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風鈴的聲音所以買來掛在窗前。你喜歡海浪的聲音所以大老遠跑到海邊。你喜歡風吹過樹林的聲音所以跋山涉水去森林裏。你喜歡聽初春溪水破冰的聲音所以在寒冷的季節跨越大半個中國去北方。
我們為了某些東西那麼奮不顧身,觸手可及的幸福卻不敢觸碰。
大概是因為越是覺得珍貴,就越不敢驚擾,多恐慌隻是一場夢境。
——題記·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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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從噩夢中驚呼一聲坐立起來,回頭一看枕巾已經被汗濕透,可是夢的內容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丁凡被我驚醒,坐起身打開了床頭的台燈,然後拿了一杯水給我。
她邊撫著我的背邊輕聲問道:“怎麼了?做什麼噩夢了,嚇成這樣。”
“想不起來了,隻是覺得特別的恐懼,好像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一樣,大概是令人難過的夢吧。”
我看了眼前的丁凡,一瞬間覺得莫名的心悸,我將她一把扯過來緊緊抱住,低頭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鼻間充斥著她身上的馨香才略微覺得安心,“不要離開我。丁凡,不要離開我……”
“好了好了,沒事了,我不是在這嗎。別怕了,睡吧。”
“嗯。”然後我又躺回床上,閉上眼睛,怡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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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凡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等到臉龐被眼淚打濕才回過神來。
她不顧一切地衝過馬路,撥開重重疊疊圍觀的人群,卻看到徐糥躺在一片血泊之中,帶著微笑,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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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徐糥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