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羽現在確定了自己沒有猜錯,她穿了,穿到古代了,還穿到了一個小屁孩的身上,一個殘疾人的身上,腿腳不便,奇醜無比,可現在不是為自己的經曆哀嚎的時候,看這男子的樣子,一會顯然要有一場惡鬥。
花千羽一向都是愛管閑事的,如果以前這樣,她一定找一個人合適的位置一腚坐下去,磕著瓜子喝著茶水觀戰,必要時大吼一聲“好!”,今時不同往日,連在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況的時候再去管閑事,那就是往槍口上撞。
況且看看他們的架勢就知道是厲害人物,花千羽很明智的原則這次偷偷溜走,看著那黑衣男子從花千羽的石頭旁邊剛跑遠,花千羽鬆了一口氣,可這神經剛放鬆,就瞧見那黑衣男子調頭倒了回來。
黑衣男子將一個包袱塞到離花千羽不遠的一個石頭縫裏麵,因為急著逃命,放包袱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一旁草叢裏,一個灰頭土臉的小姑娘亮著眼睛像一頭饑渴已久的狼一樣盯著他的包袱。
放完包袱,黑衣男子轉身逃命去了,剛跑沒多遠,花千羽就看見一波打扮類似於兵官的人凶神惡煞地追了上去,待那群人追遠後,花千羽才小心翼翼的從石頭後麵出來,腿腳不靈活什麼的最心塞了。
一步一晃地走到放包袱的石頭旁,花千羽的臉都黑了,厭惡地看了看自己的殘腿,花千羽都有了想要把它剁下來的衝動了,想她花千羽前世行如追影奔跑如風,轉世以後拖著一條殘腿怎麼重振威名?!
上帝給花千羽關上了一扇窗,現在又給她關上了一扇門,關門之前還不忘夾了一下她的腳,讓她一腳摔到地上摔的毀容,還讓她那被門夾的腳成了一隻廢腳,上帝啊,你特麼的這是在開玩笑嗎。
現在花千羽已經把全部希望寄托在這個包袱上麵了,一般被人追殺一定是偷了什麼值錢的東西,而這個東西值多少錢則要看被多少人追殺,看剛才的架勢,這裏的東西一定價值連城,不求當一個呼風喚雨的神偷,也想做一個腰纏萬貫的小富婆,不愁吃喝。
花千羽一層層打開包袱,裏麵放著一個盒子和一本書,翻了翻書,是一本花千羽看不懂的書,類似於地圖一樣的畫,繼而打開盒子,盒子裏麵也隻是放著一個玉笛子。
細長的玉笛透著原本翡翠的綠,卻布滿土黃色的裂縫,如不是光滑的表麵,不然一眼看上去就像快要破碎的玻璃一樣,透著古老的氣息,讓花千羽有種莫名的熟悉感,輕皺眉頭,伸手將玉笛拿了出來。
剛拿到手裏,玉笛冰涼的觸感如同電擊般擊中她,記憶翻江倒海地像她襲來,讓她楞在原地。
這具身體的主人叫做柳若憐,柳若憐的生母蝶衣是上古神物風靈笛的傳人,這無意間救過秋國的太皇太後,就特旨賜婚嫁於秋國相爺柳雲為妾,柳若憐出生後便是相爺府的大小姐,因小時候備受太皇太後喜愛,蝶衣將風靈笛獻給太皇太後,太皇太後大喜,特賜蝶衣之女柳若憐十五歲嫁於二皇子淩莫陽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