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他!大哥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啊?”馬凱像個狗一般叫道。
“不急,很快就行了。”黎光銳陰險的說道。
此時,在床上休息喝水的吳昊,看著黑板上密密麻麻的數據分析,不禁會心一笑。
“總感覺最近有事發生!”作為心理學碩士畢業的吳昊,對於這種感覺很是敏感。
出於這種感覺,吳昊打算出去走走,可剛剛走出大學門口,就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子,穿著雪白色長裙,一席烏黑飄逸的長發在空中淩亂,還可以隱隱約約的看見頭發上的絲絲血跡。
她正在捂著右臂血淋淋的傷口往著一個方向走去。
吳昊從她身旁走過,突然之間,女子像一張薄紙一樣倒在地上。
要是按照以前的習慣,吳昊是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可這次,不一樣!
“救救我,救救我。”躺在地上的女子撐著最後幾口氣說著。
她不能死,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吳昊皺了皺眉,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罷了!”吳昊長舒一口氣,小聲說道。
於是轉身蹲下抱起了女孩重回宿舍。
幾小時後,睜眼看見一個白花花的天花板,一張簡約的桌子,一張床,一個諾大的書架。
這是哪?
“這是在哪裏?”睜開眼的女子說道。
在旁邊看經濟周刊的吳昊聽見聲音,頭也沒回的說道:
“我家!”
她聽見聲音,眼睛一驚,一下縮到了床頭角落哪裏,問道:
“你是誰啊?”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說是誰?”吳昊聽見別人上來問這問那的,沒好氣的問道。
“哦,好吧。”女子由於理虧,也沒有再說什麼。
忽然,從窗戶裏吹進一陣風,女子感覺背上涼悠悠的,低頭一看。
天哪,自己竟然沒穿衣服。
“啊~”女子立刻大叫,“我的衣服呢?”
吳昊最討厭吵鬧,立即吼道“叫個鬼啊,衣服在床尾,你剛剛的衣服被血滲透了,洗不了了,出去給你買了一件。”
“哦,那,你看完了?”女子瞬間低下頭嬌羞的說道。
“嗯!”吳昊若有若無的說道。
“你……我……我要殺了你”女子怒狠狠的說道。
“如果我不及時換衣止血包紮,你現在已經見祖宗了!”吳昊冷血的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樣說?”女子說道。
“管你是誰,不服就滾!”吳昊怒道。
話音剛落,大家都沒有說話,簡簡單單的宿舍裏似乎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聽見。
“那你叫什麼名字?我還沒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女子穿好了衣服,站在吳昊身後,嬌滴滴的問道。
“那你叫什麼名字?”吳昊反問。
“安晨心!安全的安,早晨的晨,心髒的心!”安晨心說道。
“吳昊!”吳昊冷冷的說道。
“哦!”安晨心說道。
原來,他叫吳昊啊!
“現在,你可以走了吧?”吳昊下來逐客令。
“不行,我現在還不能走,外麵會有人追殺我。”安晨心昂了昂頭,說道。
“有人追殺你?誰?”吳昊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