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小守衛們異口同聲,大聲回應道。
“很好。”領頭的守衛滿意的笑了笑。
雨柔一臉冷漠的坐在大廳的椅子上,看著守衛恭恭敬敬地跪在下麵。
“你們若是想搜苑就搜吧。”她冷言道。
“郡主,在下絕無冒犯之意,在下隻是擔心郡主的安全。”領頭的守衛跪在地上,恭敬地解釋道。
說完,他稍稍抬頭看了一眼雨柔,看她並沒有勃然大怒,便起身指示其他小守衛道:
“你,去倍麵去搜;你,去東麵去搜;你,還有你,去西麵去搜;剩下的,和我一起去難免的花園,不要放過任何角落。”
“是!”
“等等,你,留下保護郡主。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立馬通知我們。”領頭的守衛指了指風,便帶著其他小守衛離開。
風看著他們走出門外,心裏都樂開了花,終於有機會讓他和小雨兒獨處了。這樣想著,他也將自己的頭盔取下。
“好久不見,小雨兒。”他痞痞的笑著。
“你是何人?”看著眼前這個人,雖然她從未見過他,但冥冥中卻有一種熟悉感。
“小雨兒,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風指了指自己說道。
“我們應該認識嗎?”雨柔依舊不冷不熱的答道,“他們說的刺客怕就是你吧,你有什麼目的直說吧。別拐彎抹角的。”
“哎,你一點也不像以前一樣那般可愛單純了。”風歎了一聲,一臉的無奈。
雨柔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風被這一瞥嚇得立馬認真起來,不敢開任何玩笑,生怕得罪了她不能知道晴的下落。
“晴可否來過這裏?”
“晴?”雨柔一驚,臉色不禁暗沉下去,這個名字她可是再熟悉不過了,她以前曾想方設法打聽這個人,可調查的人都是無功而返,現如今,她卻從一個從未見過的人口中再次聽到了這個名字。
“就是陳煦,他可否來過這裏?”風急急問道,並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
“沒有,我與他隻是萍水相逢,公子到我這兒來問人,怕是來錯了地方,公子還是早早離開為妙,免得被人察覺。”
“什麼!你居然說,居然說你和他隻是萍水相逢!”風突然暴起,將手中的頭盔猛的往牆上砸去,原本平整的牆也被打出了一個大坑。
“你可知!你可知這麼多年來他的苦嗎!為了你,他受了多少苦,多少難!你現在卻說不認識他!你,你對得起他嗎!”風越說越氣,越說越難過,想到晴這麼多年來默默守候、等待,怒火燒的一發便不可收拾。
“這位公子,麻煩請您說話尊敬點,別忘了你是偷偷潛進宮的,言行舉止上不要太過放肆。”
一直隱藏在暗處的畫兒實在按耐不住情緒,直接從暗處闖出,反駁道,“我們郡主從小到大就生長在雨瀟國,除了軍營中的士兵,王府中的門客,宮裏人之外,基本上誰都沒見過。更何況據我所知,你口中的晴公子和我們郡主隻是在路途中遇到的順路人,其他的也沒有什麼。麻煩公子下次指責別人之前先看看對象。”
“畫兒!怎麼說話的!”雨柔有些責怪的打斷道,“琴兒呢?她怎麼沒管著你?”
“郡主,恕奴婢看管不當。”琴兒從門外走進來,微福著身,低著頭,完全一副認錯的樣子,但她挺得筆直的腰杆明顯表現出她的不服氣,“但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主子被人詆毀,所以奴婢並不認為自己和畫兒做錯些什麼。”
雨柔靜靜的看著她,見她依舊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邊,沒有絲毫的退步,不由地歎了口氣,她明白琴兒和畫兒的護主心切,但如今在這種環境下,就算自尊心再強大,也不得不忍氣吞聲,不然到時候吃苦的還是自己。
風被畫兒一番話給點醒了,他這才想起眼前這個處處隱忍的少女已不再是他所知的那位了,現在的時代也再也回不到那時可以少年輕狂了。
看著雨柔一臉無奈,他不禁後悔自己剛剛一時衝動說過的話。
“我……”他有些愧疚地開口道。但話剛到嘴邊,就被打斷了。
“郡主!你那邊發生什麼事?”領頭守衛急切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外麵響起整齊的腳步聲,聽得出剛剛風弄出的聲響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琴兒畫兒你們先下去。”雨柔突然間站了起來,走到風旁邊,說道,“你一會兒倒在地上不要動,千萬別露臉,到時候再趁亂逃跑。”
“這怎麼行。”風也被突發情況弄的麵色慌張。
“別廢話,按照我說的做,你不是還要去找晴嗎!”雨柔一邊說著,一邊做著深呼吸,讓自己的神情看起來像是受了驚嚇一般,頭發也弄的鬆散。
風看到雨柔已經著手準備起來,也不再遲疑,連忙運用掌風將屋內打的一片狼藉,催動內力讓自己吐了口血,蜷縮在地上,那姿勢頗有些像被打的隻剩下一口氣的樣子。
“郡主,您沒事吧!”領頭的守衛一進來,便看見滿屋狼藉,連自己派去保護郡主的守衛也倒地不起。再看郡主,除了看起來有些受驚過度,其他看起來倒也沒有些什麼。
“我……我……他……”雨柔一臉驚恐的看著他們,話也說不全。
“郡主不必擔心,您靜下來,現在已經沒事了。”領頭的守衛慢慢走近雨柔,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