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齊公公怨憤的昏厥了過去,在昏厥過去的最後瞬間,他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打的他。
大街上,兩人漫無目的的走著。
“淺諾,咱麼兩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點?”兮輝子開口問道。
我微微一笑:“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我兩又如那日一樣走在了凰城的街道上,依然是古色古香的街道,依然有人對我指指點點,我卻毫不在意的看向兮輝子,兮輝子似乎讀懂了我的心思,倆個人邁開了步子朝著小倌走去。
“你覺得,易曉魄得死是意外,還是自殺?早有預謀。”我抿起了嘴角,看向兮輝子。其實自己真的蠻怕的。
“我覺得……”兮輝子頓了一下又說道:“這是一場陰謀。”
我的眸子暗淡無光,我也希望這隻是意外,可是所有的箭頭都指向我,讓我無處可逃。這分明就是計劃已久的陰謀。
我有些不開心的問道:“兮輝子,你說,會不會有人想殺我。”
他緊鎖眉頭,握緊了我的手,低聲回答我:“誰若傷你,我定不會放過他。”
我難受的想哭,我不是傻瓜,何嚐不懂,你心底的那一絲愛戀。隻是,你的愛我給不起。我要的,你不曾有。
你也許從不知道,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人愛著愛著就累了,他也許隻為風月情濃。另一種人累著累著就笑了,他為的卻是是細水長流。而我,永遠都是第一種人。
淺諾不再說話,可是兮輝子卻知道她在想什麼。仿佛一切隻是音淺諾一直在自欺欺人罷了,所謂的知己永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你在想什麼,正如兮輝子對音淺諾一般,可是卻永遠不會對你說。
當兮輝子和音淺諾站在小倌門前時,兩人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徽派建築所共有的灰瓦白牆和高大的門樓,門樓牆壁有精致的雕花,屋頂的雕花更為精致美麗。
當我兩走進小倌裏,看到,紗幔低垂,營造出朦朦朧朧的氣氛,四周石壁全用錦緞遮住,就連廳頂也用繡花毛氈隔起,既溫暖又溫馨。極盡奢華,簾鉤上還掛著小小的香囊,散著淡淡的幽香。
我屏住了呼吸,這還是我昨日見到的那個破舊不堪的小倌嗎?一夜之間由破舊不堪變得如此富麗堂皇?
當我和兮輝子走進去,才發現人很多,根本沒人搭理我們兩,我詫異地望著兮輝子,他也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對啊,這家夥昨日是和我在一起的又怎會知道……
“小哥,今日小倌內為何如此熱鬧。”我扯了一個人的衣角尋問道。
那人不耐煩的甩開了我的手,往前擠,我依然不撒手的拽著他,他瞪了我一眼,卻看到我的容貌後大吃一驚,也不往前擠了,任由我拉著他。一臉色迷迷的樣子。我忙鬆開了拽著他袖子的手。
“兄台,兄台?”兮輝子衝他擺了擺手,欲將他的神拉回來,將我一把攬入懷中問道。
“啊?哦,你們是夫妻吧?不知道這事啊?凰城現在都傳開了,易曉魄又活過來了,易曉魄知道是誰吧?他可是凰城第一小倌。聽說他昨日被凰城第一傻女音淺諾給殺了,原來隻是假象,真相是音淺諾那天夜晚,拿著一把伸縮刀,對著易曉魄就插了好幾下。然後易曉魄就故意為了逗那個傻子開心,裝死,小倌都知道這是一個玩笑,隻為了逗那個傻子開心的,誰想到竟然被一名上後院小解的人看到了。這不,都以為易曉魄是死了呢。結果給那個將軍府的傻子樂得不行,隨便那麼一揮手。便是賞銀百兩,易曉魄就用來裝飾這小倌了。要不一夜之間,這個小倌,怎麼會如此紅火。普天之下,除了音磅將軍有此能力,再也找不出有第二人有此能力了。”那人口吐飛沫講的很是帶勁,可是我已經嚇得聽不下去了,拽著兮輝子便往後院走。
我的心拔涼,兮輝子的臉色也很難看,我兩看到後院,那是一個巨大的古宅,在蒼色的山岩的腳下。宅後一片竹林,鞭子似的多節的竹根從牆垣間垂下來。下麵一個遮滿浮萍的廢井,已成了青蛙們最好的隱居地方。我怯懼那僻靜而又感到一種詭異。
“易曉魄真的死了,他當時就死在我的懷裏。我沒理由騙你。”兮輝子忙辯解道。
我點了點頭,恐懼感如蟲子一般,爬我滿身,我已經無力去掙紮。我一直都相信,兮輝子不曾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