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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事商務部長被殺!
警察總部部長助理被俘後私刑!
某州州長辦公室內被反政府武裝人員占領,幾個小時後,這裏宣布獨立!
……
病入膏肓的赤道國積累多年的暗流開始湧動,查伊為代表的各股勢力揭竿而起,向著臨時政府和國際和平組織有組織地發起進攻。
華夏維和戰隊營區成了眾矢之的,我膽大妄為安在哨位上的防彈玻璃再也沒拆下來,現在已經成了槍擊下隊員們最堅固的保命仙衣。
各種複雜的勤務陸續多了起來,我們除了臥床睡覺,其他時間基本都是穿著防彈衣戴著頭盔,營區進入了一級戰備。
作為基層指揮員,仲新帶著我們乘坐兩台偽裝嚴密的中巴車,圍繞風雨城進行了實地踏查。
這台32座的車窗上掛著厚厚的墨綠色絨布,一個個掩藏較好的小窗口後麵,除了槍口,還有我們警惕的眼睛。
風雨城,是赤道國三十個自治洲中的一個,是該國沿海黃金飄帶的重要地區。
它從當年的重要港口和礦產交易中心,坐著戰亂的過山車,持續十幾年在硝煙戰火中**、掙紮,製造麻煩。
查伊,還有十幾個大大小小的派別頭子,是反政府陣營最大代表,其他各類頭目、嘍囉像吸血鬼一樣,肆無忌憚地吞噬著這個搖搖欲墜、不甘死亡的老城。
“這裏就是風雨城,說到這裏,我不得不說,它曾經是一個美麗富饒、人人腰纏萬貫的富裕之地,也是這個國家之父、民主和平在線創始人,我們首任總統羅波利斯的出生地,
持續十幾年的戰亂中,已經變成了正反兩方拉鋸戰的首選之地,如果說戰爭是邪惡的正餐,那麼貧窮無助的民眾,已經成為殘匪流寇的吸血果腹的盤中餐,
大家目睹的正是著名的死亡之城,綁架、販毒、槍殺、暗殺、**等惡性案件持續不斷,民眾整日生活在驚慌驚恐之中,死亡和侵害隨時發生……”當地一名警察向導這樣向我們說著,表情上竟然平靜的超出我的想象。
大家都義憤填膺,恨不得現在衝出去找人過招。
唯有莎莉,坐在最後一排,一身黑衣,孤零零的,水汪汪的眼睛裏噙滿了淚水。
我餘光看到了她的表情,卻沒有膽量過去安慰她。
軍功章如果沒有血色戰績的映襯,那是一種成色不高的榮譽。
我理解眼前這些戰友的,聞戰則喜,打頭陣勇衝鋒的血性充盈腦子,可很少對曆史對文化,對戰亂的過去、現在和未來進行深入思考。
就像對莎莉,她出現了種種怪怪的表情,很少人會察覺的。
車行到一個叫做沙灘美晨的十字路口,指揮中心通報來一個緊急要情:“風雨城東北方向,漁港區,十三街道廣場,一群歹徒正在對廣場狂歡群眾實施非法侵害,請速派人員處置。”
我不得不承認,在困難的日子裏,在生與死的邊緣,這裏的民眾生存的希望,很多都是寄托在狂歡和娛樂上——以前,我不能理解這些窮的掉褲子的瘋狂娛樂,現在卻很尊重這種短暫有生之年的身心歡愉。
“誰去下?”仲新環視了一圈後淡淡地問著。
這時候誰說話啊,都一臉的平穩:你讓我去,我就去,這種活,不大不小,沒有挑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