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中秋宴上楚建宇請婚舞娘一事很快便在京都傳開了。有人感慨六王爺平時溫雅竟也有這麼多情的一麵,也有人感慨有情人也不能在一起,甚至還有人說紅香故意勾引王爺,想攀高枝,卻沒成功。總之,各種流言都在京都四處漫流。
“紅香,對不起,我……我沒用,隻好委屈你了。”楚建宇坐在桌邊羞愧的說道。紅香聽後隻是笑著搖搖頭,“王爺不嫌棄紅香,便是紅香的福氣。紅香又怎敢祈求位分,隻要讓紅香一直這樣呆在王爺身邊紅香便心滿意足了。”楚建宇聽後,微微的抬起了頭,心塞的看著紅香,站起來走到紅香的跟前,輕輕的拉起了紅香的手,深情的說道:“紅香,側妃我給不了。但天地可證,我楚建宇心中隻有紅香一人,如有違背,壁……”楚建宇還沒說完,紅香便伸手捂住了楚建宇的嘴,不讓楚建宇說下去,“紅香不要王爺發毒誓,王爺說什麼紅香都相信,今後,王爺無論讓紅香做什麼,紅香都願意。”楚建宇聽到紅香這麼說,一時感動的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隻能緊緊的把紅香抱在懷裏。紅香也是一臉幸福的靠在楚建宇的腰間。就在那一刹那,楚建宇的嘴上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但很快就消逝了。
天一黑,便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秋雨總是帶給人一種涼絲絲的冷意。九王爺府中,楚建宇負手而立在窗邊看著淅淅瀝瀝的雨。福叔輕輕推開門進來走到楚建宇跟前小聲的回報著:“王爺,皇上口諭,讓王爺五天後即可啟程前往邊疆”楚昊天沒有回答,還是站著看著窗外,過了一會,楚昊天又問道:“王妃,知道麼?”福叔還是恭敬的回到道:“王妃並不知情”楚建宇沒有再說話,隻是轉過身走向桌邊說道:“難道他在暗中已經開始行動了?”“回王爺,有行動,動靜不大,隻是王爺在這時候離京對他來說無疑是最好的時機。”楚昊天一隻手重重的拍向桌子,狠狠的說道:“本王三番五次不想跟他計較,還真當本王怕了他!跟本王玩陰的,恐怕他還不夠!”楚昊天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本王暗中已留下些人馬影藏在京都附近待命,一有異動,你便馬上飛鴿傳書”“是,謹遵王爺吩咐。王爺沒事,老奴便告退了。”福叔說完便要恭敬的退出去。“福叔”楚昊天又開口叫到,“府中的事就要福叔多操心了。”福叔聽到後,趕緊說道:“王爺折煞老奴了,這是老奴的本分。”
楚昊天想說什麼,猶豫了一會還是沒有說出了口,“沒什麼事,福叔就先退下吧”福叔聽到後轉身輕輕的向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楚昊天又開口了。“那個”楚昊天略喲一些不知所措的說道,“王妃不適喝酒,福叔要多留些心”福叔聽到後,微微笑了笑,“是。不知王爺還有什麼吩咐?”楚昊天也聽出了福叔話中的戲謔,表情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咳咳……,沒什麼事,退下吧”福叔仍是一臉笑意的退了出去。
以前楚昊天從不擔心府中,也許這次連楚昊天自己都不知道何時自己出去也有了一些牽掛的東西。
六王爺府中,楚建宇在書房中正看著書,這是劉寶儀大叫大鬧著闖了進來,“你這個沒良心的,說,你是不是又去找那個賤蹄子了,我要到皇上那裏告你去,”劉寶儀此時就像一個潑婦一樣大聲叫喊著。楚建宇微微的有些惱怒了,“本王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現在立即給本王出去。”劉寶儀一看楚建宇竟然給自己擺起譜了,更是叫喚的厲害起來,“你還真當你是王爺呀,告訴你,如果沒有我爹,你現在連個奴才都不如!”劉寶儀隻顧自己罵著,完全沒有看到楚建宇已將慢慢泛紅的眼睛。突然楚建宇站了起來,快步走到劉寶儀的麵前,一下子掐住了劉寶儀的脖子,此時劉寶儀才看到楚建宇嗜血的眼睛,這是她從沒見過的樣子。劉寶儀一下子嚇傻了,顫顫巍巍的聲音問道:“你……你……你想幹什麼?”楚建宇隻是冷漠的笑笑,但手上的力道卻還不鬆懈,“本王隻是想讓你看看本王到底是不是窩囊廢!”說完,一使勁,便將劉寶儀甩了出去,劉寶儀躺在地上,驚恐的看著楚建宇,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楚建宇慢慢的蹲在劉寶儀的身邊,“本王說過,本王的事不用你管!”劉寶儀嚇得也不敢站起來,直點頭說道:“王爺贖罪,妾身知道錯了,知道了……”楚建宇站起來走到一邊,說道:“你回去告訴你父親,本王要見他一麵”劉寶儀聽到後,趕緊連聲說是,趕緊站起來跑了出去。此時楚建宇陰險的笑著,馬上,自己便要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