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救我,救我…”小女孩的哭得很是淒慘。
“他不會救你的。”一個很是狠厲的聲音傳來。
“會的,哥哥會的。”小女孩的聲音帶著堅定。
畫麵一轉,便見小女孩瘋跑的身影。在小女孩的前麵,是一個高大的身影,依稀可以看出是個男子,正在與人廝殺,刀刀狠厲。
隻是他卻忽略了遠處的一個紅衣女子,那女子像是再念什麼咒,然後直襲男子。
小女孩用自己纖弱的身子替男子擋了下來。疼痛由心口漫向全身。
“咳!咳咳…”雨菡從床上坐起,用手捂著嘴咳個不停。
“公主!”門外的婢女拿了夜明珠進來,放在了燭台上。並打開屋裏放置夜明珠的幾個盒子中離床位最近的一個。倒了杯水,走過來說﹕“公主您先喝杯水,葒琳給您熬些止咳藥。”
“不必了整天喝藥也不見好,隨其自然吧!你先去休息吧!有事再叫你。”床上的少女虛弱的說道。
“可是公主…”葒琳還想說些什麼
“下去吧!本公主想睡了!”
“是”葒琳便走過去,想合了夜明珠。
“開著吧!”
“是”說完便拿起進來時所帶的夜明珠,出了門。
雨菡倚在床上全無睡意,自她記事起便一直做這些夢,夢裏的場景很模糊,也看不清人臉。裏麵的話有的聽不清楚,有的很清楚,這些夢究竟與她有什麼關係?
“公主!”子珊歡快的跑進雨花宮。
“什麼事啊?這麼開心。”雨菡輕笑道。
“娘娘許我們帶公主出去玩了。”
“真的”聽到這雨菡的眼睛都亮了。因為身體的緣故,雨涵從來都沒有出過龍宮。
雨菡眾人出了龍宮,在一個隱蔽的地方上了岸邊,正直黑夜。
此時正值人間的乞巧節,意味牛郎織女相會的日子。因著從未出過龍宮,一直在養病。自然不識的牛郎織女,對於姻緣嗎?
雨菡也早與東海龍王四子―――明鏡定親。隻待假以時日結親。
但對與雨菡來說,明鏡也隻是個陌生人。自己自出生之日便以藥續命。不知何時也就歸了陰世,對這門婚事也就無所謂了。
“舞詩,你去買盞花燈來。”看著別的姑娘向河中放燈寄姻緣,雨菡也想試試。
“是,小姐!”舞詩歡快的去買花燈了。
[不知命何?但求一人知心]雨菡將寫好的紙條放進花燈底部,緩緩放入水中,看著花燈一點一點飄向河中心。
雨菡轉身上了岸,走遠。飄向河心的花燈突然熄了。許願河上眾多花燈映著格外美麗。
“姑娘算命嗎?”一個有著長長白胡須老者攔在了雨涵眾人身前。
“一看你就是騙人的,快走不然本姑娘對你不客氣”雨菡還未開口,脾氣火爆的茭鶯先開口嗬斥道。
雨菡看到老者的表情並無異樣,便說道﹕“茭鶯不得無禮,老人家,我們正要回家,晚了家人該急了。”
“嗬嗬,我看到姑娘並非路上之人,常年以藥續命。”老者緩緩說道。“姑娘可想痊愈?”
“老人家,可否借一步說話。”
“無妨,我已施了結界”老人平淡的說。
“可有奇藥?”雨菡滿眼驚喜,滿是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天山,空無,玄冰,冰棺。去了便知”說著老人便消失了。
“公主那老頭與您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啊?”子珊纖細的手抓了抓腦袋。
“先回去。”
這邊荒樹林
“師傅怎樣?”一身藍色長衣,玉冠挽發的硯伽對著一個白胡子老頭問道。
“還用說嗎?老頭子出馬一個頂倆!”一身白袍微敞,長發披肩,懶洋洋的躺在樹插上的風塵,鄙夷道。
“,小狐狸,說什麼呢,說了幾百次啦要叫師傅。再不聽話就將你剝了做湯。”老頭憤憤的對著樹上的風塵道。
“切!”風塵不以為然的鄙視道。
“你!看我…”,
“唉,師傅,快先說事情怎麼樣了?”老頭眼看就發飆了,硯伽急了。“這可是關著您小徒弟的大事”
“看我,都被這狐狸氣壞了。”老頭趕緊說道,“我已經把他引去天山了,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
“好。”這小子當初陷得太深。
隻希望這一次,可以有個圓滿的結局。
“風塵趕緊下來,該你出馬了。這次要是砸了,我們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費了。真不知道小三子該怎麼辦了”“放心吧!在怎麼著也比這老家夥強。雖然那小子總是陰我,但我還是會幫他的。”風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