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雨,稀稀拉拉的,籠罩在了劍橋市的上空,為這片城市增添了幾分落寞的色彩,在離哈弗大學二十多分鍾車程的貝爾蒙特小鎮的一家小酒館內,幾個膚色各異的年輕的小夥子圍繞著一個小圓桌,坐在那裏興高采烈地議論著,
並且還時不時的曝出幾聲略顯粗礦的大笑,“童,你知道嗎?喬治那個傻蛋,昨天幹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他竟然,把凱麗的裙子給拽了下來,知道嗎?當時凱麗直接給了他一巴掌,而且凱麗的男朋友還揚言要教訓他呢!哈哈哈哈哈!”
桌上的一個黑人此時已經喝紅了臉,手裏掂著啤酒杯,指著對麵的一個白人男子大笑著,顯得十分有趣,
那個名叫喬治的男子,被同伴如此調戲之後,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兒,
不甘心的回辯道,“哦,上帝啊!這件事情不能怪我,要怪就怪穆罕默德那個混蛋,該死的阿拉伯人,在我的鞋底上粘了膠水,我一抬腳,鞋子粘在了地上,失去了重心,不小心拽到了凱麗的裙子,上帝可以證明這件事情不怪我,
還有一點,理查德,以後閉上你的臭嘴,我不想再聽你說話了,每次我出醜,都是你把事情告訴所有人,該死的混蛋,詛咒你以後***裏全是辣椒油,············”
“哦,我的上帝呀!看在主的份上,你們兩個能別吵嗎?我的頭都快要爆掉了,對了,沒想到穆罕默德這小子今天不來聚會,還有這樣一層原因,大概是害怕見到你喬治吧,這個小子沒想到平時挺老實,幹起事兒來,
也真的夠損啊,對了,喬治,你是不是最近惹了這家夥?要不然憑她的性格,無緣無故粘你鞋子幹嘛?老實交代吧,喬治,肯定是你惹到她了,”
坐在喬治右手邊的,一個身材壯碩留著絡腮胡身材健美的白人狠狠地喝了一口手中的啤酒,聳了聳肩,略顯揶揄的說道,
喬治一聽,立馬不幹了,猛地一拍桌子,“嗨,我說哥們兒,我整他幹嘛?誰都知道默罕默德那個家夥,腹黑的要死,各種歪門邪道的點子一大堆,不信你問童,我這幾天都跟他在一塊兒,我真沒惹默罕默德,”
畫壁三個人都盯著主座上坐的那個,皮膚白皙,身材修長但不失力量笑眯眯的眯著眼,手指在桌上不停地打出節奏的俊美的亞裔男子,
童,看到三個人都盯著自己,趕忙放下手中的酒杯,對三人擺了擺手,一臉無奈的說道,“好吧,喬治她沒說謊,他這幾天都跟我在一起,不過喬治,你昨天穿的什麼鞋子什麼褲子你應該記得吧!
其實呢,默罕默德那小子想整的人並不是你,而是我罷了,其實也不怪他,這是主要怪你,喬治,誰讓你沒事幹,非要跟我穿一樣的褲子一樣的鞋子呢!這得怪你自己嘍,和我無關哦,
哦,忘了說,知道嗎?默罕默德個小子為什麼恨我?因為上周他和他女朋友出去約會的時候,我在他的安全套裏,滴兩滴辣椒油,那家夥帶著去了,當天晚上就送到醫院的急診去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