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擊過,兩人再鬥過數個回合,那人還是那般氣定神閑,而鐵忠石卻是滿手鮮血,兩隻鐵拳已經變成了血拳,而他的衣襟上也沾滿鮮血,那是在他口中噴出來的。
可見兩人的實力相差之遠,而鐵忠石卻是一點也沒有退縮的意思,那眼中的狂熱,非但沒減,反而更強烈。
他哈哈笑道:“痛快痛快,活了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打得如此痛快。”
那人也笑道:“是啊,這作為你人生的最後一戰,也算是死而無憾了吧?”
鐵忠石豪氣地說道:“無憾,能有這麼一次大戰,這輩子也沒白活,下麵是我的最後一擊,這一擊包含著我畢生的功力,如果你覺得見不住,大可以躲過。”
那人道:“你的最後一擊,我又如何讓你失望啊。”
鐵忠石歎了口氣道:“你真是我的知音啊,可惜不能與你把酒言歡,就隻等下輩子吧,小子,看好了,我的最後一擊來了。”
鐵忠石話音一落,身體登時發出一股氣浪,然後身體竟然開始燃燒,慢慢地,火焰越燒越大,那是生命之火,用生命力來燃燒的火,一定這火燒起來,那是誰也無法熄滅的,連他自己也不行,隻有等生命力燃盡,才能結束這一場大火。
那人此時臉上也現出鄭重之色,沒有再敢小瞧這火,畢竟這火可是一個下品巔峰者的生命之火。
鐵忠石一看那人準備好了,猛然大吼一聲,身體如一道流星般射向那人,他的拳頭衝在最前麵,身體與拳頭呈一道流線一般,就這樣一直射向那人。
那人紮穩馬步,不躲不閃,就等著鐵忠石衝到他的身上,這是對一個武者的尊敬,也他作為武者的驕傲,一個對手把他畢生最強大的一次攻擊送給你,如果你再躲到一旁,那就趕快認識吧。
鐵忠石撞在那人的雙拳上,沒有任何聲響,但卻有更強大的氣浪,將鐵牢的牆壁給撞的粉碎,而且那人被鐵忠石推著向後衝進,真衝進牢房最深處,一路上他們的氣浪把周圍的建築全部摧毀,牢房內部被打得一片狼藉,不少犯人被泱及池魚,活活砸死在牢房裏。
而那兩人在衝到牢房深處後,將那間最高級的牢房給徹底打垮,之後就再沒有聲息,一直等了半天,才有人下令去牢房裏查看一下。
隻見那裏一片廢墟,鐵忠石的屍體被壓在碎石底下,而那人卻不知所蹤。
那次的事件對於雷家鐵牢來說,是一次沉重的打擊,他們引以為傲的牢房與牢頭,就那樣被人給生生的摧毀,這等於是摧毀了他們心中的自信。
而那人究竟怎麼走的,沒有知道,這也讓雷家的防禦能力,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此後雷家下令禁止再談論此事,鐵牢重新修繕,打造成能抗七級攻擊的真正鐵牢。
為了紀念鐵忠石,從那以後鐵牢不再設總隊長一職,總隊長的稱號,隻給鐵忠石。
血娘子聽完守牢士兵的講述後,不禁唏噓道:“太厲害了,這才是高手之間的戰爭啊,連那麼堅固的牢房都可以摧毀,連生命之火發出的攻擊都可以攔下,還可以在嚴密的防守下給逃走,真是難以想像他是怎麼修煉到這種實力的,難怪現在就連太虛門也稱他為危險人物。”
守牢士兵也歎道:“你沒有親眼看到那種場麵,真的無法想像,那種震撼,絕對是你從未見過的,現在也不知道他的實力達到什麼地步了。”
血娘子道:“他現在應該已經跨入上品之列了吧,不過以他越級的攻擊能力,隻怕是八級高手也未可知。”
守牢士兵搖頭道:“難以想像,難以想像,八級實力那得是多麼厲害的攻擊啊,如果他再來我們牢房來搗亂,那牢房又得重建一次。”
血娘子聽後笑道:“你就不巴結好事,不過他現在應該也不會再來了,因為這裏已經沒有能讓他感興趣的人了。”
守牢士兵道:“嗯,你這話雖然聽著不舒服,不過還真是,自從總隊長死後,我們就再也沒有一個厲害的人了,現在輪真正的實力,跟你們護衛隊的人也沒比了。”
血娘子道:“所謂術業有專攻,你們已經很厲害了,現在連賽修羅都在你們牢裏關著,你們還有什麼不知足的。”