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家大堂上,親戚濟濟一堂。
黃元真的老叔公高座在太師椅上,拄著拐杖使勁的戳著地,“唉,闖禍了!”
三大伯痛心疾首,“你們太衝動了!你們以為,我們沒有能力反抗嗎?這一幫潑皮,跟你們說我一個打兩個,可為什麼不打?因為不能打啊!這些潑皮是豫州武道館的人!”
“豫州武道館倒還罷了,一群練武孩子,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是武道館的背後是豫州劍派。那可是豫州劍派啊!在豫州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其他親屬紛紛附和。
“是啊,大前年東張街的王大款得罪了豫州劍派,王大款的妻子在街上被人打斷腿,姑娘在學校被一群小太妹輪流扇耳光,沒人敢管。”
“這算什麼,西魏街的範董事長得罪豫州劍派,一群人直接開車到他的公司,把公司砸的稀爛,公司員工全部打傷,最後還不是忍氣吞聲,連夜搬家?”
“黃湖大道上的滅門慘案,大家沒聽說嗎?原因據說是那家的家主喝了兩杯酒,跟劍派的大師兄吵吵兩句。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
“咱們小門小戶,跟這種大勢力頂個什麼牛?要我說,拆遷就拆吧,又不是不給錢。就是他們不給錢,你搬不搬?不搬打殘你,你還是得搬?”
“是啊,不能吃眼前虧啊!”
。。。。。。
舅舅坐在下首,臉色不好看。
“打都到了,那能怎麼辦?”
“哼!打了就要賠禮?把這個什麼蕭羽綁了,去醫院。趁現在劍派的人還沒有來,咱們趕緊去賠禮道歉,醫藥費什麼的,要爭著搶著掏,跟他們說,罪魁禍首就是這個蕭羽。”
“對,咱們憑什麼為這個蕭羽的莽撞負責?這是蕭羽一個人的事,跟咱們沒關係。劍派怎麼處置蕭羽,咱們不要參與。”
“就是,誰允許他在黃家門前撒野來著,還打上豫州武道館的人,真是可惡。以後我見了劍派的師兄,怎麼跟他們稱兄道弟啊!真是可惡。”
“對,綁起來,交出去!”
……
黃元真抹著淚,表哥怎麼莽撞、愛鬥狠,那也是為黃家出頭啊。怎麼這些黃家人不但不領情,而且還要表哥綁了送給那幫混混,這到底是怎麼個道理。
蕭羽站在堂下,一言不發。
老叔公敲敲拐杖,“華宇,你怎麼說?”
舅舅黃華宇麵樓難色,“叔公,蕭羽畢竟年紀小,愛衝動,可出發點也是為了咱們家……”
“我不管,反正他為我們黃家帶來大禍,必須負責。不但要綁了送去醫院賠禮,還得趕緊去,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要是反抗,就打斷腿。”
“就是,趕緊綁了,別耽誤事!”
……
黃家族人看著站在堂下一言不發的蕭羽,麵色不善。
突然,緊閉的宅門被敲響
“咚咚!”
“咚咚!”
一個年輕族人慌慌張張的跑到堂上。
“不好了,不好了,龍道爺來了!”
眾人一下子唰的站起來,
“壞了!”
“哎呀,這可怎麼辦啊!”
“就是啊,龍道爺是老神仙弟子,不僅道法高深,還武道超群,是豫州劍派派到豫州武道館的館主。他一定是為種春出頭的!大家夥,看住蕭羽,不能讓他跑了。他跑了,咱麼就慘了!”
“是啊,看好他。”
“抓住它,獻給道爺!”
……
門被砰的撞開。
一個高大威猛的男子,仰頭而進。男子穿的想一個普通的都市男子,並無什麼特別,隻是頭上挽了一個道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