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頓時讓底下炸開了鍋。
隻聽一人說道:“易教主,就算我們大家都相信你,可是你畢竟找不出證據來證明你自己是清白的。今天的武林大會,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參加!”
說話之人,正是那蛟龍幫的幫主,獨孤賢的走狗。
易水寒冷笑一聲,正色道:“武林盟主,與我何幹?但是,我易水寒自己惹出來的麻煩要自己收拾!不用什麼武林盟主來幫我解決!”
那人見易水寒並不上套,當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幹脆自行站到了擂台上,大聲說道:“好,無論是誰,都別想攪了今日的武林大會!隻要咱們把盟主選出來,自有人會為我們大家做主!”
剛說完,便向擂台上的另一個人動起手來。那人一個閃躲,將身子撤向了後方,隨即一招天馬行空將手中兵刃刺向了那蛟龍幫幫主。兩人已然是打的難解那分,眾人很快便被他們的激烈搏鬥給吸引住了。
隻見那蛟龍幫幫主直起身子,使出了一招望穿秋水,右腳卻迅速移上來,又施了招蛇形弓步,左手瞬間勾住了那人的脖頸,隻聽‘哢‘的一聲,那人眼睛圓睜,口頭鮮血,隨即倒地而亡。
那蛟龍幫幫主擦了擦濺落在手上的鮮血,沉聲問道:“還有誰來?”
底下一個看不過去的老伯忽然飛身上來,怒道:“豈有此理,比武點到即止,你怎可隨便傷人性命?”
那蛟龍幫幫主斜眼看他,冷笑道:“我早就說過,沒本事,別上來,是他自己找死,關我什麼事?”
那老伯氣的不輕,罵道:“好你個狗東西,不知悔改!老夫今日非要好好教訓你不可!”說時遲,那時快,一個移行挪步,已然到了那蛟龍幫幫主的眼前。那老伯正準備用雙掌打他,卻被他反手一擊,傷在了膻中穴上,那老伯立時倒地不起,掙紮幾下,別沒了動靜。
那蛟龍幫幫主陰冷一笑,看著那老伯的屍體罵道:“老東西,找死…”
“我來領教閣下高招!”一青袍道人縱身躍了上去。
那蛟龍幫幫主瞧了瞧青袍道人,橫眉冷對道:“我當是誰啊,原來是崆峒派的劉掌門啊。”
正說話間,隻見他眼神忽然一變,右手朝那青袍道人的喉嚨索取。那青袍道人被他的突襲驚的往後撤了幾步,嘴裏還不忘罵道:“小人!”那蛟龍幫幫主也不在意,直接耍了招餓虎撲食,又直衝那青袍道人的腰間打去。他招招狠毒,攻的那青袍道人防不勝防,步步緊退,根本找不到機會反擊。正當那青袍道人退步崩拳時,那蛟龍幫幫主一個跟鬥翻到了他跟前,左手順勢朝再一次朝那青袍道人的喉嚨鎖去。又是‘哢‘的一聲,那青袍道人當場而亡。
此時底下已是罵聲一片了,但大家都不敢再輕易踏上擂台。
正當此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天而降。
“易大哥,好久不見啦!”金承恩衝著易水寒一笑,朗聲說道。
易水寒一看是他,心中驚喜不已,忙問道:“可都大好了?”
金承恩笑嘻嘻的點了點了頭,說道:“易大哥放心,對付這種敗類,足矣了!”
易水寒目光炯炯的看著他,心下感動。金承恩此時出來,想必董鹿晗也一定就在附近,而他們,一定是為了過來幫自己。
當下,金承恩抬眼朝那蛟龍幫幫主瞪去,冷聲說道:“我也要讓你嚐嚐有命上來,沒命下去的滋味兒。”
那人一看金承恩手中的青銅長劍就已經認出了他是誰,心下也不免緊張起來,但仍舊嘴硬道:“好,我倒要向你一劍神君討教幾招!”
那人邊說邊衝將上來,金承恩穩穩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那人更是氣憤至極,隻見他忽然躍起身子,雙手狠狠的朝金承恩的天靈蓋擊去。金承恩雙腳仍未移動,隻上身在半空中打了個圈兒,他忽然一手捉住了那人的衣領,迅速的將他甩了出去。那蛟龍幫幫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他臉色已然煞白。見自己不是敵手,剛想跳下擂台,但金承恩早已逼到他前麵,一個龍抓手狠狠擊中那人的心窩,隨即將手掌上移鎖住了那人的喉嚨,隻聽‘哢‘的一聲,那人的腦袋已然低聳了下來,金承恩手臂一揮,隻見那人的身子直直的飛了出去,一直落到了擂台下。臨死前,嘴裏的鮮血還留個不停。金承恩鄙夷的看著他,沉聲道:“送你下去,都髒了我的手。”
而正當眾人為金承恩喝彩時,那獨孤賢的臉色早已難看到了極點!他記得上一次在萬花樓,就是被這個金承恩從中破壞,這才讓那易水寒逃過了一劫。如今此人不僅又來鬧場,還殺了他的幫手,獨孤賢心裏已起殺心!
獨孤賢單腳輕輕點了下地,人已經站在了擂台上。
他陰冷的打量著金承恩,眼睛裏透著恨意。
金承恩狡黠一笑,似乎獨孤賢的到來,正合他意。
“獨孤賢,我不跟你打!”金承恩突然朗聲說道。
金承恩此話一出,場內瞬間喧鬧起來。
那獨孤賢冷笑一聲,說道:“小子,你既然已經站了上來,想不想打,可不是你能說的算的!”
剛要準備動手時,金承恩忽然大聲喝道:“我不跟勾結朝廷的走狗打!”
此話一出,更是讓底下亂了套。
“金少俠,你此話何解啊?”
“我說姓金的,這話可亂說不得啊!”
“小子,你把話說清楚!”
金承恩右手一揮,示意他們安靜。
“獨孤賢這個老東西勾結朝廷命官,他,才是那個沒有資格參加武林大會的人!”金承恩指著他,大聲喝道。
隻見那獨孤賢陰冷一笑,頓時令人毛骨悚然。
董鹿晗在底下瞧的真切,她見那獨孤賢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頓覺不妙。
果不其然,那獨孤賢冷笑一聲,沉聲問道:“哼,小子,你說我勾結朝廷命官,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嘿嘿…”
金承恩甚是討厭他那陰冷的笑聲,隨即將放在胸口的書信取出,冷聲說道:“這就是你勾結他們的罪證!”
隻見獨孤賢並不去看金承恩手中的信,反而轉身對站在下邊的玄濟說道:“大師,既然這位小兄弟非說他手握我獨孤賢勾結朝廷的罪證,那麼,為了謹慎起見,你何不替在下作個鑒證,瞧瞧那封信呢?”
那玄濟大師此時也被眼前的場麵給弄的不知所措了,隻見他緩緩說道:“既然獨孤幫主如此說,老衲願意代勞便是。金少俠,就請將你手中的證據讓老衲過目一下吧。”
金承恩素來知道玄濟的為人,知他定然不會包庇獨孤賢,遂將書信送了過去。
金承恩瞧那獨孤賢一幅泰然自若的神情,心中也正生疑。忽聽玄濟說道:“阿彌陀佛,雖此信內容的確是與朝廷有關,這落款,也的確是獨孤幫主的名諱,但這筆跡,卻並不是出自獨孤幫主啊。”
“什麼?!大師,您可看清楚了!”金承恩心急如焚道。
那玄濟大師歎了口氣,說道:“金少俠有所不知啊,這獨孤幫主年輕時曾被我玄慈師兄贈過一個真跡先生的美名啊,老衲確定,這筆跡的確不是獨孤幫主的。”
金承恩突然看向了獨孤賢,恨道:“好你個獨孤賢,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那獨孤賢陰冷的掃了一眼金承恩,奸聲奸氣的說道:“哼,現在知道,太晚了!”
正當此時,那玄濟大師突然開口說道:“阿彌陀佛,此事原不過一場誤會,二位施主大可不必掛在心上!大家同為江湖中人,應當相親相愛啊。”
玄濟大師此話是有心想替金承恩解圍。
“哈哈哈,玄濟大師不要過於慈善,反而縱壞了這些江湖小輩啊!獨孤賢今日被這黃口小兒如此汙蔑,我身為丐幫幫主,豈能甘受此等大辱?!如不教訓教訓他,恐怕也不好向眾弟子交待吧!”獨孤賢大聲說道。
話音剛落,丐幫弟子便紛紛響應起來,一齊呼喝著要一雪前恥。
隻見金承恩衝著玄濟大師抱拳行禮,含笑道:“多謝大師,承恩感激不盡!但今日我與那獨孤賢是交定了手,望大師成全!”
那玄濟大師雙手合十,輕歎了口氣,念道:“阿彌陀佛…”
獨孤賢隨著一聲奸笑,雙掌忽然向外擴去,身子已然落在了金承恩一步開外。金承恩輕點腳尖,縱身躍起。獨孤賢順勢而上,封住了金承恩的去路。金承恩冷笑一聲,伸掌朝對方的心愈穴打去。獨孤賢一個回身,右手擋住了金承恩的掌勢,然後一個釜底抽薪,左腳朝金承恩的下盤踢去。金承恩身子向後一仰,用手將身子支撐在了半空。獨孤賢一個馬步垮了過去,單手朝金承恩的腰部劈去。金承恩仗劍而起,在空中打了個漂亮的旋轉。待獨孤賢正要阻截,金承恩忽將長劍對準了他的誌室穴,迎麵朝獨孤賢刺去,大有一番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