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繼續進行著,如火如荼,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笑容,其中夾雜著算計,夾著言不由衷,總之,那是帶著虛假的笑。皇帝所在的營帳處,那些高官貴族家的姑娘們像是蝴蝶一般,不停的行走在各處,尋找著她們心目中的最佳夫婿人選和值得巴結獻媚的人。
此時,四皇子府所在的營帳中,楊思琦麵色難看的站立著,而她的對麵,卻是一臉淫迷笑容的楊誌恒。
“怎麼?不歡迎為父嗎?”楊誌恒笑嗬嗬的說道。
“父親有話就說吧!我聽著的。”楊思琦冷冰冰的說道,目光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憎惡和厭煩,她恨不得叫人弄死楊誌恒,可是投鼠忌器,母親還在楊府,被楊誌恒拿捏著,即使她再想殺死楊誌恒,可卻不能不想著母親。
對於楊思琦的情緒,楊誌恒看在眼底,但卻並不在意,對他來說,楊思琦是他的恥辱,看著她,就會讓自己想起他戴了十多年的綠帽子,做了十多年的龜孫子。幫著別人養女兒,養女人,還是一養就那麼多年,疼寵那麼多年,一心捧在掌心疼著,寵著,連自己親生的女兒兒子都要靠後,每每想起來,他就不甘心,怨恨到極致。
所以,他要報複丁芷蘭,報複楊思琦。
他要看著她們痛苦,看著她們生不如死,隻有這樣,他心裏才會暢快,才會舒服,才會覺得平衡。
“賤人,給你臉不要臉,真以為你成了四皇子的側妃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我告訴你,即便你今天是皇子正妃,我想要拿捏你,你就得受著。而且,你別忘了,你那個水性楊花的娘,還在我楊府裏。”楊誌恒的表情陰狠且毒辣,帶著一種致命般的毒藥。
楊思琦打了個冷顫,忍下心中恐懼和害怕,說道:“父親,你也別忘了,我是從楊府出來的,我代表的就是楊府,即便你再不願意承認,在外人看來,我還是你女兒。若是我出了意外,丟了臉,那就是丟楊府的臉。”
“哼——”楊誌恒冷哼,沉聲道:“我既然敢來這裏,就不怕你說出去,再說了,你也知道你的臉麵代表著楊府?那你說,你還會說出不好的嗎?”
聽著楊誌恒的話,楊思琦臉色一僵,很是不好看。
她想反駁,她想和楊誌恒辯解,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楊誌恒說得對,她根本不會講事情說出去,因為她要保住現在的地位,不能有所動搖和不穩,在李媛兒那個正妃進門前,她必須要懷上孩子。即便沒有懷上,那麼,在之後,楊家的支持對她來說是很重要的,是保證她地位最重要的根本。
所以,為了她自己的前程和地位,她隻有忍著,也隻能忍著。於是,楊思琦換上笑容,說道:“父親,剛才是女兒態度不好,還望父親不要見怪,女兒這些日子很是憂心,那正妃李媛兒就要進門了,可是女兒這肚子卻還沒動靜,女兒是日夜憂心,就怕不能生下四皇子的長子,不然,若是讓李媛兒和黃瑾萱先女兒一步生下長子,那女兒在四皇子府的地位可就堪虞了。女兒失勢不要緊,可要是連累得府上也受了累,那豈不是女兒的罪過。”
聽的這話,楊誌恒冷笑一聲,說道:“你知道就好,為父雖不是你親生的父親,可好歹也養了你那麼些年,所以,哪些事該說不該說,你心裏可要仔細,不然,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可別怪為父不念舊情。”
麵對楊誌恒赤果果的威脅,楊思琦除了接受,沒有別的辦法。她現在還需要養家的扶持和幫助,所以,她不能有所動作,但是,等她在四皇子府站穩腳跟,那時候——
哼!可就怪不得她不客氣了。楊思琦心裏如是想到,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燦爛,她笑看著楊誌恒,說道:“父親,您說得對,女兒的榮辱是和楊府連在一起的,所以,隻要楊府好,女兒就好,同理,女兒要是在四皇子府得力,楊府也臉麵有光不是。”
楊思琦也算是明白了,隻要楊家存在一日,她的榮辱便勢必是要和楊家扯在一起的,隻要她頂著楊府三小姐的名頭一天,她的身家榮辱便和楊府牽扯一日,除非哪天,她能夠有足夠的資本脫離楊府還能榮耀皆在,那麼,她會毫不猶豫的拋下楊府離開。
“嗯,看見你如此懂事,為父這心裏就放心了。”楊誌恒笑眯眯的看著楊思琦,眼底有著淫迷的的光。“乖女兒,來,讓為父好好看看,為父可是掛念你的緊。”
見著楊誌恒如此,楊思琦自是知道他想要如何,隻是她卻不能大叫大嚷,隻能默默忍下。忍下心中惡心,她上前,嬌嬌柔柔的說道:“父親,女兒一定會好好聽話的,父親可要好好的疼惜女兒。”
一句話,帶著暗示的意味。
聽見這話,楊誌恒眼底淫迷之色大盛,在楊思琦靠近他的一刹那,他一把抓住楊思琦的手將她帶到自己懷裏,然後便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