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的東京似乎熱的有些超乎尋常,雖是三月末氣溫卻已經來到了二十五度,但這樣的溫度顯然是人們的最愛,春日暖陽照的人好不舒服,大街上快走的市民、遊客紛紛換上了輕便的春裝,不少女孩都是肉隱肉現,比春光還春光。
東京大學內綠蔭如幕,秦關穿著一身黑色的校服匆匆的走著,他眼神冷峻,臉部線條輪廓分明,那身校服穿在一米八五的身上,看著明顯有些顯小,可這樣更顯得秦關身材健壯,如行走的荷爾蒙,惹的弓道場邊幾個擺造型射箭的女學生明眸連閃,可秦關像是沒有看到一般,走的更快了。
其實,秦關早就注意到這些女學生了,畢竟白花花的大腿是非常耀眼的,他也很想上去撩一下,那副冷酷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用他師兄的話來說他有些悶騷。隻是他的師兄告訴過他,在自己的口語沒有過關前,最好別去惹這些日本女子,讓他時刻記住自己的特殊身份,可是在東大地下食堂洗碗的工作是無聊的,他也想要放鬆一下呀。
秦關的師兄叫做鍾歡,兩人是從一個福利院出來的,關係非常好,鍾歡比秦關大三歲腦子也比較活絡,幾年前他不知道從哪裏摸到了門路,黑到了日本,而且一黑就不走了。鍾歡在日本安定下來之後,就想到了秦關,打電話讓他過來,說是這邊賺錢比較快。
正在搬磚的秦關一開始還有些狐疑,畢竟傳銷的事情見多了,暗道不會吧?傳銷公司都開到日本了?這是新型套路?鍾歡有些哭笑不得,花了一番功夫打消了秦關的疑慮,說你一個搬磚的就算被騙了,還能有多大損失?秦關想想也對,於是花了幾年的積蓄,搞了個旅遊簽證,順著鍾歡的路子來到了東京。
鍾歡看到秦關之後微微一彎腰說道:“幾年不見,秦桑又長高了呀。”
秦關翻翻白眼說道:“老子情商、智商本來都很高呀。”
鍾歡一副好笑的樣子說道:“桑在日本話裏麵就是先生的意思,我叫你秦桑就是秦先生的意思啦,你可以叫我鍾桑。”
秦關哦了一下,臉微微一側賤賤的說道:“鍾桑,以後請多多關照啦。隻是,鍾桑在我們那邊是畜生的意思,哈哈,你不會忘了吧。”
鍾歡笑罵著打了秦關一拳,接著給他安排了一個洗碗的工作,對於秦關來說洗碗比搬磚要輕鬆多了,就是這裏語言不通非常不便,黑戶如果被發現的話隨時會被遣返,所以鍾歡給他搞來了一套校服,以秦關的年紀穿著校服走在校園中是不會引起別人懷疑的,隻是這校服穿在常年搬磚的強壯身體上,顯得有些局促不安,一副隨時會崩壞的樣子。
今天秦關洗完了所有的碗之後,想起鍾歡說的上野公園的櫻花開的很絢爛,加上天氣不錯就想出去看看,畢竟上野公園是免費的。
東京大學離上野公園很近,步行很快就到了。
午後的陽光穿過通透的空氣,照在人身上有些燙,上野公園內果然已經是一片粉色的海洋,由於是工作日,公園內的遊人不是很多。大多都是穿著和服的日本女子,她們在樹下擺著各種造型拍著照,秦關主要目的就是來看和服美女的。
藍天白雲,粉色的櫻花以及各種鳥語(日語),空氣中散發著春天的味道,非常的好聞,一切都很美好呀。
秦關找了塊草坪,頭枕著雙臂躺了下來,透過花的間隙斑駁的陽光照的秦關微微眯上了眼睛,從他的角度看出去,正好能夠看到兩個穿和服的年輕女子。
日本女子穿了和服有種別樣的風情,隻是和服腰上那個包包似的帶子看著很別扭,以前鍾歡告訴秦關,和服後麵那個包包其實是個枕頭,日本女子可開放了,背著這個枕頭解開衣服就能辦事,秦關搖頭表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