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的話,就不要為難女人!”滕洛摸了摸菲蓿的頭發,淡淡地對楚爾說道。
“你也知道是男人就不要為難女人!既然知道,為什麼要為難她?”楚爾的眼睛瞪得老大。
“難道你認為我在為難她嗎?”滕洛笑著,輕輕掐了菲蓿的臉頰一下。
樣子甚是親昵。
“你別碰她!”楚爾吼著跳過來。
但隻走了一半,就體力不支,摔在了地上。
菲蓿尖叫一聲,想衝過去扶起楚爾。
卻被滕洛一把拉住了胳膊。
“你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希望你時刻牢記自己的身份!”滕洛的手上用了一下力氣。
菲蓿疼得“嘶嘶”倒吸涼氣。
“你別碰他!”楚爾掙紮著想起來,但卻沒能成功。
“他到底怎麼了?你不是說他是健康的嗎?”菲蓿淚眼婆娑地望著滕洛。
“沒什麼,隻是給他打了幾針,限製一下他的搏擊能力而已。隻要他不動怒不好鬥,平時跟正常人沒有什麼不同。”滕洛輕描淡寫地說。
“可是他看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菲蓿擔憂地看著楚爾。
“他的憤怒程度越強烈,身體就會感覺越痛苦。這個要他自己把握情緒,痛苦還是幸福,全由他自己,可不是我說了算的!”滕洛輕輕搖頭。
“楚爾,別動怒,什麼都不要想,你先穩定住自己的情緒……”菲蓿焦急地對楚爾說道。
楚爾抬起頭,微笑著,“我就知道,你是騙我的!如此關心我,怎麼可能心甘情願嫁給別人!”
雖然仍舊很痛苦,但卻心情很好的樣子。
楚爾的笑容刺怒了滕洛,他扯著菲蓿就準備往外走。
“楚爾——”菲蓿拖著腳步,回頭望著楚爾。
楚爾掙紮著,想起身拉住菲蓿。
最終還是倒在了地毯上。
滕洛拖著菲蓿出了門。
出門之後,回身關門的時候,他溜了一眼躺倒在地毯上的楚爾。
——痛苦萬分的樣子。
滕洛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然後,一把將幾乎癱軟的菲蓿扛到肩頭,大踏步離開了走廊。
菲蓿的頭下垂著,在他的後背晃來晃去。
隻幾下,就沒有了意識……
滕洛望著始終昏迷在床上的菲蓿,心如刀絞。
他並不想傷害她。
可是,眼看著她和楚爾兩個人之間的那種深情厚誼,他的醋壇子就再也無法安置得妥當。
那個十惡不赦的楚爾明明曾經深深地傷害過她,為什麼她還要沉溺其中無法自拔呢?
他敢說,他比楚爾還要在乎她!
、可他對她又怨不起來。
心裏裝的滿滿的都是憐惜。
醫生已經在為她做檢查了。
隻是,看著他們一個個那凝重的神情,他的心裏忐忑不安著。
終於,主治醫生跟其他醫生一頓研究之後,惴惴不安地來到了他的麵前。
“挑重點,快點說!”他冷著臉低聲吼道。
這些飯桶醫生,每次給病人看病,說的都是一些模棱兩可的可以隨時推卸責任的廢話。
生怕最後出了問題,牽扯到他們!
其實他還真就誤會這幾個醫生了。
他們之所以滿臉嚴肅,神色凝重,完全是因為懼怕他這個新任的金島之王。
而非菲蓿的病情有多麼的嚴重。
“到底怎麼回事?”滕洛吼道。
醫生們的謙卑之情還是沒能夠讓他的神色有所緩和。
“是,是這樣的,菲蓿小姐的身體太虛弱了,再加上似乎是情緒上受了刺激,所以才會昏倒。不過,基本上沒有大礙,好好休息休息,再多吃點有營養的東西,很快就能夠恢複過來了……”主治醫生囁嚅著。
“她肚子裏的孩子怎麼樣?”滕洛忽然冷漠地問了一句。
“我們的婦科醫生已經認真嚴謹地檢查過了,胎兒很好,很好,沒有任何問題!”主治醫生手舞足蹈地承諾著。
生怕滕洛誤會他們怠誤了對菲蓿的診療。
滕洛沉默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