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裝備看著不錯,前麵那幾個是什麼車呢,底盤這麼高,圖案也怪怪的。”泰爾手搭涼棚,往遠處看去。
這些車,其中大部分是改裝車,用營區外破舊車輛加工而成,都是曲林的手工傑作,上麵的圖案不是個巨大的槍口,就是個外觀嚇人的龍頭、虎皮、豹紋,個個奇葩到家。
“聽說仲新來了,如果一舉滅了他,華夏戰隊靈魂不在,剩下的那些威猛而沒腦子的軍人,事情就好辦多了,那時,我專心組織部隊進攻首都,他們交給你就行了,四五個工作日,怎麼也收拾了。”查伊說著話,連著打了幾個哈欠。
顯然,為了這次行動,他也是熬了一個夜晚謀算的。
“司令,車子不錯,咱們真就缺這些裝備,起碼看著過癮,用起來裝點門麵,這樣,我帶幾十人過去,兩邊襲擊,你看行嗎?”泰爾說。
“不用,你打跑了仲新怎麼辦?他比這些狗屁裝備值錢,我不要活的,省的國際社會又是聲討,又是談判的,犯不上,直接幹掉,我拿不到這些裝備,就算心疼,也是一陣子,帶來的炮彈都給我打出去。”查伊說。
“好,司令,32枚火箭彈已經準備好,20發大眾目標,12發打他們領導的專車。”
“專車?你看出哪個是專車了嗎?我要找仲新坐的那台。”泰爾往遠處凝神望去,隻見車隊越來越近,速度開始減慢,估計是望遠鏡和偵察兵已經發現了這裏出現了異常。
“這個好辦,先開幾炮,打亂他們陣腳,哪台車衝上去的衛兵多,應該就是仲新的座駕。”泰爾自上次差點被我們殲滅,死裏逃生後,腦子果然聰明了不少。
查伊腦子裏瞬間出現了戰隊受到炮擊,人員亂成一團的場景,想了想,嘴裏輕輕地發出聲音:“哼!”
“我先給您準備一根上乘古巴雪茄,再泡上一杯濃濃的咖啡。”泰爾殷勤地說完,揮手告訴勤務兵拿東西過來伺候查伊,自己跑著去忙乎了。
炮聲響起時,首車厚厚的鋼板被打得醉漢一般晃動,發動機皮帶沉悶的停了片刻又響動起來,武強帶著六名隊員破窗跳車翻滾到水溝時,他短促的聲音在十幾步對講機裏響起:“我右前方1000米位置投射來火箭彈,人員無損傷,發動機能工作。”
“大頭,他們真是沉不住氣,再放近點打啊,這麼遠,效果不好!”仲新連頭盔都沒帶,領口敞著,一雙雙手熟練地擰開水壺,回頭對著我說。
我坐在司機後麵座位上,拿著望遠鏡觀察著前方情況。
“麻杆打狼兩頭怕,其實這時候他更害怕,心裏一點底都沒有呢,他就不怕咱後麵已經上人了?”我這麼應付地說著,主要觀察眼前兄弟們的反應是否迅速。
仲新喝著水,吧嗒著嘴,很香甜的感覺。
“隊長,你真不怕他幾發炮彈打這車?”我看著前車幾十米的距離,擔心地問道。
“劣質彈頭,精準度湊合事!打這台車?我相信三分鍾內他不會。”仲利新從剛才的炮彈的擊中聲和武強報告聲中判斷出了火箭彈發射數據,看到我正從腿下掏出頭盔往頭上戴,他指著頭盔笑著說,“那玩意隻能防流彈,炮彈要是打中了你頭部,你肩膀往上立馬就搬家了。
“您真不怕他們打這車?”開車的小司機說話時額頭上已經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