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嗯……臉火辣辣的疼!已經暈過去的楚紅歌又感覺到了那耳光的厲害!
“疼!”她不禁哼了出來。這母老虎下手可真狠!當時和那男人確定男女朋友關係的時候,楚紅歌是問清楚了,他是“有車有房,無父無娘”的!可是這還沒幾天,就蹦出個虎背熊腰花枝招展徐娘半老的母老虎,指著紅歌的鼻子罵“不要臉的小三”!還衝的就過來狠狠地撕扯著她。
悲劇啊!下次遇到條件好的男人一定要問清,是否“有車有房,無妻無娘”!楚紅歌在心中默默肯定道。
“啪啪!”又是兩耳光子。靠!原本自認為溫文爾雅的某楚被打得暈乎乎的,都忍不住冒不符合精神文明建設的字眼了。人都被她大腿那麼粗的手膀子給直接掄暈了,她還要打啊?這無意的奪夫之恨果真如此?
“賤人!”一個尖利的女聲在頭頂上空盤旋著,“賤人生出的還是賤人!”
喂喂喂!你可以罵我!但是我媽都去世了十二年了,你憑什麼罵!?楚紅歌掙紮著想睜開雙眼,可是雙眼卻像灌了鉛一般,很是沉重。頭昏腳輕的,渾身無力,就像受了滿清十大酷刑一般。
“冷淺妙!你有什麼衝我來!那麼小的孩子,你怎麼下得了手啊!?”倏然,一個虛弱的女聲從身邊急急傳來。
人間有真情,世間有真愛!楚紅歌不禁有些感動,這年頭,能為掛著名兒的“小三”鳴不平的人,還是少之又少啊!她強打起精神,使勁睜開眼睛想要看看這個出頭的好心人是誰。雖然,說二十二歲的她是個孩子,這個,不太合適,但是總歸人是好人啊!
“範紫璿!我就是要你看看你和柳辛劍苟合生出的賤種是怎樣被你們害死的!”楚紅歌一睜開朦朧的雙眼,便見到一個古裝婦女正站在她的麵前,雙手叉腰叫出這樣的話來。
等等!我是我爸媽生的!不是,暈了。我是我爸媽在二十二年前結成合法夫妻後生的!什麼叫苟合!?再說了,那範紫璿、柳辛劍又是誰!?這位古裝阿姨,您又是誰!?楚紅歌急急地想要說明情況,可是喉頭發澀,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怎麼回事!?楚紅歌想要用手揉揉眼睛,看看是不是那幾巴掌把自己打得頭暈眼花耳鳴失聰,產生幻影幻聽幻想了啊。
可是剛一想動動手,楚紅歌卻聽到叮叮當當鐵鏈擺動的聲音。她現在才發現自己的狀態是如此的詭異……
手被鐵鏈拴住吊起,隻餘腳尖剛好著地。那女人一巴掌,楚紅歌就要轉半圈。整個身子的重量全被鏈子吊起,手疼想要在腳下著點力,人就要下沉,人一下沉,這手承受的拉力就更重了!
這哪個變態幹的啊!楚紅歌在心中怒吼著!等等,不會是那個母老虎幹的吧!?有可能!她不會是想要她的小命吧!?楚紅歌心中一驚,有些害怕地望著那個古裝阿姨,卻見她比那母老虎漂亮何止百倍。還玩cosplay!?她身著牡丹花裙,腰係雀鳥相映腰帶,腰間更是別了大大小小的玉石掛件,隨著其動作而搖搖晃晃。頭上的金步搖更是一步幾晃,鈴鈴作響,更顯這主人的搖曳多姿。但是就這樣的美人居然下這麼重的手!
“哈哈!”那美人低下頭來,用尖銳的指尖有意無意地劃在楚紅歌的臉上,不是很疼,卻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小賤種,你怕了!?”
“你眼角有六根魚尾紋!”敢罵我楚紅歌是賤種,就算要死也要先氣死你!楚紅歌眉眼彎彎,擠著破鑼嗓子認真道,“好深哦!”
事實證明女人的年齡和麵子問題永遠都是她的軟肋!那美人原本含笑的臉突然扭曲了,猛地加重手的力量,那指甲像掐入肉中一般生疼。
“冷淺妙!放開她!”旁邊那個女聲怒了。
“好好好,我放!”那個被喚作冷淺妙的美人悠然笑笑,放開了楚紅歌的臉,又拍拍手叫道,“肖壽,把柳纖塵放下來!”
“啪!”楚紅歌被猛地摔到了地上,鐵鏈也跟著叮叮當當地落了一地。
柳纖塵是誰?楚紅歌心中不禁疑問了,為什麼說放那柳纖塵,卻是放了她呢?隻有一個解釋,放錯了鏈子。乘機逃吧!楚紅歌心中暗暗觀察著周圍。
他們還真下了本錢,這房屋雖然破舊了些、小了些,但絕對還是古代風格的牆壁和梁柱。外麵黑漆漆的,屋裏點著幾盞油燈。陣陣陰風,吹得光線忽明忽暗的,很是滲人。而屋中隻有那個冷淺妙,一旁還吊起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