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這就對了!聽到了沒有,調酒師?來,給小姐調一杯‘炸彈’,口味劇烈的!我買單,快點!”
那男人聽聞江晨晨含糊不清的話語,立刻像是得了法寶一般的更加開心了起來。他馬上回過頭去命令著調酒師,調酒師見江晨晨也隻是一個勁的將頭點的像啄木鳥,隻好無奈的搖了搖頭。
“來,小姐,咱們在這邊坐下,慢慢喝,不醉不歸、、、、、、、”
這時,那男人卻又將江晨晨拉坐在一邊,一邊放肆的將一隻手搭在她的腿上,一邊曖昧的將那張油頭湊到了她耳邊,低聲嬉笑道:“慢慢喝,等喝好了啊,保準叫小姐你爽個夠!”
一股吃了大蒜般的口臭突然間就毫無征兆的鑽進了江晨晨的鼻子,她還來不及作何反應,就感覺到胃部一陣強烈的痙攣之感,無法控製的張開嘴“啊嗚”一聲,就對著前麵的物體吐了出來。
“哎喲,小姐呀,你看看你,你看看,吐了我一身啊,我這可是品牌的衣服啊,好幾千呢,你看看、、、、、、”
一股刺鼻的酒精氣息伴著食物發酵後的酸味登時彌漫開來,麵前的男人毫無防備的就被來了這麼一下攻擊,隻感覺到又是難堪又是無奈,剛想發作,但看看麵前即將到手的獵物,卻又忍不住色心蕩漾,隻好拿紙巾匆忙擦拭了幾下,回頭拉起江晨晨:“不能再喝啦,小姐,衣服髒了,咱們走吧。”
“先生,您要的酒。”
就在這時,調酒師卻不識時務的將那杯“炸彈”推了過來,男人皺了下眉頭,便立即將那杯酒端了起來,另一隻手摟住了江晨晨的腰,將酒杯喂到了江晨晨的唇邊:“來吧,寶貝兒,喝完咱們就回。”
但這時,可能因為剛剛一吐為快的作用,先前大腦完全一片空白的江晨晨,居然在瞬間清醒了過來,她的第一感覺就是,居然有雙惡心的手,正在她的臀部肆無忌憚的揉捏著。
“喝?喝你媽個頭啊!滾!把你那惡心的爪子給我拿開!”
又是那男人沒有絲毫防備的狀況下,就見他懷裏的獵物突然間伸手奪過了他手裏的酒杯,果斷而猝然的潑向了他那張油頭。
“啊?你,你個女神經病,你、、、、、、、”
男人驚得目瞪口呆,伸手撇了一把臉上濕漉漉的酒水,結結巴巴的指著江晨晨,似乎想要表達些什麼。
但這時的江晨晨,卻早已狠狠的甩給了他一個白眼,轉身拎著小包還有點兒跌跌撞撞的揚長而去了。
“啊,真是的,這個神經病,怎麼這麼倒黴?遇到這麼個女神經病?”
那男人卻似乎半響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指著江晨晨的背影,又回過頭來看向調酒師,嘴裏依舊在罵罵咧咧嘀咕著。
“唉!對不起先生,看,我說了吧,她已經不能再喝了。”
調酒師努力憋著想笑出來的感覺,朝他無奈的聳了聳雙肩,卻還是無法掩飾得了有點兒幸災樂禍般的頑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