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居心叵測為哪般 洞察先機迎難行(2 / 3)

李燦然讚歎道:“好計,也同樣能使成道然他們防不勝防,咱們打他個措手不及,然後趁熱打鐵,將布坊的名氣一傳千裏。”

忽聽西門至弋說道:“計策是好,隻是這京都大大小小的活動,要想從中找一個人流量既大,活動內容又夠貼切的,倒也不是這麼容易啊。”

董鹿晗應道:“所以我在想,我們可以從大量的活動中挑幾個有意思的,然後再從中挑選一個,對其注資,將一場普普通通的活動變的尤其重大,這樣一來,不僅噱頭有了,百姓也有了。”

西門至弋和李燦然一聽這話也是高興的不得了,隻聽李燦然說道:“這布匹的消費群體還是得依靠大部分的年輕人,這次的活動,咱們得根據這些人的喜好定奪,但同時也要眷顧大眾的胃口,實屬不易啊主子。”

董鹿晗則笑道:“那倒也不難辦,咱們可以將一個活動引入多個主題,最好是做到老少皆宜,我想啊,有吃有喝的地方,想不來都難吧。”

西門至弋問道:“那主子是想以飲食為此次活動的主題了?”

董鹿晗搖了搖頭,笑道:“不是,食為輔,賞為主。”

董鹿晗說完後,李燦然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主子好主意,好主意呀。試想,這要是以食為主,誰還有閑心去看衣服呢,如果換做一邊賞花,一邊吃些小吃,又突然有些花樣新巧的衣飾欣賞,豈不妙哉!”

西門至弋也跟著恍然大悟道:“有意思,有意思啊。”

其實西門至弋是定陶八大掌櫃裏唯一一個與生意不太相關的掌櫃,所以不比李燦然他們,對生意上的事情格外有心,腦袋也更加靈活。

董鹿晗笑著說:“燦然一語驚醒夢中人,賞花會豈不正合適嗎!快查查,月裏可有跟花卉相關的活動。”

李燦然翻查了下簿子,笑道:“哈,果真有一個,主子你瞧,這兒有一個在東城湖邊舉行的秋菊花會。”說著,將那簿子遞給了董鹿晗。

董鹿晗接過來一看,喜道:“哈哈,好一個秋菊花會,就它了!燦然,你派人去聯絡下這花會的酌辦商,我要全權負責這次花會的籌辦。”

李燦然聽後立刻答道:“是,主子放心,我這就去辦。”

隨後,董鹿晗又對西門至弋說道:“至弋,你陪我走趟萬花樓吧,這花會的事情沒有她們的幫助恐怕還真不行呢。”說罷,幾個人便各自開始了行動。

皇後的鳳駕在祭壇拜祭過天地之後,便緩緩行進了大齊宮內。

容妃將皇後回宮的事宜籌辦的一絲不差,齊肆也特意誇讚了容妃的統籌能力,讓一旁的皇後也無話可說。

用過膳後,皇後終於問道:“為何遲遲不見殿兒蹤影?”

齊肆笑了一下,說道:“皇後你有所不知,朕給殿兒找了個老師,這幾天跟著老師去雲遊了,算日子,這兩天也就回來了,你倒也不必擔心,剛剛回來,一路上也辛苦了,朕知道皇後有心了,還是好好休息吧。”

齊肆這話明裏是在安慰皇後,實質上是在不輕不重的告誡她還是安分守己的在寢宮裏呆著,其他的事情最好不要多管。

這皇後本以為過了三年,此次回宮,這皇上會對自己另眼相待,沒成想第一天便給自己下了禁令,心裏著實五味雜陳。

隻好陽奉陰違道:“多謝皇上關愛,作為皇上的一國之母,這些都是臣妾應當做的。多虧了這些年有妹妹陪伴在皇上身邊,臣妾在外也就放心多了。”說罷,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了容妃。

容妃倒也不示弱,像變了個人似的,說道:“皇後娘娘常年在外吃齋念佛,為我齊國祈福,妹妹我能效勞的也隻能是盡心侍候皇上,用心管理六宮了。皇後娘娘不必擔憂,妹妹日後會更加用心的。”

容妃這話一說,又讓皇後吃了個啞巴虧,句句都在表明雖然你是皇後,但這掌管六宮的人還是我容妃,你不要以為吃了三年齋戒,便能一夜成佛。

齊肆聽著這兩個女人的明爭暗鬥,倒也不想多加參與。

隻見皇後臉色有異,假笑道:“哎呀,難得妹妹識相懂大體,我這做姐姐的也就放心了。”

容妃沒好氣的笑了一下,根本懶的跟她起口舌之爭。

隻聽齊肆突然說道:“等這次殿兒回來,朕準備派他去西南剿匪,也是時候該好好曆練曆練了。”

皇後一聽這話,馬上說道:“讓殿兒去剿匪?可是皇上,這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可怎麼好啊。”

齊肆一聽,皺了皺眉道:“這叫什麼話,他堂堂一個齊國太子,難道會怕一幫匪類不成!你作為皇後,豈能如此維護於他。”

皇後聽了,雖然心裏不滿,但見齊肆已然麵露不悅,倒也不敢再為齊殿說話。她想了一下,忽然又笑道:“哦對了皇上,您不是說為殿兒找了一個老師嗎,那既然如此,倒不如讓她也跟著去好了,皇上,不知您意下如何?”

這時,容妃聽了皇後這話,反倒有些按耐不住了,剛想開口說話,卻又突然止住了想法。

隻聽齊肆說道:“朕讓殿兒去剿匪,是想讓他立些戰功,也好有個太子的樣子,在朝臣眼中也算有個交待,皇後卻又為何多般阻撓。”

容妃見齊肆並沒答應讓董鹿晗一同前去,之前的焦急便消退了一些。

可皇後卻急急得說道:“臣妾萬萬不敢,臣妾明白皇上您的良苦用心,隻是臣妾已與殿兒分別三年有餘,這一回宮,殿兒便要去剿匪,試問皇上,讓我這做母親的何以安心呀。”

齊肆聽皇後已經把話說道了這個份上,也不好再責怪於她,便道:“皇後與殿兒母子連心,朕當然明白。隻是這剿匪的事情本與晗兒無關,朕又豈可讓她跟去犯險。”

隻聽皇後回道:“皇上,您大可不必憂慮,這既作為當朝太子太傅,就理應為太子為朝廷效力,這是外人想得都得不到的榮耀啊,哪有不從的道理。”

容妃見皇後絞盡腦汁的想讓董鹿晗前去剿匪,就知道事有蹊蹺,但一時半會兒又不知如何替董鹿晗圓說,隻見她有些焦急的看向了齊肆,而容妃表情裏的不自然,卻恰好讓對麵的皇後瞧的一清二楚,讓她不禁起了幾分疑問。

隻見皇後突然又說道:“對了妹妹,你認為姐姐的說的可還在理嗎?”

容妃忽聽皇後問向自己,也是一愣,忽發現連齊肆也看向了自己,隻好強顏歡笑道:“按理說,皇後娘娘考慮周到,隻不過,這晗公子隻是一介書生,恐怕就是去了也是毫無益處,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