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飛快向廚房跑去,可是在聽到我的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後,終於不顧別人是否注意她那不尋常的能力了,低聲道:“召喚,風鈴,風翼翱翔。”
席卷而來的風組成一對透明的翅膀,帶著鈴火速趕往事發現場。從空中望去廚房那邊一片狼藉,更讓鈴原本不安的心又增添了幾分焦急。
好容易感到了廚房,似乎鈴的從天而降並沒有帶來多大恐慌,鈴忽然記起了,師父曾經睜著色迷迷的亮閃閃的大眼睛盯著月月卻對自己說:“這裏已經被師父設了結界,所以不用擔心有人會看到你們特別的樣子。月月,可愛的月月,過來讓師父抱一下。”師父張開雙手跑向月月,然後自己一拳捅向師父的臉,好像還喊了一句:“月月是我的。”師父輕易的躲過自己的攻擊,鈴記得師父當時笑的很陽光,說:“這麼小就有這麼強的獨占欲可不好,以後說不定會害了月月。”然後一臉喪氣的走了,鈴很驚訝,哪有人情緒轉變的這麼快的,師父肯定不是人!
“鈴,鈴,我在這裏。”
“月月,月月,你怎麼了。”鈴一邊焦急的喊,一邊四處尋找,終於在某個還未倒塌的地方看到了被星夜壓在身下的我。
鈴當時那個怒火啊,真是語言無法形容。鈴飛奔過來,極其粗暴的把星夜從我身上拽開,把我護到身後,然後仔仔細細的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確定我沒有受傷,這才鬆了一口氣。
星夜就很慘了,鈴突如其來的大力直接把他扔到廢墟堆裏了,星夜慘兮兮的慢吞吞的爬出來,用一根手指指著鈴,滿臉黑線的朝鈴特大聲的吼:“你幹什麼!!”
鈴腦門上的青筋不停的跳,“你還好意思說,你壓著我的月月幹什麼!!”鈴不甘示弱,朝星夜更大聲的吼道。
我,我好像看到兩人眼中射出的直流高壓電會集在兩眼距離的中點位置,並發出“啪啪”的響聲哎。
大戰,一觸即發……
星夜歎了一口氣,好整以暇的用手整理了一下額前的散亂的劉海,用他的話說就是“頭可斷,發型不可亂!”(我和鈴瀑布汗……)
星夜看了我一眼,對鈴說:“我和月月還沒吃飯呢,等我們吃完飯,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談一下,這裏麵肯定有誤會。”
鈴也看了我一眼,看到我可憐兮兮的抓著她的衣襟,對星夜說:“好吧。”(眾:原來鈴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呐。鈴(青筋暴起):你們……。眾(圍成個圈):啊,今天天氣真的好好哎,你們說是吧。一片讚同聲,鈴汗……)
待我和星夜吞下最後一口飯,鈴帶我們去了某庭院後麵的一座光禿禿的假山上的一個稍微平整點的地方。原來,這就是那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啊。
鈴嚴肅的盯著星夜:“說吧。”
“說什麼。”星夜在打哈哈。
“少在那裏裝,為什麼壓在月月身上?”鈴眼中怒火更甚,估計都可以把星夜烤成哥倫比亞大猩猩了,熟的。
“哦,你是說那個啊。”星夜笑笑,對鈴說:“你聽好了啊。”
然後星夜就開始嘰裏咕嚕嘰裏咕嚕咕嚕嘰裏的發表他那篇長篇大論,聽的鈴眉毛都擰成了個疙瘩,鈴問:“咕嚕咕嚕嘰裏咕嚕?”
星夜回答:“嘰裏咕嚕。”
我在那裏聽的一頭霧水,我問鈴:“你們在說什麼啊?”鈴詳細的給我“嘰裏咕嚕嘰裏咕嚕咕嚕嘰裏咕嚕咕嚕嘰裏咕嚕”了一遍,問我:“聽明白了嗎?”我說:“很詳細。”鈴和星夜驚訝的問:“聽明白了?”我攤開雙手,作了無奈的姿勢,說:“沒有。”
我看到鈴和星夜同時鬆了一口氣。鈴笑著說:“月月,我們回去啦。”隨即不等我開口便抱起我,直接從假山上飛下來,星夜緊隨其後。一連串的動作讓我忘記了剛才想問什麼。
安全著陸,鈴小心的放下我,捏捏我的鼻子,說:“以後要多吃點,抱著你都感覺不到什麼分量。”
我噘嘴,“我每天都吃的很多!體重不增加我又有什麼辦法。”
鈴拉起我的手說:“那就說明你吃的不夠多。”
我,我,我想打爛她那張有著得意笑容的臉。哼,你不用在那裏得意的笑,早晚會遭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