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貴族(1 / 3)

太陽毫不吝嗇的揮毫它的全部力量,強烈的陽光透過樹葉之間的空隙在地上留下點點斑駁,蟬兒在樹上不斷啼鳴。

在位於北域的神臨帝國南部的一個偏遠小鎮上,一支隊伍在毒辣的陽光下緩緩前行,幾輛高大的馬車在這隊伍之中,這馬車既沒有家徽,有沒有烙印,說明這馬車主人隻是一個普通人,亦或是落魄貴族。

但卻有一輛馬車卻顯的格外的紮眼,不但因為它是馬車中最完好的一輛,更重要的是在它身後竟然全是用鎖鏈綁住的一點點大的孩子和零星幾個護衛,孩子們衣服還算整潔,但透過衣領還依稀可以辨認到不少鞭痕,顯然這衣服是後來換上的。孩子們大多都步伐蹣跚,眼中沒有神采,有幾個較大的孩子看著他們周圍的手持棍棒長鞭的護衛時,眼中閃過幾絲恐懼。

而肥頭大耳的格裏老爺坐在馬車裏,一邊用他蒲扇般大的手撕扯著厚重的禮服,透過扯開的衣襟一看,一身的肥肉隨著動作而浮動,胸口幾根黝黑亮麗的胸毛隨之顫抖。他另一邊用他那細小的眼睛猥瑣的盯著身旁的女仆。女仆低著頭剝這葡萄,那女仆服緊緊的勾勒出胸前的鼓鼓一片美好。

女仆那顫顫微微的胸脯隨著她把一個個葡萄剝好在放入格裏老爺口中的動作而在格裏麵前飄來飄去。女仆早也注意到了格裏老爺眼中像是要噴火的光芒,卻不閃不避還故意一臉媚笑的挺直了腰杆,更顯其妖媚。

格裏老爺嘿嘿一笑,一雙大手就按在了女仆纖細的腰杆上,順勢而下。女仆那原本潔白如最昂貴的上等白瓷一般的肌膚隨著這雙大手的撫摸而顯現了一絲嬌嫩的粉紅。

女仆一邊嬌笑著,精致的臉上流轉著妖媚的光澤,一邊用又嗲又嬌的聲音喊道;‘不要,不要,外麵有很多人啦,聽到就不好意思的啦。’

她雖然是這樣喊的,可是嬌小潔白的雙手卻開始上下撫摸著格裏老爺肥大的身子,眼中春光蔓延。

格裏老爺深深的咽了一口口水,一邊將雙手攀上了女仆傲人的玉峰,撕扯著女仆服,一邊迫不及待的講道;“沒事的,那群賤民!誰敢亂叫就把他打死了喂狗。這種賤民多了去了,不缺一個兩個。”

在這馬車裏,女仆嫵媚的嬌笑聲,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充斥著這整片狹小的空間。

正當格裏老爺興奮至極,到了最緊要的關頭,那嫵媚女仆被撕扯的隻有最後一塊裹住嬌美下身的遮羞布,格裏老爺正要長驅而入,騎上這匹性感的雌馬,掣馬奔騰時。

突然之間,響起了一陣陣急促的敲馬車的聲音。格裏老爺頓時渾身一縮,看著身下滿麵通紅的女仆一臉的笑意,不禁大怒道;“混蛋,有什麼事,老子正忙著,有事等會兒在談!”

“可是,老爺,您不是知道昨天有一個小奴隸死了嗎,今天將貨交給吳殿下,少了一個人可是會對您的信譽產生影響呀。”

格裏猛的一愣,似乎吳殿下這個幾個字對他有莫大的魔力一般。他猛地從馬車裏把他圓圓的腦袋探出來,注視著馬車前一個低頭哈腰的滿臉猥瑣笑容的人,高傲的道;“怎麼回事?怎麼有一個小賤種死了,你該不會是私下把他賣了吧,老實交代,不要騙我呀,貝多澤。”格裏說罷,還示威一般升起一隻滿是脂肪的手揮舞了幾下。

那個叫貝多澤的人聞言後,頭低的更低了,像是要匍匐在地上似的,諂笑道:‘老爺,您卑微的仆人哪敢呀,那個小奴隸不少因為前幾日不小心碰了一下您的手,就被您抽的半死不活,後來不是把他扔了嗎。’

格裏這才恍然,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身為賤種就要有身為賤種的覺悟呀,這麼髒,碰到了萬一生病了怎麼辦。

貝多澤連連賠笑道:‘沒錯,老爺您可是貴族,一個小賤種居然敢隨便摸您的手,真是罪該萬死。’

格裏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回過身在女仆白嫩的胸前狠狠捏了一把,驚起一陣嬌嗲,這才心甘情願的提起肥大的褲子走出了馬車。他看了看還在低著頭彎著腰的貝多澤,用鼻腔高傲的嗯了一聲,緩緩道

“那該怎麼辦呀,吳殿下是什麼人物,你我都知道的,這可是從帝都來的大人物呀,雖然年幼,但看看是這麼小就是如此的氣宇軒昂,大了一定是個不得了的人物,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老爺,你最忠心的仆人自然解決了一切,剛剛在路上撿到了一個小鬼,您要不要來看看。”

格裏滿意的點點頭,又裝著有些嚴厲的答道:‘你該不會是隨便綁了一個小孩吧,你要知道,治安官查起來可是要不少銀子的。’

“老爺,仆人哪敢呀,我怎麼會在您眼皮底下做這種事呢,我是在路上見到他的,渾身破爛,身上還有幾道烏黑的紋路,可能是太久沒洗澡了。他應該是一個乞丐吧!”貝多澤一邊諂媚的說著,一邊差點將頭低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