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穆誌銘,當然第一次聽到我的名字就會和墓誌銘聯係起來。
其實,我也不想的,我本來姓柳,之所以會改成這名字還是與我小時候遇到幾件詭異的事有關!
那一天,天上下著大雪,柳橋村整個村子被大雪覆蓋,由於天冷,村子裏冷冷清清沒有人走動。
不過,在村頭的一戶人家裏,兩個人正在院子裏等待著,其中一個年輕的人正在慌亂的向屋子裏張望著。
老者就是村子裏的老村長,而年輕一點的便是他的兒子柳偉業,也就是我的爺爺和父親。
“偉業慌啥,以後這柳橋村還要交到你手裏的,給我坐下,哪有一點村長的樣子,你王嬸接生的孩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我孫子肯定壯的像老虎!”爺爺看著父親來回走動的樣子不由嗬斥道。
那個時候的村子裏,村長是村民競選產生的,這柳橋村自從我爺爺的父親開始,就是村長,到了父親,已經是第三任了!
爺爺在抗戰的時候還是一個民兵團長,曾經帶著村裏的民兵隊伍在後山殺了上百個小鬼子,在村子裏爺爺的話可謂是說一不二,誰也不敢頂嘴!
父親悶著頭不說話,聽著裏麵自己妻子痛苦的喊叫,還是忍不住偷偷向屋子裏看。
不多時,裏麵的聲音消失,父親臉色一喜,就要向屋子裏走去。
此時有人更快,隻聽見“吱呀”一聲,一個婦人著急忙慌的向外麵跑著,甚至跑的太快直接摔在了雪地上。
“怎麼了,王嬸子!”父親見此連忙問道,而且心裏甚至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王嬸連忙爬起來,也顧不上身上沾滿的雪,慌張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你去看看吧,我接生這麼多年,還沒有見過這麼詭異的事情咧!”
說完,不等父親反應過來連忙向外跑去,甚至都沒有要兆頭錢!
聽完這話父親也有點慌,唯恐屋子裏的人出什麼事,連忙向屋子裏跑去。
到了屋子裏父親便呆住了,這恐怕是他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一件事情!
我小小的身影就那樣靠在炕邊,身上披著疊好的小被褥,眼睛一眨一眨的望著外麵,而且還張著小嘴打著哈,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按理說嬰兒一出生便會大聲哭喊,按照科學的解釋是因為嬰兒肺葉擴張吸入空氣而呼出的空氣衝擊聲帶產生的聲音。
但是此時這個剛剛出生的我卻沒發出任何的聲音,不光如此,剛剛出生的我臉色白皙,皮膚光滑,黑色的眼珠滴溜溜的亂轉,很是機靈,活脫脫的一個小大人,哪有剛剛出生小孩子臉上皺皺的樣子,更詭異的是臉上還帶著一股冷笑,雖然是小孩子,但是那詭異的笑容實在是駭人!
那邪邪的笑容在灰暗的房間裏慢慢映在眼睛裏,嘴角露出一絲不似常人的弧度。
晚上的時候全家都圍在炕邊,看著我一臉舒服的靠在母親的懷抱裏沉默不語!
我此時才沒有想這麼多,眼睛看著周圍眨呀眨,絲毫沒有發現周圍這麼多人沉重的心情,而是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咯咯的笑著,但是嘴角卻始終擺成冷笑的樣子!
這奶裏奶氣的笑聲,再配合上我那詭異的冷笑讓周圍的人心裏皆是一寒!
看著我的樣子,爺爺的臉上更加難看!
過了許久,爺爺用力抽了一口煙袋,說道:“這孩子也難,我明個去找山上的那人去看看!”
“爹,,!”爺爺的話說完,父親便不幹了,愛子心切的他此時也顧不上平日裏爺爺的積威了,著急的望著爺爺!
山上的溫度要比這裏冷好幾度,就算是成年人穿著厚棉襖去了也凍得扛不住,更何況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
母親聽到,眼淚瞬間下來了,母親並沒有覺得我和其它的小孩子有什麼不同,緊緊的抱著我,甚至忘了懼怕爺爺,著急的說道:“我也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