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媽媽說,幸福會落在那些愛笑的小孩子的肩上,所以笑一笑…”女孩捧著嫩嫩的小臉,抬著頭,天真的看向這個剛剛被送到孤兒院的男孩。男孩收起落寞的眼神,低下頭,是一個小裙子皺皺,小辮子上帶著幾片草葉,眼睛澄淨如水的小女孩。
男孩望著忽閃忽閃的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勉強扯起一抹生澀的笑容。
“我叫襄陽”女孩笑道。
女孩的微笑就像是一陣清風,男孩望著這一抹純淨的笑容,煩悶的心情也得到了稍稍的鬆緩,自從家中遭到變故,父親母親都在變故中離世,所有昔日親近的親戚朋友全都避之不及,不得已男孩從昔日被千湧萬簇的小少爺變成了流落街頭的小乞兒,但是更殘酷的現實還是再一次降臨到男孩的身上,仇家不經意間得到了季家少爺,季煜南仍活著的消息,又派出了殺手,可是老天卻在此刻垂憐了季家的最後一絲血脈,父親生前的一個“故人”在殺手趕到之前找到了男孩,教男孩從此隱姓埋名,在一個偏僻的孤兒院暫避風頭,等風頭過去再去找他,重振季家,也因此男孩的眼神中多了一抹不合年紀的老成。
女孩歪著頭,眨巴著眼睛看著這個發呆的“怪哥哥”,抓起兜子裏麵的葵花籽,獻寶似的捧到男孩的麵前,奶聲奶氣的輕輕說道“你看,這是葵花的小寶寶,修女媽媽說這是世界上最開心花,它的花永遠向著太陽…”
男孩從這一刻起就被麵前這雙清亮的大眼睛感染了…
兩年過去了,男孩和女孩的感情愈加愈深,但是關於男孩的名字和他的故事雙方也守著默契,女孩沒有問過,男孩也沒有講過。他們在葵花下裏麵許諾,彼此做對方的家人,照顧對方,心情也一天比一天燦爛起來,直到有一天孤兒院裏來了對著裝體麵的夫婦,決定領養女孩,女孩被帶走的那天,男孩的心再一次像被刀子割了一般,他獨自坐在葵花田裏麵,聽著風吹著葉子的沙沙聲,懊惱著,憤怒著,但是更多的是對女孩的不舍。
載著女孩和那對體麵的夫婦的汽車啟動了,男孩從葵花田裏麵跑了出來,他追著汽車,他急切的想告訴女孩關於他的一切,他大喊著,“我叫季煜南…”但是都被載著女孩的那輛汽車的呼嘯聲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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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氏夫婦在收養襄陽之前已經育有一個公子了,取名藍卓源,後來他們很想再要一個女兒,但是藍夫人卻因為某種原因致使她生育的可能性變得很小很小,所以就有了後來的收養襄陽。
襄陽來到藍家之後改名藍瀾,此時的藍瀾度過了她在藍家最快樂的時光,命運就是這樣的弄人,在藍瀾來藍家的第二年,藍夫人竟懷孕了,十個月後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降生在藍家,取名“藍漪”,這個真正有藍家血統的千金大小姐,她很看不起藍瀾這個外來的姐姐,但藍瀾一直認為,雖然藍漪刁蠻任性很自以為是,愛好各種上流社會,但是她的本性不壞,可是藍漪卻一直認為藍瀾分了她的親生父母的愛,所以從小就對藍瀾各種有敵意,再加上自從藍漪出生後藍瀾在藍家夫婦心中的存在感幾乎為零,來自各方麵的壓力致使藍瀾才在之後主動搬出了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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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過去了,男孩長大了,經過常人無法想象的艱辛和努力之後,重振了季氏集團,在黑白兩道都擁有豐碩的產業,和無以複加的財富,成為了美國的一個神話,他發誓不顧一切要找到女孩保護女孩,不久之後那個女孩被找到了,不過發現那個小女孩已經不再叫襄陽了,她現在叫藍瀾。
在一幢華貴的別墅內,巴洛克風格的壁爐、古董吊燈、金絲楠木的仿古家具、被意大利純手工編織的羔羊毛地毯鋪就的地麵、法國上世紀著名畫家的油畫和湛藍而純淨的泳池這裏一切的一切無一不彰顯著別墅主人高雅的品味和尊貴的身份,而別墅的主人正式如今黑白兩道通吃叱吒美國政商界的季煜南。
“她現在過得好嗎?。”極度靜謐中,一句不帶任何情緒的話的拋出。
“她在那個收養家庭的現狀是…。”黑衣人低下頭,據實彙報。
季煜南嘴角閃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但是聲音卻依舊不帶一絲的情緒,淡淡道:“那就把她從藍家”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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