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給我上,打他丫的!”花衣男子扔下快要熄滅的香煙,揮舞著棒球棒道。
頓時,一大群混混手持球棒呼啦一下子把顧昱琮和鍾允舒圍了起來,步步逼近。花衣男子揮著球棒就衝了上來。顧昱琮不屑的笑了笑,在球棒即將要砸在他頭上時,他突然左手反手抓住花衣男子握住棒球棒的手,使勁一拉,同時左膝抬起,狠狠地撞向花衣男子的腹部。痛得他直抽涼氣,接下去,花衣男子就在顧昱琮的幫助下,完成了一個高難度動作:圍繞顧昱琮頂住花衣男子腹部的膝蓋二百七十度高難度轉體。顧昱琮在使花衣男子撞向自己膝蓋後,並沒有鬆手,反而更加用力,把花衣男子的上身往下拉,所以,花衣男子在緩過神來之後就躺在地上了。
花衣男子就他原本以為,這樣的排場,這個小子應該會害怕,不會反抗,所以就毫無顧忌的衝了上去,以顯示自己的威風。可沒想到這個小子不簡單,不及心理素質強,而且是個練家子。剛才這一下看起來雖然簡單,但是他知道,這種招式要想真正有效的使用出來,極其困難,先不說手臂力量要極其強勁,光是身體的平衡就難以掌控,可他剛才用的如臂使指,可見這個不明身份的小子不簡單。這種人最好別惹,他們不是有強悍的背景,就是有超群的實力,惹怒了他們,那就隻有一個字——死。
“廢物。”顧昱琮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花衣男子,淡淡的說了一句。
花衣男子敢怒不敢言,忍著身上的痛,爬了起來,連地上的球棒都沒有撿,說了一句:“厲害,我技不如人,今天的事我代表我弟弟向你道歉,,兄弟們,我們走!”
鍾允舒好奇的望著走遠的混混們,道:“他們怎麼走了?剛剛不是那個男的要為自己的弟弟找場子嗎?為什麼突然會對你這麼客氣?”
“不知道,算了,想也想不明白,我們走吧。”說著,顧昱琮就很自然的牽住鍾允舒的手,拉著她出了店鋪,向顧家的方向走去。鍾允舒先是驚訝的看向顧昱琮,然後努力掙脫,可惜找顧昱琮比力氣是找錯人了,鍾允舒費了很大勁都沒有掙脫開來,隻能任由他牽著,此刻,鍾允舒低著頭,滿臉通紅。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過,除了顧昱琮,誰都不知道,有一道紅色的光順著顧昱琮的手隱入鍾允舒的體內不見了。
當他們經過一輛奔馳S500L的時候,絲毫沒有發現在車窗內,有一雙神情複雜的眼睛盯著他們。待他們經過奔馳S500L後,車窗被降了下來,一個戴著麵紗的黑衣女子通過反光鏡注視著他們的離開。雖然看不清她的麵容,但可以隱約感覺到那美得驚心動魄的臉。
“小璿,別難過了,事情或許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相信老大,他不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坐在駕駛座上的男子開口道。在他那套高檔定製西裝下麵,隱藏著絕不誇張但充滿爆發力的肌肉,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英武的麵龐宛如刀削斧鑿一般,有一種堅毅的味道。渾身上下都透著陽剛之氣。
“畢竟十年了,十年前,我們還才是小孩子,那個時候的感情又怎麼能和現在相比?或許,他早已不喜歡我了。”清冷而又動聽的聲音中處處透露出黑衣女子的淒婉之情。
“小璿,你……”
“阿珂,走吧。”坐在駕駛室上的男子剛要開口說話,就被黑衣女子打斷了。
男子歎了口氣,發動了引擎,車子緩緩消失在了街角,那車窗不知在什麼時候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