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投降還不行嗎?這兩個家夥你一言我一語的,我真是怕了。既然你們不走,那好,你們不走,我走還不行嗎?我徑直走出了辦公室,來到了吧台前坐了下來,喝著手中的啤酒,不去理會跟在我屁股後麵那兩活寶。
神棍笑嘻嘻的走了過來,剛準備坐到我身邊對我嚴刑逼供,這時,一個老頭子突然就搶在神棍前麵坐到了我的身邊。神棍此時臉上閃過一絲怒氣,剛想發作,我連忙製止了他,回頭仔細的觀察著那位老者。
畢竟我們這裏來的都是些白領一族和一些不學好的大學生,突然來了這麼一位老者確實讓我有些好奇。
這位老者雖然一副長者之相卻無老者之態,雖然一身粗布麻衣卻有一種隱隱駕馭人之上的感覺,我繼續上下打量著這老者,隻見他身形筆直,臉型俊逸,特別是那一對眼睛,剛毅淩厲,就像一潭清冽的泉水,看久了不免讓人心生寒意,仿佛能直達人的內心,洞穿人的思想。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看樣子這老者還真不是一般的人,要不是我剛才製止神棍,說不定他還真要吃虧呢,畢竟從這老者身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就知道他是一個練家子,而且比起李一鏟可能還要更厲害。
這老者坐了下來也不理會我,直接朝著吧員要了一杯不兌的老白幹,吧員上下打量著老者的裝著,皺著眉頭望了望我,看來我的這個員工還真是沒啥眼力,居然會從這位老者的衣服上判斷出他沒錢喝酒,我歎了口氣,對著吧員道:“別愣著了,把我之前存的那瓶87年的老白幹拿上來。”吧員聽我開口後,立即轉身去取。
“二哥,你怎麼了?那瓶可是你出世時,咱爸替你存起來的,不是說要等你結婚後才拿出來嗎?”猴子連忙製止我。我們退伍後回家住的那段期間,我老爸已經把他認為了幹兒子,所以他才會稱呼我爸為咱爸。我笑了笑沒有理他,示意吧員繼續去拿來。
誰知道這老者突然開口了,“老酒雖醇,但入口沒勁,給我來瓶新酒。”他一說完,神棍這時已經安奈不住了,說了句“你這老頭太不識抬舉了。”就直接朝著他揮出一拳。
我見神棍拳頭已出,想要製止已經來不及了,這神棍也太亂來了,居然又想在我店裏打架,而且還是對著老人揮拳,我說他是不是這幾天在外麵玩女人玩瘋了。
要知道神棍的一拳可不是吃素的,正常人如果正麵挨了他一下,想必就會直接氣絕過去,我憂心忡忡的看著眼前的老者,希望他能閃過去,誰知老者不閃不避,隻是一抬手就把神棍的拳頭給接著了。
我和猴子頓時傻眼了,我回過神趕緊看了看老者抓住神棍手臂的那五根手指,隻見它們穩穩掐在上麵,入肉至少有一公分多,隨後老者輕輕一笑道:“小夥子身板不錯,就是還太嫩了點,要好好向坐著的這位小夥子學習,別總是隻靠蠻力。”說完就鬆開了手。
神棍的手臂剛被鬆開,立即就倒吸一口氣,護著手上那一個紫紅紫紅的巴掌印在一旁直哆嗦。看來剛才是被扣住了穴位,失去了痛覺,所以這麼一鬆手,痛覺回來了,連神棍都承受不了。
我瞪了神棍一眼,回頭笑著對老者道:“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我兄弟太魯莽了,還請您老人家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今晚您的一切開銷都算我頭上,就當是給您老賠不是了。”
老者樂嗬嗬的擺了擺手道:“好說,好說,你這小夥子還挺對我胃口,看來我這次是來對了,嗬嗬。”
我一時疑惑了,難不成還是來找我的?可是就我懂事以來,並沒有印象我認識過這麼一位老者啊?就算是我老爸之前的同事我都有些印象,確定裏麵根本沒有這麼一號人物。
我趕緊問了問:“您老是來找我的,難道我們之前在哪裏認識過?”
“之前我們並沒有見過麵,今天是第一次見麵。”老者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我是受好友所托,這才大老遠的跑來這裏會會你。”
“不知您的那位好友是誰?他讓您老過來找我又是為了什麼事?”我隻想盡快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就直接的問了出來。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給了你一枚符紙的老乞丐?”老者笑著說道。
“記得,不過現在那枚符紙已經被我弄丟了,您不會就是他老人家請來幫我的吧?”
“你還記得就好說,那咱們就直接進入正題吧,不然等到你身上的憑依靈被吞噬了就神仙也救不了你。”老者目光如炬的打量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