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馳開到了郊區有別的別墅區的一個大庭院。
張書晨和張書畫下車,向房屋走去。
管家看見小姐回來問道:“少爺,小姐,你回來了。”
“嗯,李伯想我了吧,我也想你了。”說著就直接樓上李伯的脖子。李伯嘴裏還一直說著想了。
張書晨看著這樣的畫麵。嘴角揚了揚,向樓梯走去。
張書畫和管家李伯撒嬌完,就奔向樓梯。
在二樓正打開房門的張書晨。
“哥,姐姐沒和家仁好。是…。修仁說謊話就動食指。”
聽到這句話搭在門手把的手頓了一下,接著又推門,關門。
張書畫悻悻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房間的牆腳,泰迪在那坐著。張書晨坐在床上,看著泰迪。透過泰迪的小眼睛看到了那個時候的齊尓一。總是梳著馬尾,露出光潔的額頭,常常帶著寬寬的發箍,穿著休閑的運動裝,嗬嗬的笑著。
現在的她。
畫著以前不以為然的淡妝,大卷的頭發披在肩膀,劉海擋著有以前她喜歡臭美的眉毛,穿著修身的連衣裙,笑起來不再是張著嘴巴哈哈的笑著。
這樣的她,是這樣的陌生,也是那麼的美。多麼遺憾這四年沒有陪伴見證你的成長。
是不是沒有我,你才變得更好。
如果是這樣,我隻能更討厭自己,因為更對不起你。
張書晨無力的躺在床上,右手擋在眼睛上。
而這邊的五個人也不知道暴風雨的來臨。在家仁的裏,五個人隨意坐著,聊著,鬧著。五個的大人做著幼稚的遊戲,說著白癡的玩笑。旁邊放著兩把吉他,齊尓一隨手拿了一把。
“你們這兒隔音效果好不好。”
“放心吧,一層一套房,再說了,之前裝修的隔音窗戶。我去陽台窗戶關了。”
齊尓一彈了幾個弦,調了一下音。
“怎麼,阿拉伯神燈亮了。”瞿木瑩喝完一口啤酒,有些醉醺醺說。
“阿齊,過幾天的中國音樂大獎,如果這次還得到最佳作曲或者最佳作詞,還不出席嗎?”楊高展有些擔心問,有一種不好感覺,可是又說不清。
“不會。這樣豈不是更有效果。挺好的,這樣。真的。”
“可是四年前的事,你不出麵永遠都不會解決。”
“這件事就不要提了。過去了。”
“可是……”
“既然阿齊不想說,就不要再提了。”修仁打斷高展。程修仁總是無條件的支持齊尓一,不問不說,但在最關鍵的時候支持相信。因為他知道,齊尓一有自己的想法,而她顯然並沒有放開過去,也沒有真正放過自己。他還知道這是阿齊保留著最後的自尊。
“想聽什麼?”齊尓一問
“逆風奔跑”關完窗戶的程佳仁說。
“這個…,有點難,你的幫我。”
“好。”說著程佳仁拿起另一把吉他。
旋律響起。
可是歌詞在大家的心裏也輕輕地轉著。
“不要等到明天再做決定,
明天的決定還是明天。
今天決定,今天離開。
去一個名叫老家的地方,
喚醒天真的想法。
把真實的自己放出來好好撒野,
和風一起在田間比賽看誰跑得快。
我要逆風奔跑,不是我的我不要。
我要逆風奔跑,屬於我的一定拚力得到。
不顧發型,把假麵和煩惱都吹跑,
不要矜持,不要討好,
能做自己的有多少。
不必偽裝,不必嬌作,
做真實的自己有多好。
我要逆風奔跑。”
到高潮的時候,齊尓一顯然有點處理不好高難度的和鉉。張佳仁接起來,然後兩個人一起彈出這首屬於他們內心的聲音。
瞿木瑩和楊高展互看一眼,有同時看了程修仁。程修仁正看著彈吉他的兩個人。瞿木瑩和楊高展也看著齊尓一和程佳仁,眼睛濕濕。
他們其實看著的是曾經的他們和曾經的自己,隻是離他們越來越遠了。
暴風雨的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