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爸爸曾說,很多時候,小感冒忍忍也就過去了,要是打針,隻會讓小感冒變成大感冒,兩天能好的病非拖成兩個禮拜。弋卉對此表示高度的讚同,但是剛開了診所的六表姐聽說她感冒了,立馬從診所帶起了東西飛奔而來。
人家都這麼熱情了,弋卉也不好意思讓她一無所獲,慷慨的奉獻出自己的白手臂,這一貢獻,立馬引起了連鎖反應,在床上一休息就是三天。
三天之後弋卉再回到公司上班,公司呈現出一片欣欣向榮。讓她這個一向表現積極的人差點成為落後分子。
直到午飯時間她才從劉亞琦口中得知,新來的總經理周楚隕正在燒他那三把火,要求比街口那家麵店的拉麵還長。
她立馬想到周楚隕那張笑臉,慶幸自己沒得罪他,問。
“那你還對他有幻想嗎?”
劉亞琦頭點的就跟觸電似的,好一會兒才停下來。
“雖然他工作上要求很嚴格,但是生活上真是個會體貼別人的好男人。”
弋卉的雞皮疙瘩彈指間掉了一地,猛朝劉亞琦翻白眼。
“你是半仙?這都能猜到?”
劉亞琦還了她兩個大白眼。
“我坐過他車嘛!”
這是什麼癖好?難道有錢人都喜歡隨意讓女人坐他們的車嗎?她覺得男子不夠用,也懶得用。天下男人一般黑,統統都對劉亞琦這樣嬌滴滴的玫瑰沒有抵抗力。
臨下班,弋卉又接到弋媽媽的愛心提醒電話。
晚上要相親,不要遲到。
她真像牛氣一把,大吼一聲‘不去相親!’,然後瀟灑的把電話掛斷。但事實是,她隻能乖乖答應,誰叫她是乖乖女,隻能做乖乖的事。
相親次數多了,連服務生都認得她,直接把她領到了老位子。
六點半還差十五分鍾,來早了。
她中午沒吃飽,到了這會兒,能量已經差不多耗光了,肚子不客氣的開始唱歌,但她又不好先點菜,隻能幹等。等過了六點半,又等到了六點四十,等到六點五十,又等過了七點,她終於忍不住拿了電話撥給四表姑,這才知道相親那人突然有事去天津了。
她簡直想掩麵痛哭,但肚子要緊,立馬叫了服務員,刷刷點了菜。
已經幾度與這裏的爆炒豬肝失之交臂,今天她又點上了,想著終於沒有打擾了,可剛舉了筷子,周楚隕就殺到了眼前。
“弋小姐。”
她隻得先放下筷子,畢恭畢敬的喊了聲。
“總經理。”
周楚隕興致似乎不錯,又問。
“一個人?”
她沒好意思說自己是來相親,卻被人放了鴿子,於是點頭。
“楚隕。”
好清脆的女聲。
她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立馬就閃了神。真是個大美女!要長相有長相,要氣質有氣質,要身材有身材。於是腦子裏立馬出現了大美女和劉亞琦為了周楚隕PK的畫麵。據初步估計,劉亞琦處於明顯的劣勢,不過她沒打算告訴劉亞琦這一爆炸性的新聞,可她卻忽略了認識周楚隕這一事實將會帶來的更嚴重的後果。
當時弋卉正在公司的食堂和劉亞琦一塊吃飯,套餐裏麵有爆炒豬肝,可把她高興壞了,正準備大幹一場,風度翩翩且惹人注意的周楚隕總經理竟然詢問能夠坐到她和劉亞琦旁邊。
天知道她有多想拒絕,但天也知道劉亞琦有多心花怒放。沒辦法,她隻能采取鴕鳥政策,誰知周楚隕卻丟下一顆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