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盤古,今年26歲,未婚。
由於小時候不好好學習,偏科。現在被逼上了網絡寫作這條不歸路。
作為一個小有名氣的骨灰級撲該作者,最渴望的就是一夜暴富。我知道這樣的想法不對,為了更加接近這個夢想,我開始打著出門撿錢的主意。
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讓我實現了…
記得那天我照常出去買寫作伴侶,方便麵。
在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撿到了一個一元硬幣,想著我偉大的致富夢想已經邁出了意義重大的一步,我的心理莫名的有些小激動。
我小心翼翼的把錢叼在嘴裏,盡情的享受著銅臭的滋味。
我開心的往家裏趕,那是一間奢華的帶廁所的地下車庫,月租金250塊。
就在臨進門的時候,我腳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眼看著到嘴的錢怎能讓它飛走?我努力的抿緊嘴唇死死的夾著鋼鏰,隻恨我的大白牙愛我的小香丁愛得太深,在深情纏綿過後,一滴舌尖精血濺到了鋼鏰上。
我疼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嘴裏的鋼鏰最終還是沒保住,脫離嘴唇愛的束縛,飛向我麵前的大鐵門。
咣當
我的腦袋與鐵門來了一次愛的撞擊,那鋼鏰正好在我的眉心與鐵門中間夾著,並沒有掉在地上。
就在我為自己敏捷的身手感到自豪的時候,我的頭暈了。
那是一種天旋地轉般的暈,仿佛昏天黑地日月都要無光,我的腦子就好像超負荷運轉的馬達,發出哃~哃~哃~的聲音。
隨著哃~哃~哃~的聲音越變越大,我終於幸福的暈倒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黑夜,幸好現在是夏天,外邊總比屋裏涼快。不,這不是重點,我摸了摸身邊,立馬跳了起來,對著空曠的地下停車場大吼。
“哪個王八羔子,偷了我的方便麵,你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說著,我習慣性的掏煙,然後掏打火機,隻聽啪嗒一聲,火點著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愣了。
我記得我沒買煙啊,我的口袋好像也是漏的。
想到這,我開始掏褲子口袋,直到與我鮮嫩的大腿接觸。
“冷靜,盤古,你一定要冷靜,說不定是在做夢…”
趁手還沒拔出來,狠狠地擰了一把大腿內側的嫩肉。
“哎呦。”
疼得我齜牙咧嘴。
在得知並不是做夢以後,我反倒冷靜了許多,吸了一口煙,“中華就是順。”
“我捋捋,我本來是出去買方便麵的,回來的時候撿到一個鋼鏰,然後就叼著回來了…”
想到這,我眼睛一瞪罵道:“我靠,那老板沒找我錢。”
“錢?錢!”
“對啊,絕對是這樣。”
我開著骨灰級撲該作者的腦洞。
“一定是偷我方便麵的人不好意思,留了根煙以及打火機給我賠罪,一定是這樣。”
就在我如此想著,打算開門的時候,一個聲音從我的額頭上傳來,這個聲音是我這輩子聽過最難聽,也是最賤的聲音。
“別做夢了,煙跟打火機都是我給你的,遵循因果之道,有因必有果,那麼果就是你想抽煙,那因自然就改變了,你當時買的方便麵也就變成了煙,至於老板為什麼不找你錢,因為你買的事實上是煙…由於你暈倒後有人路過,方便麵被偷走,換成煙後,就是煙被偷走。”
“你說的很有道理,那偷我方便麵的賊,在偷了煙之後為什麼還要給我留?為什麼不一起偷走?”我說。
“因為因果,你現在看看,你嘴裏的是不是煙?手裏的是不是打火機!”那個聲音說。
“好像是這個理。”我說。
“因果,因果,種什麼因結什麼果,因果報應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那個聲音說,“因果如水,即可載舟亦可逆舟,世間萬物皆係因果,普天之下因不可逃,果不可避,掌因果者可掌天下也…”
“因果?因果!”我說。
“你看。”那個聲音一變,正是貼在我額頭上的一元鋼鏰。
鋼鏰飄在我眼前,發出淡淡白光。如橡皮般擦過我的雙眼,接下來的一幕令我畢生難忘。
一條金線自我眉心抽出,融入鋼鏰中,再從鋼鏰的另一麵化作兩道白色絲線,鏈接向遠處,其中一條絲線鏈接的方向正是門口的小賣部。
“看到了嗎?”那個聲音說,“這些線就是因果線,線的兩段分別連接著你,以及小賣部的老板,還有那個偷走你煙的家夥…”
就在那個聲音說話間,更多的白線射出,筆直的射向遠方。
“怎麼這個多的線?”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