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答”
“吱吱吱~~~~”
昏暗的地下室當中似乎空無一人,就連空隙和應該有的窗戶都沒有,隱隱隻能聽出有水滴低落的聲音,或許,偶爾會有幾隻老鼠從地下室當中經過,顯示出這個地方應有的孤寂。
“帕卡~~~~~大”
像是突然之間發生的事情一般,地下室的大門突然之間打開來。透過地下室的縫隙,隱隱有一絲絲月光照進地下室當中,讓這個地方稍微有了些人情味。
“吱吱吱~~~~~”
因為,大門打開來聲音的緣故,嚇走了那幾隻正在飲“水”的老鼠。
“滴答答~~~~”
透過那照射進來的月光,終於使人看清楚那“水”的顏色。
紅,紅,赤紅一片。
這不是水,是血。
“啪~~~~嗒嗒”
關上了地下室的大門,一聲聲腳步踏擊地麵的聲音由此響起,在這個空無一人且昏暗的地下室當中顯得那麼的刺耳。
“大人,您還真的能夠撐的下來。”
首先,一個略顯輕浮的聲音首先響起,讓整個地下室當中終於響起了聲音。
“怕擦~~~~”
就向是想要點亮整個地方一樣,在房間裏麵聲音的主人點燃了一根火柴。
這是一張十分猥·瑣的臉龐,搭配著華夏國隻有東廠才能穿著的飛魚服。頭發好像是全白的,臉上白的要命,似乎塗了粉底。顯得油頭粉麵。
這名“男人”用火柴將油燈點燃,將火柴放到腳下踩滅,將油燈拉近。這才能看清這位油頭粉麵的“男人”說的大人到底是誰。
大概是1米78的個子,一身幾乎可以說是破爛到極致的囚服,似乎是因為常年被虐待一樣,“大人”的身上似乎慢慢的都是傷痕,頭發披散到腰間處,看不清這個男人的真實模樣。手指處似乎還在不斷的留著血。全身上下似乎全部都用鐵鏈包裹住,淒涼的很。
“咳咳,咱家還是第一次看見大人這麼淒慘的樣子。”
將手帕放在自己嘴上,這名自稱“老奴”的家夥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他依舊是沒有理會,頭發仍然是披散著的形狀,頭似乎也不曾抬起過。
“不過也是啊?這裏可是咱家所統領的第十八層的地獄啊?也絕對不會讓您逃出去的。”
“哈哈啊哈啊哈~~~~~”
突然之間,他笑了,頭發似乎是在跟著笑容不斷的顫著,就連他笑起來的時候,都帶著一股顫音。
“大人,您來咱家這裏大概也有3年了吧?”
“按照外麵的規矩,咱家應該先給您買個蛋糕,再給您說句生日快樂。但是,在咱家這裏可沒有什麼生日蛋糕,唉,真的是對您很失禮啊?!”
說道這裏的時候,“男人”還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似乎對於今天的簡陋生日的失禮而無奈。
“咱家決定由咱家親手為您準備一份生日禮物。畢竟,您明天就要去刑場了不是嗎?”
說到這裏的時候,這名油頭粉麵的“男人”從身後掏出一把銀色的長鞭。
“大人,這就是咱家為你準備的“長壽麵”,總共兩千五百次。就當是咱家為您準備的生日禮物了。請您慢慢的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