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1)

下床、換衣、洗漱,將這些快速做完,寒傾晨便走出房間去廚房做飯。當寒傾晨把一盤盤菜端出來時,秦素離和柳若馨也起床了,這兩位洗漱完就坐到餐桌上吃飯,期間一句話也沒有說。

“哎呀,這什麼菜呀,難吃死了。”我們的柳若馨大小姐又開始雞蛋裏麵挑骨頭沒事找事了,她將一塊吃都沒吃就吵著難吃的菜“啪嗒”一下‘不小心’扔在了寒傾晨的頭上,然後便一邊吃飯一邊看寒傾晨的反應,寒傾晨太了解她了,故意裝著氣的身體發抖卻敢怒不敢言的的模樣,將旁邊的衛生紙拿來把頭發清理幹淨。

柳若馨看寒傾晨這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目的已經達到,也不在神經了繼續吃放,今天聽說學校要來個大人物,得早點去,今天大發慈悲就饒過寒傾晨吧。而秦素離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什麼也沒看見。寒傾晨看著柳若馨那嘚瑟的勁兒直翻白眼,她太了解柳若馨的性格了,她整個人就是一心理變態,就喜歡折磨人,看你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你被他折磨的越難過越痛苦她越開心,她一開心也就不折騰你了,所以寒傾晨剛剛才裝出一副氣的不行的樣子,就是希望這神經病能少發點神經,好好吃頓飯都不行,再者說她在他們家待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這點忍耐力都沒有。

寒傾晨吃完飯洗完碗出家門時,柳若馨已經坐著秦素離高價雇來的司機的車走了,而寒傾晨卻要去搭公交車,這就是有媽和沒媽的待遇差距。

到學校時班裏的人已經來了大半,寒傾晨坐在最前排右邊的角落裏,她旁邊沒有人,因為沒有人願意跟他坐在一起,所以寒傾晨就成了班裏唯一的一位‘孤寡老人’。寒傾晨對此到不在意,沒的人坐在她身邊打擾她,他還樂得清閑。早上要早起做飯,晚上因為十七沒睡飽,看到桌子就想趴上去睡一會,她也確實這麼做了,還有一點那麼迫不及待,趴到桌子上,舒出一口氣,閉上眼睛卻是在淺眠,一有動靜他會立刻醒來,沒辦法,這已經形成習慣,不管在任何時候時刻保持警惕心,一刻也不放鬆。被冰蟬訓練都是以暗衛的標準,時刻有警惕之心防備之心,這是最基本要求。

在快上課時,寒傾晨聽到往這裏走的腳步聲,皺了皺眉,卻沒有任何反應,那腳步聲的主人,在他旁邊的空位子前停立風流華麗的聲線響起“請問我可以坐這裏嗎?”寒傾晨沒說話,睡著了一般一動不動,那聲應再次響起

“你不說話便是默認嘍,別的地方沒有空位我隻能坐這裏了,別在意啊。”說完他便直接坐下。

寒傾晨有點不悅,一直以來他維持的‘清修’生活就這麼被破壞了,算了,隻要他不招惹自己,自己也不會理他,他們井水不犯河水自然是挺好的。這樣想著,他心裏的那點不悅也慢慢消散了,繼續修養身息。

寒傾晨這種樂觀容易看的開的心態,自然是被柳若馨和秦素離鍛煉出來的,他們倆個吃飽了撐的閑得無聊沒事就在那兒把白的說成黑的把黑的說成白的,顛倒是非啥都敢說,把她們自己說得多麼多麼高尚多麼多麼善良,把寒傾晨的父母說的多麼多麼無恥多麼多麼不堪。更要命的是,他們倆不僅自己說,還告訴街坊鄰居,跟他們一起胡扯瞎掰,也就他們有這個臉在外麵這麼說,把卑鄙無恥彰顯的那麼淋漓盡致,這麼多事加起來寒傾晨要是每一句話都要計較每一件事都要爭論,那他早都被氣死好幾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