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瑤雪坐在琴室內,飛揚的手指如蝶般飛舞在鍵盤上,時而快速飛翔,時而低沉悠揚,如泣如訴;轉瞬間琴音如雷震震,把這有著“西方樂器之王”的美譽的鋼琴氣勢磅礴地表現出來。
“瑤雪,這次的表演嘉賓我把你媽媽請過來了,我想首次在美國開演奏會,搞獨特一點,母女同場是很好的吸引點。現在我要去機場接你媽媽,你沒事可別亂走。”玫叔在門口說著。
門內的人顯然沉浸在自己音樂世界中,不給予回音。
玫叔笑著搖搖頭,走開了去。知道慕瑤雪在練琴時,天打雷霹她都不知道,這也是為何她能在24個年頭裏幾乎能與世隔絕的生活原因。有了音樂就等於他的一切了。
機場內:
剛下飛機的慕母,也就是著名小提琴家古卓茹戴著墨鏡,一身淡藍色的套裝,綰著頭發,整個人顯得高貴,幹練,不太像藝術家,倒又幾分白領族的味道。她提前兩天到達,就是為了避免媒體的追逐。
“古女士,我們是美國‘狐朔芭島’刊的記者。我們想請您回答幾個問題好嗎?”
古卓茹微蹙眉,稍有點不耐。怎麼這些狗仔隊鼻子那麼靈的?
“抱歉,我現在不接受任何采訪。”
“古女士,看在大家都是中國人的份上,請您回答幾個問題就好。不會耽擱您很多時間的。”
古卓茹才發現剛剛這兩個記者說的都是國語,看看玫叔還沒到,倒也就順了他們的意。
“古女士,為怕引起其他人或記者的注意,麻煩您到我們的車內做下訪問好嗎?不會超過您十分鍾的。”記者態度語氣誠懇,到讓古卓茹不好拒絕。
“好吧!”古卓茹隨他們上車,當車門一開,看見車內坐著的人,愣了一下,隨即驚呼一聲:
“天啊!你……。”
十分鍾後,古卓茹從車上下來,走向已經到達機場的玫叔。
“卓茹。怎麼從那邊過來的?”玫叔見古卓茹不是從機場裏出來的,疑問。
“剛剛有兩個記者采訪了幾句。這報刊雜誌的記者態度誠懇,也就隨他們采訪幾句而已。”
“哦?什麼報刊雜誌的消息那麼靈通?”
“胡說八道報刊”
“胡說八道?”
“哦,不對。是‘狐朔芭島’。”
“什麼報刊啊?犬胡說八道’這種諧音的名字。”
“我倒覺得挺符合的。現在的狗仔不都抓到一絲緋聞就胡說八道得亂報道一通嗎?”古卓茹笑著說,一點不以為意。
“那倒也是,這些狗仔討厭死了,還人家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玫叔氣憤地揮揮蘭花指的手,想起了自己的緋聞男友。
“玫叔你真的是太娘了啦!”古卓茹笑得很開心。
“這是性格嘛!改不了。”玫叔看著笑得有點燦爛的古卓茹,覺得有點怪。古卓茹隻會微笑,恰到其分地微笑,這個笑有點過了吧?
“到時候是在卡內基開的吧?”古卓茹見玫叔古怪的看著自己,立即收起燦爛的笑,微微提提嘴角,露出她恰到其分的笑容。
“是的。”玫叔見古卓茹又恢複常態,也就沒多想。
“到了,我還要到會場看看準備工作。”玫叔蘭花指一送,揮揮手,開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