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楊仁一覺睡醒起來,已是午時分,到旁邊房間裏一看,洛夫還在呼呼大睡,昨晚兩人回來太遲,楊仁也就沒有叫他,洗漱完畢,就到客廳裏走了兩趟太極拳。這老毛的房間也和他們的個頭一樣大,在裏麵練太極還是嵯嵯有餘。
這“業精於勤荒於嬉”,從逃竄的那天開始到現在,這多天不練。那是生疏了許多,一連練了兩三趟拳,找逐漸回了那久違的“天人合一”的感覺。
等楊仁練完了太極之後,正打開電視看了沒有幾分鍾,洛夫睡意朦朧的接著電話走了出來,嘴裏還在罵罵咧咧說著契可夫,原來是契可夫催他要楊仁去培訓他那些美女,而吵醒了洛夫的好夢。
兩人從賓館裏出來之後,洛夫又到銀行裏把昨天贏的美金,辦了張卡給楊仁,然後兩人又在街上消費了一番。兩人都換了身新行頭,楊仁是一套華倫天奴西服,洛夫則是一身迪奧勁爆皮裝。
這裏與澳門一樣,世界名店那遍地都是,這主要是為了方便一夜暴富的賭客消費。因為賭徒消費起來是最衝動的,沒有理智的,其想法是贏的錢花起來不心疼,買東西總比輸了要強,輸了錢什麼都沒有了,買了名牌還是點東西。
然後,洛夫陪楊仁又買了個手機,方便聯係。然後兩人來到昨夜來的這個洗浴心。昨夜裏來帶點酒意還沒有看清楚,今天白天裏一看這個洗浴心還這麼大。
灰牆綠頂,相當氣派,據洛夫說這洗浴心是前蘇聯時期的傑作,現在才重新裝修了的。進了澡堂,仿佛走進劇院或酒吧。大理石的地麵光潔明亮,寬敞的門廊正一棵巨型聖誕樹上,彩燈閃爍。存衣處旁是酒吧,伴著明滅的燈光和膾炙人口的音樂,不少人們喝酒、聊天。他們臉頰緋紅。不知是不勝酒力,還是剛剛享受了桑拿浴的蒸汽。
對俄羅斯人而言,澡堂是與烈性的伏特加、精致的村姑套娃一樣,是俄羅斯化地象征之一。據說,上世紀80年代的莫斯科。澡堂與地鐵站、公園一樣,是人們經常的約會地點;每人都有自己喜歡的澡堂。人們在澡堂聚會,唱歌、開玩笑、聊天;他們喜歡帶酒和酸黃瓜上澡堂。享受完蒸汽再享用美酒佳肴。
兩人到的時候,契可夫已經以準備好了午餐。三人喝了點酒,契可夫對楊仁答應幫他那是感激萬分!吃完之後,洛夫就去健身房鍛煉去了,而楊仁則就被契可夫當成“教授”帶進了一間大包房。
這房裏已有十幾個年青貌美地穿著統一樣式的泳裝俄羅斯姑娘,昨天幫楊仁的那個叫沙拉波娃的美女也在其。契可夫先用俄語給他們講了幾句話之後。就請楊仁開始講課。自己當翻譯。
楊仁這還是頭一次講課,而且是給小姐們講課。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這裏又沒有人體經絡圖。正在為難之際,看見站在一旁當翻譯官的契可夫。幹脆就叫契可夫脫光了衣服躺在大沙發上當模特。自己那他來現場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