一件事,在我老家村子拆了之後,在我家發現了一個地窖,裏邊有張床,床下也有個洞,不過在離床有兩米的距離,有一個破碎的杯子,杯口流出了鮮紅的液體,還夾雜著幾根幹枯的毛發。
杯口,在死死的對著那個漆黑的床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