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人幫忙,牽製梅玎一。
可惜,在場全都是凡境,根本沒有任何人,是梅玎一的對手。
蘇濱目光一轉,看向梅玎一身後的莊士雄,道:“莊士雄,你身為都彭郡人,為何幫西火教的惡徒?”
“哈哈哈……”
梅玎一、莊士雄,以及大殿內莊家的人,都放肆地大笑了起來。
仿佛蘇濱的問題,是個非常可笑的笑話。
莊士雄一臉戲謔地看向蘇濱,冷笑道:“蘇濱,你可真是愚蠢,難道,你還以為,我是莊士雄嗎?”
話音一落,莊士雄將臉上的人皮麵具撕下來,露出一張坑坑窪窪的臉,一隻鷹鉤鼻的鼻梁有些破爛,眼神陰狠,給人十分危險的感覺。
這個人,誰也沒見過。
但可以肯定,此人絕對不是莊士雄。
大殿內眾人,這才明白,原來大家這些年麵對的,是假的莊士雄。
也不是沒人現“莊士雄”的古怪,他很少露麵,話也常常露出馬腳,但總體來,變化不大,大家也就沒有去深究。
卻不料,此人悄然中,在湖山莊園,建立了一座地縛血祭陣。
梅玎一雙手負在背後,目光掃過全場,冷笑道:“現在,誰還有問題的,趕快提出來。否則,待會將你們血祭之後,你們可就沒辦法再開口了。”
全場一片冷寂,沒有任何人話。
梅玎一目光一沉,道:“既然如此,那麼,你們就都化為我的力量吧。”
“不,等等……”
梅玎一話音剛落,便有人出呐喊。
眾人看去,隻見話之人,赫然是都雲城廖家的廖正弘。
他臉上滿是敬畏之色,對梅玎一道:“梅護法,我境界低微,血祭了用處也不大。我希望,自己能加入西火教,從此以後,為梅護法你效力。”
聞言,眾人都是麵露怒色,鄙夷地看向廖正弘。
就連站在他身旁的文仲,也麵色難看,低聲道:“少爺,你這樣做……”
“住嘴!”
廖正弘轉頭看了眼文仲,冷聲道:“別叫我少爺,我從今開始,便是西火教的一員,不是廖家的少爺了。”
這話,實在無恥,令得文仲一陣尷尬。
廖家來參加武道交流會的人,隻覺廖家的臉,都被廖正弘給丟盡了。
“哈哈哈……”
梅玎一大笑數聲,指著廖正弘,玩味道:“你這樣的王八蛋,我非常喜歡。既然如此,那你就當我的一條狗吧。”
完,梅玎一取出一個雕刻成令牌形狀的靈石,揮動了下,困住廖正弘的巨石鬆開,把廖正弘放了出來。
廖正弘連忙撲上去,給梅玎一跪在地上,恭敬道:“梅護法在上,請受廖正弘一拜。廖正弘從此以後,追隨梅護法,做牛做馬,絕無怨言。”
梅玎一冷笑道:“我剛才了,你當我的一條狗。所以,不要是做牛做馬。”
“好,我是狗。”
廖正弘忙點頭道。
見此一幕,廖家的人,目呲欲裂,氣得咬牙切齒。
梅玎一麵露戲謔之色,望著全場,笑道:“還有沒有人,想要做狗的,別我沒給你們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