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睜開眼睛……。像睡好久好久,映入眼簾是黑色的帳幔,暮色微涼,不適動了動,發現身下的床榻冰冷堅硬,不時傳來檀香,仔細一看,原來在紫檀床上鋪墊一層綠玉,夢雨想起一位高僧說過,玉能清毒,消除疲勞調理陰陽血氣平衡,但是這塊綠玉是整大塊打磨成一張床的大小確實少見。
這時進來一位黑衣長裙的女孩,手裏蹲著一碗藥送到夢雨床前說:“教主吩咐姑娘醒來時要喝的藥。”女孩隻低頭說話,沒有過多其他表情,可以看出這裏規矩嚴厲。
教主?完顏軒把自己帶回東方教?心裏疑惑:“東方教主?”
“是的”
夢雨,隨身起床要離開。女孩又發話:“姑娘,沒有教主允許,你是不可以離開這房間的。”
夢雨那能聽此當真,直行到房門,門外2位同樣一身黑衣女人同時伸手擋住夢雨去路,身後女孩淡淡說:“姑娘還是安份待這裏,免得我們出手傷你。”
夢雨知道自己隻是輕功比他們好,地形不熟要擺脫這裏幾個高手想必很難,轉身回到黑衣女孩前,拿過湯藥,微微一聞,這藥確實是對自己身子有療效作用的藥材熬出來的,默默將整碗喝完,回綠玉床上打坐運功調理。黑衣女孩,見她沒有打算離開,便退了出去。
第二天中午時分,完顏軒才過來,推開門朝見夢雨凝神打坐。夢雨知道有人進來,肯定是完顏軒,也不去理會,自顧打坐調理。完顏軒也沒有去打擾她,靜靜的站在床邊背對著她。竟像是守護者。
半刻鍾後夢雨整理衣服站起來問:“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待你身體好點。”
夢雨猜不透他禁錮自己在這裏目的,或許她知道他的事有點多。淡淡問:“那麼我總能出外走走吧。”語氣平和帶著幾分請求。
完顏軒沒有回答,嘴角帶著微微上揚微笑:“姑娘的姓名,本教主還不知道呢!”
“夢雨”
“一春夢雨常飄瓦盡日靈風不滿旗紅樓隔雨相望冷珠箔飄燈獨自歸”完顏軒默默念叨。
夢雨對詩詞不感興趣,更何況此時此刻情景,但對他自言自喃喃不懂,抬眼望去,看到他靜靜注視自己,夢雨自小和師姐師妹長大,幾乎沒怎麼接觸其他人,對世俗事不懂,也不想懂,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抬手擦臉。
完顏軒看她容貌清秀,神色漠然,眼神流露著些少看透紅塵隨遇而安。給她自以為是的察臉動作帶著幾分天真,若得嘴角輕輕上揚微笑:“嗯,以後你可以出外走走。”
接下來幾天夢雨為了熟悉地形,天天在東方教裏轉動,也沒有遇到完顏軒,聽到遠處傳來兵器交接碰撞聲,快步向前,看到幾個黑衣人拿著劍架在幾個異族服飾男人脖子上,幾個異族服飾男人跪在地上,夢雨看到他們腰間帶著類似從完顏軒身上那塊。東方教門徒怒問:“為何潛入我教?”隻見那幾個人口吐白泡倒了下去。
夢雨快步上前,一手擰著一個人下顎,讓其張口,已經阻礙不了,夢雨冷言:“口含毒藥,一咬破必死。”
“最近一直有金國賊人對我教打擊,好在教主預知做好防備。”其中一人道。
夢雨聽此,想想他竹林應該是收到自己部下密探消息。夢雨對武林國家之事並沒過多關注,因為她隨師傅出來隻是聽從師命。十歲那年身體病弱,紫雲穀來了一位高僧,給自己醫治,在5年裏夢雨跟隨高僧學習醫理配藥。同時受高僧佛學感染,對生死凡塵有著超出一般人的淡然隨意。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