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後,當赤道國首席戰爭王查伊站在國際法庭聆聽十幾個著名大法官,口若懸河,輪番發言,利用十幾天時間慢慢宣讀其罕世獨一無二罪行時,為他量身定做的非法販賣軍火、謀殺、實施酷刑、強…及強迫……當兵、******罪等15項罪名,其中,僅是某世界級超模和他同居期間是否參與了係列非法活動這個環節,從出示各種證據、律師團辯護就進行了22天;還有,在他逃亡期間,數國提供住所、警衛、資金支持是否合法,又涉及17位部長級以上官員,其中總統、議長三人……
這個9萬平方米的環形審判庭裏,單單是他論證“這是一次不會獲得公正的審判”內容時,又是耗時三天。
這個帶領手下人累計殺害了30多萬無辜平民和政府官員的家夥,是個超級辯才,一時間竟然說的眾多身強力壯的陪審團成員現場昏倒了兩個……
審判陷入僵局時,正好有幾個黃皮膚的時事觀察員信步從台階上麵走下來,一眼望去,查伊竟然摘下眼鏡專注地看了好幾分鍾,嘴裏喃喃地說:“上帝啊,世界末日就要降臨了,如期而至……”
可當初,當沙文.格力特憑借一身朝陽般的影響力登上政壇,華夏戰隊順應時勢和民意,在一次次行動中和他鬥智鬥勇、鏖戰交手時,他一開始對於這種不起眼的攜手對抗是不屑一顧的。
政治家、外交家、軍事家、經濟家……這是華夏戰隊真正和他交手時,這個臭名昭著,占據赤道國半壁江山,經常打勝仗時的家夥的頭銜。
那時,他不僅僅是蜚聲國際的反政府武裝頭目,還是活躍在部分國家中的“政要”,當眾多國際通訊社記者書麵采訪中,提出他是否是個文學家時,他竟然用電子郵件發去一份《與內心對話》的自述式書稿,洋洋灑灑幾十萬字,思想性、文學性竟然受到了好評。
人家散落在全國各地兵卒足有十多萬,劃片駐守,分工明確,擁有防禦、進攻、外交、保障、通訊、“官方媒體”等機構,對於華夏戰隊100多人的團隊竟然沒有放在眼裏,任憑仲新幾個波次的突襲和“點穴式”的打壓,他宛如一頭兩百斤重的大熊,疼了一會,片刻後就恢複如初,一點元氣沒傷著。
對於這個家夥,仲新一度犯了難:“大頭啊,這些戰術他怎麼學來的呢,穩抓穩打,步步為營,紮好籬笆,就差深挖*洞廣積*糧了,在人家那裏咱們算襲擾呢,和撓癢癢差不多,這麼下去不行啊。”
“老大,人家還寫《與內心對話》呢,裏麵運用的軍事學觀點很多都是華夏觀點,連古希臘的戰術戰法都有,仗打到現在,人家絕對不是白癡一枚,否則的話,咱們玩的也沒價值了。”我大腦高速運轉了一會,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腦倒了出來。
“嗯,狡猾點好,這樣具有挑戰性,他為什麼不向我們大規模進攻呢?一是我們名氣太小,第二呢,還沒有讓他感覺威脅,要是這麼下去,給我兩年時間,我一口口也能吃掉他大部分戰鬥力。”仲新今天手裏拿著一本新華字典,厚厚的兵法典故書籍都沒看,就這樣若有所思地說。
“別啊,兩年時間就是700多天,這個國家拖到那時候,精英盡失,人才不在,土地荒蕪,再重建難度就大了,再說,格力特他們大選也等不到那時候,如果不加以鉗製,沒準全國大選之日,就是查伊發起最大範圍殺戮進攻的黑色之日,一切都完了。”我擔憂地地說。
“你看你那點心眼吧,念念不忘地的是格力特,怎麼?和莎莉感情不錯,拿人家哥哥也當親戚了?假公濟私!”仲新笑了笑,能看得出來,他這麼取笑我,完全不影響腦子裏在思考一步棋怎麼走。
異國大地上,遠離故土征戰的日子裏,隊員在原則和人品方麵彼此已經熟悉、了解,仲新絕對不會真的來指責我,兒女私情隻是他思考問題的笑料而已。
當然,莎莉、格力特他們確確實實是我在當地最貼心的朋友,冥冥之中,由事而論,他們就是當地青年一代的希望所在,但願我的選擇沒有錯。
“大頭,這事先放放,急不得,急了就容易上當了,具體行動辦法沒有,但是方向對就可以了,剩下的時間,也就兩周時間,我要戰隊影響力,最大的影響力,隻要不摻雜水分就行,宣傳造勢上要全麵開花,像明星一樣,火起來!”仲新說。
“文韜,你過來,你忙什麼玩意呢,勤務工作出了這麼多經驗了,你是封筆了還是轉行了,丫丫的,趕緊幹活!”仲新這幾天腳氣犯了,雙腳在地麵火熱的沙子裏燙著,他揮動著靴子開始訓話。
我拿著筆記本,快速地記著他說的要點,光聽不抬頭,隻是任由筆端刷刷響……
“我大老粗一個,講話稿寫不了三張紙,都是自由發揮呢,你說啊,寫什麼啊?
是不是,再聽十分鍾,你特麼的能給我睡著了?”仲新揮了揮手,一小把沙子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