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涵坐在池塘邊,向裏麵揮灑著魚食。看著爭相進食的魚兒們,子涵不可聞的輕歎了一口氣。
自從穆澤成為她的“保鏢”以後,惜楓閣外麵的那些鐵衣騎的人就沒有了,自己進出惜楓閣也隨意了一些。她百無聊賴的擺弄著手中的魚食,心裏想著自己拜托穆澤幫忙調查的事情。
她還記得前天自己問起他關於明軒情況的情景。
“木頭,明軒的毒沒有解對嗎?”子涵擺弄著手中的茶杯問道。
穆澤看了看她說:“你怎麼會這麼認為呢?”
“雒天昊把我抓回來的那天,明軒和他們打鬥的時候毒發了。可是他告訴我,在我中蠍毒昏迷的時候他已經把解藥做好服下了,怎麼回事?我當時昏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穆澤低頭想了一下說:“我……也不太清楚,因為當時你的情況非常危險,毒快攻入肺腑了,後來明軒把魅影都叫了來,然後他讓我在外麵守著,他們三人就進了你的房間,等他們出來的時候,你的毒已經解了。”
“就這樣?他們沒有什麼異常的樣子嗎?”
他想了想說:“恩……,明軒臉色有些蒼白,那個魅到沒有什麼表情,但是那個影的表情非常僵硬,好像別人都欠她錢似的。”
“那他有沒有配解藥呢?”
“他們出來以後,影就去熬藥了,後來她端來兩碗藥,一碗明軒喂你服下了,另一碗他自己服下了。”
“他服藥了,為什麼還會毒發呢?難道……他服的根本不是解藥?那……那解藥去哪了?”子涵心煩的扯著自己的頭發,前段時間鐵衣告訴自己的事情讓她心裏煩躁無比,她伸手扯住穆澤的袖子。
“木頭,你……幫我查一下明軒的消息好嗎?”
穆澤看了她一會,點了點頭說:“好,不過幽冥宮的詳細情況江湖上是很難得知的,不過我會盡量幫你查到最詳細的消息。”
“唉!”子涵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這兩天都就沒有見到木頭,也不知道他查的怎麼樣了,不過……他這樣幫自己查明軒的消息,雒天昊不知道嗎?以他的耳目來說,不知道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吧,他……如果知道後,不會又發瘋吧?
子涵拋灑完手中的最後一點魚食,拍了拍手站了起來,她抬頭看見了小橋上站著一個人。
雒天昊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衫,陽光灑在他身上仿佛給他鑲上了一圈金邊。
沒想到,他身上還能出現聖潔的現象,子涵低下頭笑了笑。
她站在原地沒有動,因為隔了這麼長時間第一次見他,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雒天昊眼神一直停留在子涵身上,他緩緩的走了過來,站到了子涵麵前。
子涵定定的看著他,還好,身上沒有一絲暴戾的氣息,心裏安了一下。
“子涵……”雒天昊看著子涵,隔了這麼多天才見到她,內心的躁動終於平息了下來,他伸出手想去觸摸她,但是當他看到子涵眼中升起的防備時,頹然的放下了手。
“關於那天……對不起,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子涵看了看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沒關係”嗎?怎麼可能沒關係,大聲罵他嗎?萬一……再把他惹惱了,對自己肯定沒有好處,既然不知道怎麼說,索性不回答好了。
兩個人對著麵靜靜的站了好一會,子涵被他目不轉睛的盯得很不舒服,她抬起頭看著雒天昊。
“王爺你有事嗎?”
聽到子涵的稱呼,雒天昊的臉色惱了一下,不過一閃而過,他看著子涵說:“子涵,今天可以和我一起用晚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